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自己,連自己都照顧不了,別人你還照顧個屁!還不快去治傷?”
“是!〃小邪暗道:“他媽的,在外面被狗咬,回來也被咬,倒楣透頂了。”
“什麼!你說什麼?”老頭突然大吼起來。
小邪嚇了一跳急道:“沒有,沒有,我只是說狗咬人很厲害哪!〃他有意說老頭是狗。
“知道就好,快去治療。”
小邢竊笑不已,想到老頭被罵了還不曉得,就精神為之爽然,得意已極。
其實小邪傷口已凝結,可是老頭有令小邪也不敢不遵拿著金創膏亂塗一番。
老頭也知道小邪血液有很快凝結之功效,這是浸藥水的結果,但為了讓他知道有傷必須馬上治療的道理,所以還是要他塗上金創膏,可謂用心良苦。
“小邪,這幾天你要加緊練功,不懂的趕快問,趁這幾天我們還在一起,還有機會切磋,否則你到中原要問可就沒人了,那時說有多麻煩,就有多麻煩。”
“是,我用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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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伴雪,銀白泛光,水聲嚨嚨,夜依然柔和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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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這一個多月小邪未出“通吃斜半步,認真練功。但因為即將離開老頭,想到相聚十餘年未曾離開一刻,而現在已屆分離時刻,心中總是難受,所以他在這些日子裡,儘量聽話,不吵嘴也不讓老頭生氣。
而老頭也對小邪期望很高,除了加強武功和“金針渡穴”以外,還說了一些江湖常識及該注意的地方,以免他吃了暗虧。
時光如梭,轉眼一個半月已過去。
這一天。
老頭很早就起來,砌壺茶,獨自在庭院自斟目飲,老臉沉重異常,有時望著天有時看著飛瀑,不時嘆氣,他知道,小邪離開的時刻到了;心中竟忍不住離愁之困擾,一陣陣空虛孤寂淒涼意湧上心頭,許多年來這種深得不能再深的感情已扣住他了。
良久良久,好像一切都靜下來一般。
“老頭,你在外面嗎?”小邪之聲音已傳出來。
老頭:“我在庭院。”
小邪走出茅屋坐在老頭身旁。
老頭摸著小邪頭髮嘆口氣道:“小邪你該走了。”語氣充滿悲涼意。
小邪沒說話憨坐於地,兩眼無神默然望著遠方。
老頭眼眸含淚再次開口道:“小邪,你該走了。”
小邪目光轉望老頭,兩人目光一觸,老頭微抖霎時將頭轉向別處,他怕再看下去眼淚會忍不住掉下來。
離愁苦,苦離愁,一個是風燭殘年,一個是天涯孤雛,別離將在,無限依依,無限感傷。
“老頭,謝謝您的教誨,使我不致變成野孩子。”
“小邪,別說這個,這許多年來,那天你不在孝順我呢?雖然有時候你惡作劇,但現在一想起,我也想笑,你給我的回憶太多太芙了。”
“對不起老頭,我不是故意的,請你原諒。”
老頭再次摸著小邪頭髮輕笑道:“小邪你整理一下:今天就走,早點丟才能早點回來,千萬別辜負了我的期望,我的一切希望在你身上了。”
“老頭,什麼希望?你有什麼希望;告訴我好嗎?”
老頭欲言又止嘆口氣:“其實也沒什麼,我是希望你這次去能快快樂樂的玩,安安全全的回來。”
“老頭你又是要交代我替你辦事嗎?”
老頭笑道:“事情並不重要,你到中原玩順便辦就可以,成不成沒有多大關係,你別放在心上。”
“那您總該說出來讓我聽聽看。”
老頭啜口茶沉思半晌才道:“沒什麼,只是你到中原注意一下現在武林兩大幫派“飛龍堡”與“神武門”,一個在北,一個在南。”
“要注意些什麼呢?”
“最近十餘年來,江湖中有許多人失蹤,這些人當中有年輕人,也有武功頂尖的高手,我覺得他們失蹤和這兩大幫派有關,你注意一下就可以,不必太認真。”
小邪喃喃道:“失蹤高手……“飛龍堡”……“神武門”……有點複雜…”他道:
“好,我記得就是,還有其他事嗎?”
“我有位朋友在終南山西天峰,有空你到那裡走一趟,說我很想念他,叫他到“莫塔湖”一趟,你走了,也該有個朋友來陪我。”
“終南山,西天峰……他叫什麼名字?”
“他姓李,字孟谷,喜歡穿白衣,那裡只有他一個人住,你去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