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沒比自己好過多少,也就寬了心,把淚抹乾了。
“唉,蘇澤哥哥,丫頭不會出什麼事吧。——當初就不該把她交給陌生人。”
“不交給他,難道看著丫頭活活痛死?”
兩人又不語了,緘默著。
另一頭,西洛譽一曲吹罷,放下了笛子,又心煩地抿了一口酒,嘆聲氣。
尋閣從裡屋出來,對著他的背影道:“洛譽,這麼早便喝酒?酒能傷身啊……平時也不曾見你喝過酒,何故今日喝上了?是因你覺得自己有愧於她,心中不適……我說的沒錯吧?”
“尋閣,當初……我是不是不該放手?若是知道讓她去南陸後會發生這麼多事,就——”
尋閣打斷了他的話:“就怎樣?就讓她留在西陸?洛譽,別傻了,你我都知道,若是沒有儂神醫救她,她早已歸西。要怪,就怪我醫術不精,給師傅、給十里藥鋪丟盡了臉。”
“那不怪你,”西洛譽回過身來,“她中的毒我們桃源並沒有記載,你如何能治得了?南陸奇珍異藥豐富,你若是能在那學醫,是定可提升醫術的。可惜——”
“可惜儂神醫卻死了……”尋閣也憂愁起來,“本來計劃中並不殺他的,只是沒想到他卻自盡了……他與南門飛燕之間的情誼,怕是比我們想象中的更深一些。”
西洛譽又嘆了一口氣,喃喃著:“晚了……一切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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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姬也沒想到自己的眼睛竟然在無意中好了。等她的意識裡反應過來時,她卻沒時間驚異。因為她的眼前,有一件比她眼睛忽然覆命更驚異的事。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那個一路跟著自己,幫著自己的人,居然是那個看似與外界隔絕的噬血?
為什麼?此刻,她滿腦子只充斥著這個問題。他太反常了……雖然之前也有注意到過,但……現在細細想來,對於他的特別,她發覺自己並不能若無其事地接受。
而她面前的噬血雖然表面平靜,可其實在一瞬前,眼裡曾閃過一絲詫異。只是等她看清眼前的事物,那絲詫異早已消逝。
她的眼睛忽然覆命是他始料不及的。過了那些日子,他終於從外面回來,可誰知,才卯時,她就已經起來了。
見她摔倒,他心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便是要去扶她起來,可沒等他上去,她就自己站了起來,還執意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