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問道:“你師父是
誰啊,你好象很怕他”?柳瀟湘道:“我師父就是柳家堡的柳鶴童,師父這人行為與常人不大一樣,誰也猜不透他的心思,陸姑娘這次蒙你搭救,無以答謝,不知你家住哪裡,待日後在下登門拜謝”。陸勝
楠笑道:“柳瀟湘,你客氣什麼啊,我們能認識證明我們有緣,謝就不必了,我家住綠泉山莊,陸振海是爹爹”。柳瀟湘笑道:“曾經聽師父提起過陸莊主,在下甚是仰慕,若非我這裡不便,真想去拜會他
老人家,陸姑娘,我打算明早起程回去,不知你有何打算”?陸勝楠想了一下,又似乎不好意思開口,低聲道:“你可以帶上我嗎”?柳瀟湘呆了半晌,道:“這。。。。姑娘你一個女兒家,似乎有些不便吧,你
看。。。。。”。陸勝楠靈機一動,馬上就有了辦法,笑道:“這有何難,我可以女扮男妝嘛”。柳瀟湘還是覺得不妥,心裡也不想帶上她,這才認識一會,就要跟自己走,心想定不是什麼善類,但是卻沒有理由
拒絕,也熬不過她再三請求,就答應了,勉強再三道:“好吧,不過,到了山莊你可千萬保密,別露出馬腳,不然我師父要是知道了,一定會重罰我的”。陸勝楠呵呵一笑,道:“好吧,一切都聽你的,那
我去打扮一下”。
柳瀟湘坐起來,良久,裡屋走出一位英姿勃發的少年男子,柳瀟湘怔住片刻,笑道:“陸姑娘,你還真有本事,我差點沒看出來”。這少年正是陸勝楠扮的,只見她身著一件白色衣服,手持一把紙扇,著
實風流倜儻,險些把柳瀟湘比下去,陸勝楠的裝扮,言談舉止,毫不比真正的男子遜色,只見她走上前,作揖說道:“柳公子,在下有禮了”。說罷哈哈大笑不止。柳瀟湘也跟著笑起來,道:“好,好,陸
姑娘這身衣服太合適了,簡直是為你量身訂做的”。兩人嬉笑一陣,剛認識的兩個人,竟如此投緣,到象是一對歡喜鴛鴦,他們你打我鬧,度過了快樂的一個晚上。
伴著幾聲雞鳴,天亮了,兩人談笑間已經來到了往柳家堡的路上,這是一個林中小路,時值四月,林中花草已經開好了,此時的樹林中鮮豔美麗,彷彿來到了世外桃源,這裡的景色比人間仙境也差不上
分毫。陸勝楠興高采烈,欣賞林中花草,真是美不勝收,已然自我陶醉了,看她笑的十分可愛,道:“哇!好漂亮的地方啊,這些鮮花真好看”。說著,變奔向花叢中,一支一支採摘起來,把採下來的花
編成一個花環,戴在了自己的頭上。柳瀟湘喊道:“陸姑娘,小心些,你忘了你現在是男子的身份嗎?被人瞧見多不好啊”。陸勝楠笑道:“這慌山野嶺的,怎麼會有人呢,況且你還叫我陸姑娘呢,你就不
怕人聽見嗎,沒事的,要不要過來一起玩啊?。柳瀟湘無奈,只是咱在原地不動,看著陸勝楠的背影,只是微笑,心中不知道想些什麼。
“啊”,柳瀟湘聽得喊聲,急忙跑進花叢,見陸勝楠,坐在地上,走過來扶他起來,問道:“出什麼事了”?陸勝楠哭哭啼啼,道:“柳瀟湘,我動不了,我被蛇咬了”。柳瀟湘關心地問道:“傷在哪裡,我
看看”。陸勝楠道:“在我的左腳上”。柳瀟湘看了看傷,思索半天,有些難以啟齒,道:“陸姑娘,咬你的是毒蛇,在下。。。。。。”。陸勝楠道:“怎麼,你也沒辦法嗎”?柳瀟湘道:“不是,只是。。。。”。陸勝楠道:
“那是什麼啊,你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嗎,你就直說吧”。柳瀟湘道:“好吧,必須用嘴把毒液吸出來,冒犯了姑娘,還請姑娘不要見怪”。
柳瀟湘將陸勝楠的鞋襪脫掉,一口一口地把毒吸出來,然後吐到地上,又將自己的衣服扯下一角,給傷口包紮起來,陸勝楠有些害羞了,畢竟從小到大還沒有被男人這樣過,想到這裡不覺面紅耳赤,柳
瀟湘見如此,便開啟僵局,笑道:“好了,這回沒事了,陸勝楠嬌嗔道:“謝謝你啊,”說罷把頭低下了。柳瀟湘道:“如今你受傷了,得找個地方療養幾日,我們得遲幾天趕路了”。陸勝楠道:“真是不好
意思,因為我,耽誤了你趕路,要不你不用管我了,你自己趕快回去吧”。柳瀟湘道:“這怎麼可以,現在你受了傷,讓我不顧你的安危,獨自離開,這不是我為人,我們還是找一家客棧住幾日再說吧”。
柳瀟湘扶著陸勝楠踉蹌地走向出林的大路,只因陸勝楠腳上有傷,行走不便,出得樹林,天漸漸黑了,才找到客棧,正巧客棧打烊,若是再晚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