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離的就近,這樣一下,水媚感覺自己彷彿是在他懷中一般,水媚大驚,不由自主的又往後靠了靠,可是後面都是酒罈,她根本無法可躲。
面對祁離月那忽然放大的臉,水媚驚愕的叫道:“二王殿下,你。。。。。。你要幹什麼?”
祁離月凝視著水媚,說話的聲音比剛才暗啞了許多:“水媚姑娘,我喜歡你,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一直喜歡到現在。”
兩個人的面部距離多說也就半尺遠,離的那樣近,祁離月一說話,那熱熱的男子呼吸,便毫不客氣的撲打到水媚的臉上。
此時此刻,水媚只覺頭皮陣陣發麻,全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要凝固了。
二王子居然也喜歡自己?水媚暈啊!有三王子和小王子就已經夠讓她焦頭爛額的了,此時,再來個妖孽的祁離月,天啊!還讓不讓人活了?
水媚無比哀怨,覺得他們兄弟三個不過是喜歡她的美貌罷了,看來頂個妖界第一美女的稱號,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
“二王殿下,你開什麼玩笑。”水媚不自然的笑笑,伸出右手去推祁離月。
祁離月卻一把捉住水媚已搭到他胸口上的玉手。被他抓住了手,水媚花容失色,焦急的努力往回抽手,可是祁離月卻死死的抓著水媚的手不放,且又往前湊近了些,沉聲道:“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我說的可是真的。”
望著他那炙熱的目光,篤定的語氣,水媚心涼半截。此時,他氣勢凌人,水媚將臉偏向一邊,爭取跟他保持遠一些的距離,勸道:“二王殿下,我已經跟三王殿下定親了,等成親後,我應該叫你一聲王兄,你我當保持一定的距離才是。”
奪自己的弟媳畢竟不是什麼光彩事,水媚這樣說,只是慌亂中想拿著這身份擋一下,希望他能迷途知返,卻不成想這話實實在在的刺激到了祁離月。
“定親算什麼?你們不是還沒成親嗎?”祁離月狹長的眸子裡,透出一股陰森森的寒氣:“我大哥病逝後,這儲君之位理所當然應該由我來坐!現在,他祁子墨搶走了我的儲君之位,還要再搶走我喜歡的女人嗎?怎麼可以什麼好事都讓他佔了去?”祁離月突然面目可憎,大叫道:“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他突然間暴虐,將水媚嚇傻仔原地。
這時,祁離月出其不意的掐住水媚的下頜,猛的將水媚的臉扭向他,含怒卻又慾火中燒的迫視著水媚的眼睛,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他祁子墨不是奪走了我的儲君之位嗎?那我就奪走他的女人,這樣才叫公平!”說著,嘴巴已湊到水媚的面前,粗暴的來吻水媚。
水媚大驚,偏頭掙開了他掐著自己下頜的手,祁離月吻空了,便順勢吻上了水媚白皙的脖頸。
水媚氣的呼呼直喘,一邊掙扎一邊大叫:“你個禽獸,你這樣對我,就不怕三王殿下找你算賬嗎?”
“哼!你以後完全就是我的人了,他將永遠都找不到你,他找誰算賬去?”此時的祁離月,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他將水媚按到了酒罈上,就欲扒水媚的衣服。
此刻,水媚又氣又惱,拼死也不會讓他得逞,抬腿便向祁離月的胯下頂去。雖然祁離月處在極度瘋癲,意亂情迷的狀態,但他反應也是很快,沒等水媚頂到要害,他便雙腿用力一夾,將水媚的腿給死死夾住了。
當然,他去防禦下身,上身便放鬆了,水媚趁機,手指運足法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的一戳祁離月的腦門。祁離月的身子立即被定住了。
祁離月沒想到水媚會給他來這樣一手,趕緊唸咒去衝那定身術。水媚怕定不住他,又接連運用法術點了祁離月的四五個穴道。就這樣,祁離月便覺渾身上下毫無力氣,運用法力十分困難,要想衝開穴道,怕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成功的。
祁離月自認自己法術不凡,自認對付水媚綽綽有餘,所以才敢對水媚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才敢對水媚如此無禮,卻不成想,若動起真格的來,他在水媚面前,竟然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
“你,你怎麼會有如此高超的法力?”想對人家無禮,卻被人家反治,祁離月這回臉丟大了,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憤怒的盯著水媚。
他的問話水媚直接無視,一把將他從自己身前推開。
雖然剛才祁離月的行徑太過無恥惡劣,水媚恨不得將他掐死,以洩心頭之憤。但此事畢竟關係到自己的名節,水媚不想把事情弄大,平復了一下激動的情緒,這才說:“你今天這樣對我無禮,我本不該放過你!不過,你對我不仁,我不會對你不義!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