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老前輩知道姑媽確是被他們擄到銅沙島去了麼?”
黑氅人道:“我雖然無法確定,但目前江湖上除了這幫人行蹤詭秘,在暗中興風作浪,就別無可疑人物了。”口氣一頓,接著說道:“我原不打算要你們前去涉險,但看在你們一片孝心份上,才讓你們跟楊宏勳同去,只是不論爾母是否確在島上,你們都不可輕舉妄動。”
嶽小龍道:“老前輩之意,那是說縱然家母確係他們擄去,在下也不能出手了?”
黑氅人微嘿道:“憑你們這點微未之技,只要稍露表跡,只怕連性命都保不住,還想在島上救人麼?”忽然語氣一緩,徐徐說道:“此事我已有安排,你們目前毋須多問,放心去就是了。”
楊宏勳躬身道:“師傅還有什麼指示麼?”
黑氅人道:“沒有了,時光不早,你們也該動身了。”
話聲一落,起身朝廳後走去。
楊宏勳、姚玉琴、嶽小龍、凌杏仙四人,也同時站起身來,目送黑氅人走後。
楊宏勳朝嶽小龍點頭道:“紀兄,我們該走了。”
嶽小龍拱手道:“在下兄妹,今後要楊兄多多指教。”
楊宏勳道:“紀兄好說,我們該是互相照應才對。”
姚玉琴一把拉起凌杏仙的手,笑道:“紀姐姐,我們先走吧,讓他們嶗叨去,男人們見了面,就喜歡俗不可耐的客套,表示他們都是君子。”
凌杏仙覺得姚玉琴個性爽朗,自己和他還是第一次見面,就親如姐妹,心中也十分高興,就跟著她往外跑去。
楊宏勳回頭笑道:“我這師妹,平日裡就像沒韁野馬,紀兄莫要見笑。”
嶽小龍聽他一口一聲叫著自己“紀兄”,聽來甚是蹩扭,忍不住問道:“楊兄原來的稱呼,兄弟還沒請教。”
楊宏勳微微一笑道:“銅沙島回來之後,兄弟自當奉告,目前還是不說的好。”
嶽小龍臉上不禁一紅,心想:“交淺言深,自己真是不該有此一問。”
楊宏勳見他沒作聲,歉然道:“我們此行,關係重大,紀兄幸勿見怪才好。”
嶽小龍道:“楊兄說的極是,兄弟怎敢見怪?”
楊宏勳道:“出了此大門,紀兄就不可再提此地的事了。”
嶽小龍道:“兄弟記下了。”
兩人邊說邊走,步出大門。
嶽小龍暗暗留神,目光朝四外一瞥,但見這座巨宅四周,峻峰圍繞,前面是一片十來畝大小的草坪,兩邊古木參天,果然座落在群山之中的一處山谷裡面:
草坪上停著一輛寬大馬車,凌杏仙、姚玉琴兩人,敢情早已鑽到馬車裡去了。
楊宏勳舉手道:“紀兄請上車吧。”
嶽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