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能不管,何況她又是女的,一念及此,心頭不覺大亂,不知該如何是好?
伸手往懷中一摸,取出幾張摺疊的紙來,心中覺得奇怪,開啟一瞧,竟是兩張一百兩的銀票,還有就是無能師叔送給自己的手抄點穴法,居然沒有被他們搜去。
哦,上面還附了一張小紙條,凝足目力看去,紙條上有兩行字,寫著:“此是昔年五行門截經手法,失傳已久,如已練會宜毀去,不可放在身邊。”
這字條和兩百銀票大概是黑袍人留給目己的了,看來他果然是一片好心。
正在思忖之間,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嘻的笑道:“小兄弟,你是不是在想心上人,想得這麼出神?”
丁天仁急忙站起身,霍地回過身去,喝道:“什麼人?”
只見從暗處走出一個縮著頭的瘦小人影,笑道:“小兄弟,是我,假道士。”
他正是非道非俗的邛崍石破衣。
丁天仁看到他,心中不覺一喜,在自己一籌莫展之際,忽然遇上熟人,就會使人精神一振,連忙抱抱拳,驚喜的道:“石道長,是你!”
石破衣走到他身邊,偏著頭在他臉上一陣掃量,點點頭道:“這老小子一手易容術真還不賴!”
丁天仁問道:“道長怎麼知道的?”
石破衣聳聳肩笑道:“我假道士一路找你們來的,自然都看到了,怎麼會不知道?”
丁天仁心中一喜,忙道:“石道長,你既然知道,我兩個兄弟現在那裡,是不是還被他們囚禁著,道長帶我專,設法把他們救出來才好。”
石破衣連連搖頭道:“小兄弟,你不用急,急也沒用,那老小子不是說過,他們不會有事的嗎?”
丁天仁道:“但……”
石破衣不讓他說下去,就攔著道:“小兄弟,你稍安毋躁,這檔子事,目前還是剛起頭呢,你兩個兄弟,不過是許多失蹤的人中之一,他們絕不會有事的。”
丁天仁問道:“目前既然有許多人失蹤,他們連我兩個兄弟都不肯放過,怎麼會放過我的呢?”
石破衣似笑非笑,搖搖頭道:“他們並沒有放過你,只是那老小子冒著天大的風險偷偷把你救出來的,所以要給你臉上易了容,而且還挾著你奔行了上百里路,遠離他們範圍才放下你來的,害得我假道士也遮遮掩掩的跟著他跑了這許多路。”
丁天仁道:“他為什麼要救我呢?”
石破衣雙手一攤,說道:“這個除了他自己,我怎麼會知道?”
丁天仁道:“那麼道長一定知道他是什麼人了?”
石破衣道:“他用黑布蒙著臉,我如何看得出來?”
丁天仁又道:“但我兩個兄弟被他門囚禁著,為什麼不能去把他門救出來呢?”
“唉!”石破衣道:“小兄弟,你應該相信我假道士,他們沒事的,老實說,失蹤的人中,都比你兩個兄弟重要得多,目前都只好往由他們去。”
丁天仁道:“那為什麼呢?”
“茲事體大!”石破衣續道:“目前一個也不能救出來,原因是……目前還查不出他們的目的,和幕後人物究竟是誰?我一路跟下來,也是如此,怎知今晚……哈,我假道士從沒如此膽顫心驚過!”
丁天仁好奇的問道:“道長看到了什麼?”
石破衣道:“一個人。”
丁天仁道:“這人很可怕嗎?”
石破衣道:“可怕極了,但這人依然不是他們的正主兒。”
丁天仁問道:“這人究竟長得如何可怕呢?”
石破衣嘻的笑道:“小兄弟以為他長相可怕嗎?,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因為此人是昔年江湖上極其可怕的大魔頭,但他竟然還不是正主,由此推想,這幕後正主,豈不更可怕了?”
丁天仁追問道:“道長說的這大魔頭究竟是什麼人呢?”
“不能說。”石破衣微微搖頭道:“小兄弟知道得越少越好,哈,眼下還是先談談你的事。”
丁天仁道:“我?”
“不錯!”石破衣道:“如今江湖上大亂已經開始,你小兄弟除了會使一招劍法之外,還有幾手截經手法,本身武功,卻差得很,但你將來的任務卻又十分艱鉅,這就是非常傷腦筋之事。”
丁天仁道:“在下將來有什麼任務?”
石破衣道:“現在還言之過早,唉,我一時也和你說不清,方才我一路上想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
丁天仁看他說話吞吞吐吐,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