日喜交江湖異人,又和師兄那對頭是好友,他們突然出來,倒使得那個對頭恍悟了許多,當即醒悟。師兄完成了昔年的宿願,本打算就此歸隱,可是那郝氏弟兄千萬懇求,非要讓師兄收他們為弟子。師兄本不想收徒,可是他們解了師兄的苦楚,用佛家用語來說這也是前緣所定,收他們為徒不是難事,只是他們二人惡根未盡,夙孽難消,只有數十年師徒緣分,將來終究為惡犯規,被逐出去師門。
師兄和他們把話講明,他們兩個指天發誓,絕對不會背叛師門,無奈只得答應,當即把他們帶到師兄當時的蜀東深山之中勤修佛法。師兄平日之中鑽研佛法,對他們的管束就鬆了許多,使得他們因性喜交結,專重情感,不分邪正。為了助一相識朋友,犯了許多罪惡,最終還是被逐出師門。
聽說他們初始的時候還不壞,後來因為得了一部魔教的經文,練成魔功,和著他那些朋友,四處為惡。師兄當時已經坐化,愈發沒有能管住他們了。
只因師兄在坐化之前曾留下預言,說他二人要是繼續這麼的倒行逆施下去,自然會有能剋制他們的人出現,到時候後悔也晚了,二人心中還是有一點的良善之心的,求師兄座下的這兩隻雕到時候千萬伸個手幫他們一把,這兩個畜生居然記在心中,知道老衲坐禪日子以滿,它們跑到老衲這裡,糾纏不休。老衲本不予管,只是這也是師兄當時疏於管教之故,在靜中推算,旬日之內當有有緣之人來此,想不到就是小姑娘你了。老衲只求你在遇上他們的時候先用善語勸誡,若是二人執意不聽,再下手不晚。”
“哦!”聽到這裡我才明白所有的事情,“只是大師,嫣然和他們從未見過,怕是見了面也不認識。而且算起來那兩位都應該是嫣然的前輩了,而且他們又還修煉了魔功,嫣然是否一定能剋制住他們還在兩說之間?”
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是我的習慣,想要對付一個人,必須要清清楚楚知道他的習慣愛好,而這兩人根本從來沒有聽說過,聽這話兒又是習學了兩派的功夫,貿然去送死沒有絲毫的意義,我必須問個清楚。
“原來小姑娘是在擔心這個,老衲早有準備,這個給你。”說著空陀大師從懷中掏出一枚晶瑩剔透的玉環,遞在了我的手中,“這枚玉環你戴在手上,遇上他二人的時候玉環自然會有異像出現,而且若是遇上魔功的時候,敬宣佛號,口頌六字真言,自能破解。”
“多謝大師賞賜。”我結果玉環,戴在手上,大小正合適。
“好了,前因後果老衲也都講明白了,你們兩個也該放心了吧!”空陀大師笑著指著兩隻神鵰說,那兩隻神鵰頭不停的點著頭,絲毫在道謝的樣子。
“小姑娘你雖然來在異世,可是來到這個世上,也算是這世間人了,還望日後上體天心,少造殺孽,自然有福報。”
“晚輩明白。”我肅然行禮。
“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我在這裡的事情不要和別人說。讓雕兒送你上去好了。” 說完不等我回答,空陀神僧已轉身走入崖壁縫中,一片祥光閃過,崖壁重又合攏,依舊蒼崖翠壁,連上面苔蘚也未墜落一片,佛法神妙,端的不可思議。
而這個時候那兩隻雕也走了過來,一白一黑,黑雕金眼紅喙,兩隻鋼爪,通體純黑,更無一根雜毛,雄健非常。而那隻白雕比黑雕還要大許多,一雙紅眼,火光四射,渾身銀羽,映日生輝。看著對面的兩隻神鵰,我忽然間想到若是和楊過的那隻神鵰打一架的話,不知道誰會贏,一邊好笑著自己的異想天開,一邊湊了過去。
“那就麻煩二位雕兄了,哪位把我送出去?”笑著問道。
黑雕叫了兩聲,“是黑雕兄要駝我上去?”
黑雕點點頭,我一躍上了黑雕的後背,黑雕震翅而起,只覺得平穩異常,轉眼就上到了山頂。
“好了,二位,後會有期了。”向著兩隻神鵰揮了揮手,施展輕功像村子飛去,在谷中不知道時間,出來才發現天色都已經黑了,回到家中,讓君兒好一頓的埋怨,我知道自己理虧,也不說什麼,笑著聽著。
半夜睡不著,想著這件事情,覺得自己也休息了這麼長的時間了,也是該出去的時候了,翻身起來藉著微弱的燈光寫了一封簡訊,大意說自己在這裡多虧了鄉親的照顧,只是現在自己有事要辦,不能久居於此,又不想看到離別的眼淚,只得趁夜色而去,失禮之處,還請見諒云云。又將自己自己帶出來的寶石留下一顆,說是君兒出嫁的禮物,然後開啟窗戶,連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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