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邪叫道:“同床有什麼關係,反正我們又不是沒同床過。”他指的是受傷時在蛇谷那趟事。
小丁臉一紅道:“那不一樣嘛!〃
小邪裝蒜道:“有什麼不一樣,床不一樣?”
“你”小丁白了小邪一眼氣嘟嘟不再說話。
小邪嘆道:“這年頭好人難做,睡椅子就睡椅子,現在都流行睡椅子哪!〃
小丁嬌笑道:“這還差不多!〃
一入客房,兩人稍做休息,隨後即找家飯館填肚子。
在飯館,小邪叫了幾樣可口小菜,再點一罈女兒紅,地想今天該喝個夠。
小丁也陪小邪喝點酒,但她對小邪這種大口大口灌的喝法,有點擔心他醉了,她道:”
“小邪!那有人冢如此喝法,小心喝壞身子。”
小邪叫道:“喝壞?想當年我和我老頭拼酒,看誰是天下第一,結果兩敗俱傷,我就是不下這口氣,我要練,練得酒量也天下第一!〃
小丁道:“好好好!天下第一,但你陪我聊天總不能喝得這麼快吧。”她知道愈是阻止小邪,其效果愈相反,倒不如慢慢拖,一方而可以陪自己聊天,一方面可以減少小邪喝酒。
小邪道:“也好,我們慢慢吃,像古人一樣美酒伴佳人,哈哈……”他不忌諱大庭之下,縱聲長笑,人小聲音可是不校
這飯館分上下兩樓,樓梯在中間,小邪坐在二樓左側視窗,而右側坐著一位少年,年約二十,身著白虎皮衣,露出一身結實肌肉,給人有種力的感覺,頭髮稍亂,五官適中,雙目如電,他沒站起來不知有多高,但以他魁梧寬潤之肩膀,不難想像他是非常高大之人。他有若一隻沉猛之野獸潛伏於該處,正一口口啃食饅頭。
這時樓下來了四名年約四旬之大漢,他們個個身著黑色勁裝,揹負大刀,兩人蓄有髯鬍,他們正往樓上奔。氣勢甚是囂張。
“讓開!〃一名黑衣人已走向虎衣少年趕他走。
那年輕人並沒說話,看看他們,已走向另一張桌子。
“那張桌子也不行。”
那年輕人又走到另一張,一連換了四張還是不行。
小邪見狀,對那年輕人道:“你好,我這裡有位置你坐坐如何?”
那年輕人看了小邪良久才坐下來,面對小邪獨自吃起饅頭。
小邪一看心想:“這人好沉悶的眼神……就像野獸一樣。”一見他只吃著饅頭,小邪馬上將小菜往他身上推,笑道:“來!這裡有小菜,還有酒。”他也將酒送過去,他想找人喝酒。
那少年又看了小邪良久,像老虎在獵食的眼神一模一樣。
小邪很自然的露出那人見人愛之笑容。
丙然那少年拿起酒一口氣把酒喝光了。
小邪一看登時叫爽,又叫了兩壇,一人一罈,相對而生,相對而飲。
小邪笑道:“老兄你也不賴,喝大酒的料子,來,我替你介紹,這是小叮一他指著小丁:“是我的好朋友,我叫楊小邪,楊柳的楊,小子的小,邪門的邪,天生靈臺泛光,七竅通天,神戶挺直,在朝帝王像,在江湖是霸王像,你呢?”算命先生一句話,小邪是至死不忘,這介紹自己是小邪感到最光榮的一件事情,也最拿手。
那少年看了看小丁,小丁報以微笑道:“你好!〃那少年並沒有回答,也不轉望小邪,不久他拿起酒羼一口氣喝掉三分之一。
小邪伸手搖搖他的酒道:“有一套,你喝三分之一我喝一半。”“咕嚕……”他也一口氣喝掉一半道:“協…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也不知道要如何叫你,這樣好了,我替你取個名字。”他轉向小丁道:“小丁,今天是什麼日子?”
小丁道:“初七。”…
小邪是有酒好說話,這少年合對他胃口,而他也感到這少年好像沒有親人似的,有意幫助他,小邪道:“老兄我看今天是初七,你的名字就叫小七如何?小七,對,小七來!我們乾杯!〃
那少年眼睛一亮,望著小邪也拿起酒,兩人咕嚕咕嚕的又將酒喝光,小邪又叫了四壇,他是喝出興趣來了。
小丁驚叫道:“小邪你不能這樣喝會不行的。”
小邪叫道:“小丁別掃興,今天有小七陪我喝酒那能不喝,嘻嘻!你也來一點。一說完,手一提一灌,小丁躲避不及已被灌得肚脹臉紅,頭昏眼花。
小丁叫道:“我……我不說就是,但你也不能再灌我,我頭好暈。”她撫著臉頰,朱顏嬌嫩欲滴,柔弱無骨,真如醉中仙子,美得出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