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成精,但卻身材幹瘦,眼窩深陷,兩個妖精都是一副極度缺乏營養的樣子。
這時,松鼠精的臉色沉了下來,“憑什麼分你一半,誰先揀到,這獵物就是誰的,一條腿你也別想得到!”
水媚聽了他們的話,驚的心頭一跳,原來他們倆個是因為自己打架,而他們爭奪自己的原因,聽那個意思竟然是要吃掉自己!
人家不都這樣說嗎?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米豆腐,不帶這樣的啊!怎麼她落入深淵不死,卻要成為人家的口中之食呢!嗚嗚,太悲摧了!
野豬精本想好說好商量的與她談判,可見她一點不給面子,野豬精這下可不幹了,惱道:“那你要這樣說,這小狐狸,我是要定了!”
說著上前便揪住了松鼠精的頭髮,松鼠精也不示弱,抬膝向他的胯下頂去,兩個人就這樣扭打起來。
水媚默默為自己哀悼著,悲哀的望著那兩個,為爭奪優先吃掉她權利的妖精,暗自奇怪。
那兩個妖精,雖是人形,可打鬥卻不用法術,居然拼的是力氣。
莫非這兩個瘦骨嶙峋的妖精,由於長期處於飢餓狀態,連法術都無法用了嗎?水媚胡思亂想這,覺得自己的想法很荒謬,法術好不好使,跟餓不餓沒啥關係!
不過,這些問題對於她來說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面對此情此景,她咬如何脫身!所以,水媚偷眼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
四周皆是黑色的山石,極目望去,遠處是一眼望不到頂的懸崖峭壁。而她所在的地方像是大峽谷,正是懸崖的最低層。而這個地方,光線陰暗,雖是秋天,那溫度卻猶如初冬一般冷冽。
想不到空月山中還有這樣一個奇怪的地方,真不知道那個洞穴通著這個深淵,到底有什麼用意。
水媚掉下深淵便昏了過去,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不過,想必此時,容墨風已經和那兩個護法分出勝負了吧!對於戰鬥結果,水媚並不擔心,因為她相信容墨風的實力,那兩個妖精絕不是容墨風的對手。
只是現在她掉入深淵,與容墨風失去了聯絡,容墨風會不會以為她被摔死了,而不來找她呢?如果真是那樣,那她可就慘了,內丹未復的她就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上去了。
不過憑直覺,水媚覺得容墨風不是那樣的人,應該會來找她的,所以眼下,如何保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水媚慢慢動了下爪子,又酸又痛,但與其被人吃掉,痛一點又算得了什麼呢?於是水媚望著那打鬥的兩個妖精,趁其打得激烈,悄悄的,忍著痛一點一點的往後退。
眼看著就要成功退下那塊石頭了,卻突然覺得脖後一緊,接著身體離地而起,耳後“呼呼”生風,她心下一沉,這才驚覺,原來是有人將她拎起,快速奔逃。
這時,旁邊打鬥的兩個妖精也發現了這一狀況,立即停止打鬥,松鼠精氣的大叫:“站住,快把小狐狸給我放下來!”然後他們共同朝偷了水媚的這個人追來。
因為水媚被拎著,又全身痠痛,根本沒有力氣抬頭去看抓了她的到底是個什麼人,只是依這個人的步伐來判斷,他應該是個年輕人。
這個人到底是誰?抓自己做什麼?是要救自己,還是和他們兩個一樣打算吃掉自己?水媚搞不清那個人的目的,提心吊膽的被那個人拎著,不過她沒有費力掙扎,因為掙扎也沒用,還不如省點力氣等關鍵時刻再用。
男人到底比女人體力好,跑了一會松鼠精明顯被落在了後面,野豬精在前面追著,大喊:“你是哪跑來的野小子,趕快將小狐狸給我放下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
那男子聽了根本不聽嚇唬,鳥也不鳥後面的野豬精,只是悶頭一個勁的跑。
水媚不知道那個人要將她帶到哪裡,不過這樣被人家抓著屬實好難受啊!反正如今她是手無縛雞之力,隨他們便吧!等到最後自己再想辦法逃,於是水媚無奈的閉上眼睛。
正在這時,男子卻意外的站住不動了,水媚的身體貫力前傾,搞的她很不舒服,她睜開眼,只見面前站著一個雙臂環胸,身強體健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面相兇惡,長著一雙嚇人的虎目,滿臉絡腮鬍須,他是虎妖所化,一看就不是個好惹的傢伙!
抓著水媚的男子一見面前的虎妖,驚慌失措的緊忙將拿著水媚的手背到了身後,嬉笑道:“虎哥,今兒你怎麼有空到這裡來啊?”
虎妖翻了他一眼,滿臉不快的道:“黃鼠狼精,你後面藏的是什麼,趕快給我拿出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