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姑娘在屋嗎?”
兩個人的聊天嘎然而止,水媚應道:“在,有事進來說吧!”
門“吱嘎”一聲被推開了,一個小廝打扮的中年男子站在門口,對水媚道:“姑娘,王妃娘娘請你過去一趟。
水媚一聽是如花找她,頓覺十分意外。平時,因為水媚掛名是容墨風的貼身丫環,雖然只是個丫環,但卻沒人敢惹她。她在府內,只聽命於容墨風的調遣,與容墨風幾乎是形晏不離,別人根本管不到她,所以,如花雖是王妃,想要找她麻煩,都沒有機會。而且,#人幾乎很少照面,一直保持著距離。
今日如花是怎麼了,為何突然要找自己過去?水媚滿腹狐疑,但如花可是頂著王妃的名頭,自己託大不去,被不明真相的下人們背地裡嚼舌根,似乎不妥。
估計如花找自己絕不是平常小事,說不上又要耍什麼妖蛾子,水媚抬頭問道:“王妃娘娘有沒有說找我有什麼事?“
小廝如實答道:“王妃沒說找姑娘有什麼事,只說要姑娘過去一
趟。”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稟報王妃,說我馬上就到。”水媚站了起來:“我要換件衣服再過去。“
“是,”小廝帶好門,轉身走了。
豆芽在府中這些日子,對如花的事情也有了個大概的瞭解。待那小廝走了,豆芽放下手中錦線,道:“好端端的她找姐姐過去做什麼?
估計這個人一定又要耍什麼花招!姐姐,咱們理她做什麼,你還是別去了。“
豆芽都想到了,水媚何嘗想不到這一層?不過有些事情不是想躲就能夠躲掉的,水媚倒要看看她會玩什麼把戲,於是平靜的說:“她既然找我去,我若不去,反倒給了她編排我的理由,所以,我必須去!“
“那我陪你一起去!”豆芽做勢欲起。
水媚連忙按下她:“二妹,不用你去,她不敢把我怎麼樣的,你在這裡安心等我的訊息,我去去就回。”水媚說著,將自己手中還沒繡完的荷包放到了竹編的針線盒裡,抬頭見豆芽一臉憂色,水媚拍拍她的肩膀:“放心吧!這是在王府,她不敢把我怎麼樣,她更沒有本事把我怎麼樣!”
豆芽神色漸緩:“那姐姐一切小心。”
水媚點頭,轉身出門,向如花的寢殿走去。
見水媚到了,如花將寢殿內的下人全部摒退,殿內只剩下水媚和如花兩個人。
上次,如花找她,是求她主動離開,那麼這次呢?如花想做什麼?水媚有些猜不透。
如花這時轉過身來望著水媚,妖媚的狐狸眼透出濃烈的嫉意:“這些日子,水媚姑娘過的可真滋潤啊!瞧這小臉被滋潤的粉粉嫩嫩,水水靈靈,真是叫人羨慕!“
她那酸溜溜的話語,聽到水媚的耳朵裡,只覺刺耳。水媚眉頭一
皺,冷聲道:“我時間寶貴,你少廢話,有話趕緊說!”
水媚的態度令如花惱火,如花的神色瞬間黯淡下來,咬牙道:“好,那我也不跟你繞圈了,我要你明天就離開王府!”
又是讓自己離開王府,她可真好意思開口!水媚盯著她,微惱:“我沒聽錯吧!你要讓我離開王府?你憑什麼?”
如花面露得意之色,傲然道:“就憑太妃的命在我的手裡!”她走到水媚面前,眉梢一挑,惡狠狠的道:“上次我希望你自己主動離開王府,可是你不幹!原本我也不想要太妃的命,不過,這可是你逼我舟,倘若你不肯離開王府,那我就用裂頭術直接要了太妃的命!”
如花雖然控制了太妃,使得水媚和容墨風不會對她怎麼樣,但她想要的並不是安安穩穩的待在王府,她想要的是容墨風的人。而想要得到容墨風的人,水媚在府中,她就沒有任何機會,所以想千方設百計,她都要將水媚給弄走,不惜出此卑劣手段。
萬沒想到,她會用太妃的性命相威脅,水媚瞪著她,心中怒氣翻湧:“你真卑鄙!“
“咯咯咯,”如花笑的張狂:“我就卑鄙,怎麼了?有道是人不為已,天誅地滅!我爭取自己蹲愛情有什麼錯?難道我就應該看著你們卿卿我我,黯然神傷嗎?”
水媚被她的歪理邪說,氣的胸口一陣起伏:“你明目張膽的搶奪人家的夫君,還美其美曰,爭取愛情!你不覺得很羞恥嗎?我看你的腦子是進水了,善惡不明,是非不分!”
如花被水媚損的情緒也激動起來,瞪著水媚,惡毒的大叫:“你還沒有權利,更沒有資格教訓我!我再次警告你,我只給你一天時間,明天正午,你必須給我在王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