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過去了,小邪已餓了兩天,身形虛脫得有點無法支援。
黑巾殺手不時在搜尋,但始終不能發現小邪的蹤跡。
這時在黑巾殺手聚集處。
黑巾使者怒道:“各位,找了兩天,竟然一點收穫都沒有,看你們如何向我交代?”
一名黑衣人道:“稟使者這小子鬼靈精,倒不如將整個山燒了,將他活活燒死在山中。
不知使者意下如何?”
黑巾使者怒道:“你敢保證他在山中嗎?你敢保證這把火一定能燒死他嗎?你明明知道他是個鬼靈精,要是這大火燒不死他,那我請問你,將來我們要如何才能找到他?”
這名黑衣人低下頭,不再說啖。
另一名黑衣人道:“稟使者,我們不如騙他出來談判,然後再合力將他殺掉,這總比茫無目標的搜尋來得好多了。”
黑巾使者搖頭道:“總壇主你不瞭解楊小邪,他已是騙術的大行家,只要我們不上他的當已經很不錯了,如果騙人這一行我們比他行,我們也不必等到現在還沒辦法找到他。”
總壇主道:“那我們就將這座山圍起來,不讓他有脫逃之機會,活活將他餓死在山中。
黑巾使者道:“這方法也行不通,一來我們不知道他是否還在山中,二來山中有不少野生動物,我們是餓不死他,這一拖下去夜長了夢就多,只要我們一鬆懈,那楊小邪就一定有辦法逃走。”
總壇主有點不通道:“可是楊小邪身受如此重傷,他難道會長翅膀不成?”
黑巾使者道:“這點我瞭解他,傷勢患重,對他來說愈能激起他的生命力,而且這小子邪門得很,不管是刀傷傷、火傷,他都復原得很快,比平常人快得多,我耽心這一拖他的傷勢會好起來。”
總壇主也有同感,他道:“楊小邪現在是一隻受傷的老虎,更使人可怕了。”
黑巾使者一驚膽道:“受傷的老虎……”他突然笑道:“我有辦法,這次楊小邪是死定了。”
總壇主見使者如此高與,心中暗道:“莫非使者已想出法子?”他笑道:“使者機靈睿智天下第一,恐怕楊小邪也比不上萬分之一。”
黑巾使者笑道:“總壇主你錯了,論機智,天下無人能及楊小邪,我那是他的對手,但有一點,那就是楊小邪他並不喜歡混入江湖,也就是說,沒有碰上的事他不會硬要往身上拖,所以他很少去想一些江湖中各種奇怪的事情,例如我們追殺他,他知道是為了秘密露,但他並不多想知道我們殺手這一行有什麼好處,為什麼有人要幹殺手等等。”
總壇主道:“那留著這種人,不是對我們太不利了嗎?”
黑巾使者道:“不利也是有利,本來我是要利用他去鬥一些難斗的敵人,去殺一些不便出手的人,但他知道我們秘密太多了,而且我發現他並不是一個很容易上當的人,簡直可以說我們根本無法使他上當,所以我要除掉他,要是再過幾年,等他羽毛豐了以後,就沒人能控制得了他包括武痴在內。”
總壇主道:“武痴這次可被楊小邪整慘了,他要緊嗎?嚴不嚴重?”
黑巾使者嘆道:“差點把他的命給炸死了,我看要休息四、五個月才能痊癒,我實在想不通,他為何會拿炸藥給楊小邪,還謖他在頭上刺了一隻大烏龜,不但如此,連地道他也鑽進去,我想起來就好笑。”說著他嘴角已微翹笑了一下。
總壇主也笑道:“這世上也許只有楊小邪能做出這莫名其妙,而又令人發笑的事情來吧!〃
黑巾使者道:“可怕的還是他做出來的事令我們想了就會笑,因而有點不忍心殺他。”
言詞之間好像自己已很難下手殺掉這可愛的敵人。
總壇主見狀道:“使者您放心,這件事屬下來辦就可以了。”
黑市使老微微一笑道:“不殺是不行,我只不過隨便說說,等一下你們準備幾隻兇悍的獵犬,我們用獵犬找出他藏身地方。”
總壇主道:“使者高見,屬下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屬下立刻去辦!〃他轉身命令部下找幾隻兇悍獵犬照使者吩咐進行搜山。
黑巾使者道:“希望這個方法有效,否則就麻煩了。”說完他已走入林中,消失在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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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邪躲在洞中,已許多次呈現於昏迷之中,尤其肚子實在餓得不像話,而又不敢移動一下身體,因為傷口稍一震動就疼痛難當。
這時他已然聽見狗吠聲,心中感到高興,他想:“奶奶的,狗來了,不知生狗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