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3 / 4)

詩,請問小姐是否已完成?”說話的正是教北心茹詩詞歌賦的徐師傅。正確地說,是教丫頭。北心茹向來沒有興趣。

“去書房等著,本小姐馬上過去,”徐師傅走後,北心茹對丫頭喝道,“還要我指示?以‘柳’為題,快寫啊!”

丫頭應了一聲,趕緊揮筆寫下。

不一會兒,將它交給了北心茹,便尾隨她去了書房。

“吶!給你!”北心茹往桌上一甩。

徐師傅捋捋鬍子,拿起念著:“柳似伊,絮似雪,伊人落得雪中淚。”

他滿意地笑了笑道:“小姐的功底可謂更上一層,他日必成大器。”

“行了行了,哪來那麼多話,快講你的學問。”北心茹不耐煩地丟了他一句。

丫頭的樣子是在磨墨,可耳朵卻豎著聽徐師傅講課。

將近一個時辰後,北心茹留下一句“時間到,我們走”,便不見了蹤影。

來到街上,丫頭將她跟得更緊了。突然,前方聚集的人吸引了北心茹,蹦跳著擠進了人群。她一眼就瞧見了臺上那位氣宇軒昂,風度偏偏的少年。她動心了,雙目直盯,不離寸步。

丫頭好不容易找到了北心茹,拍了拍她卻沒反應。以為她出事了,剛想喊人,便發現她的眼睛閃閃爍爍,順著她的視線,丫頭也看見了臺上的少年,突然一驚。

那掛在腰間的綠色香包……

是他嗎?

那副打扮,分明是哪家的貴公子。看來,他過的很好。就算跟他說,自己就是那綠色香包的主人,以他現在的身份,否認認識自己,也不會有什麼關係吧。

丫頭回過神,她的眼前已掛著一卷紅簾。等北心茹踢了她一腳,並輕聲道“快寫”時,她才知道自己的任務。方才心不在焉的她怔了許久,問:“寫什麼?”

北心茹是北巍的女兒,只要她說在自己面前啟一紅簾,不想讓誰看見她的樣貌,就無人敢違抗。見這是公共場合,又離那男子近,她不敢大聲喧譁,耐著性子把少年送來的紙遞給她。

“‘春花秋月,庭院落得紅錦繡,錦繡已去,何以佳人仍未至?雁字歸來,聞得佳人無音訓,帶去男兒淚’。”丫頭輕聲念著,一陣心酸。

思考片刻,揮筆寫下:“夏雨冬雪,空際飄浮白柳絮,柳絮已逝,問君何時探伊人?家信幾齣,卻無零丁迴音,落得雪中淚。”最後一句,丫頭沿用了方才在書房的句子。

北心茹在一旁看得怔住:沒想到這丫頭還真有些能耐。

寫完後,丫頭從另一頭將它送到少年手中,並說:“我家小姐閨名北心茹,不方便見世俗人,請公子見諒。”

他會意地笑笑,接過。看過之後,讚了一句:“相信你家小姐定是文采出眾,乃秀外慧中之才女吧?”

“丫頭替我家小姐謝謝公子的讚賞,請問公子貴姓?”

“你們會知道的。”他留下一句話,便和下人離了臺。等到北心茹發現人不見了時,火得胸口頻繁地上下起伏。

她心怨丫頭連個人都留不住,又來回抽了她幾個才解恨回了府。

這半日下來便捱了無數個巴掌,丫頭的左右臉頰紅腫腫的。

今年的最後一片雪徐徐落下,掀開融化後的冰雪序幕。

丫頭回府時,總陸府的下人們正在忙碌,珍姨見到她時的眼神像是在說“終於找到你了”。

聽了珍姨的講述,丫頭才知道今天有貴客到府。

忙活了一陣,丫頭就聽見外頭車馬聲響。聽丫鬟們閒談得知,這來的正是西陸主與西少主西洛譽。

丫鬟們一談及西洛譽,雙頰立馬升起紅暈,皆提手撫臉。丫頭隱約聽見她們描述他的樣子。似乎是衣冠楚楚,英俊不凡。

護軍分兩排站於總陸府前。

丫頭稍稍抬頭,便瞧見了車上下來的人。竟然會是他。她沒料到他的身份高貴到這般地步。原來他就是西少主西洛譽。

其實,他也不一定就是他吧,如果他沒有替我保管,而是丟了它,碰巧被西少主撿走,帶在了身邊。這能說得通。丫頭站在丫鬟堆裡,低頭心想。

此刻,北巍剛好從房中踏出。作為桃源大陸的堂堂總陸主,如若為接分陸主而早早守於府門外,有失身份。

西陸主笑得分外親切,像是對待家人一樣。或許,就是吧?丫頭確實有聽到過傳言,說當年北巍為避戰禍,把自己的妹妹嫁給了西陸主西御秦。也就是說,西洛譽是北巍的親外甥。

西洛譽見到北巍,作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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