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爪牙,甚至她的父、叔、兄、弟等人,以達到她減少目標,隻身潛逃的陰險毒謀。”
賈佛西是個極富韜略的人,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也為了讓大家徹底明白,他故意向李鳴說道:“照你這麼一說,客文芳這個野心極大,窮兇極惡的女人,落到如此下場,與死又有何異?”眾人一聽,也覺得極為有理,一齊把眼光投向了李鳴。
李鳴的神情更為嚴肅了。他說:“大凡世人,都逃不脫酒、色、財、氣這四大關。客文芳不是聖女,對這四關,豈能看破,她策劃盜御寶,就是要直接害死我師父,再間接逼死她的同母姐姐侯國英,替魏閹申報刻骨之仇。侯國英一死,就沒有誰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出她來了。”
武鳳樓剛想說:“還有一個知情人聖泉夫人客印月呢?”,李鳴好象猜透了武鳳樓想要說的話,接著說道:“據老駙馬千歲昨天透給我的訊息說,聖泉夫人已在軟禁她的聖泉宮服毒自盡了。”
沉默了半晌的展翅金雕蕭劍秋說話了:“假設客文芳陰謀得逞。害死了你師父,逼死了侯國英,氣字有了,獨吞了魏閹的全部財產。財字也有了,至於酒字,應和財字相連,自然也有了。那麼,色字呢?越是野心蓬勃的女人,越需要色字來填補她那空虛的心靈。”
李鳴詭譎地一笑。
武鳳樓豁然明白了!他驚得冷汗淋漓,朝指李鳴怒斥道:“該死的匹夫,為了解決這個色字,你故意把我徒弟曹玉送上她的門去!”
所有在座的人,都一下子驚呆了,也一下子明白了。李鳴不是主宰萬物的萬能之神,也不是未卜先知的諸葛孔明,他所以能對這些事情瞭如指掌,原來是透過北京城的地老鼠野雞溜子從小神童曹玉那裡,秘密獲得到真實可靠的訊息。
面對武鳳樓的暴怒,李鳴歉然一笑說:“大哥,不能怪你生氣。我早就和玉兒接上線了,但一直不敢告訴你。因為,多一個人知道,玉兒就多一分殺身的危 3ǔωω。cōm險。這孩子也真行,辦得比我要求他的還出色。現在大哥要是見到了他,恐怕都不敢相信他就是我們先天無極派第四代的傳宗弟子了。”
武鳳樓默然了。
賈佛西說:“鳴兒,你今兒把所有的牌都攤開了。這件震撼朝廷的大案,十天之內,能一舉辦成嗎?”
李鳴看了一眼師父說:“只要我師孃能死而復生,十天之內,一定可以辦到。沒有我師孃,這件事就不好說了。”
李鳴一句話,把先天無極派老少群俠抖落在一片濃霧愁城之中。
晚上,江劍臣正在運功靜坐,武鳳樓、李鳴偷偷地走了進來,由武鳳樓在江劍臣靜坐的地方換下了他。接著,李鳴又熄了燈燭。江劍臣雙目注視窗上,果然不大一會大師兄的身影在窗外停了一忽兒,又緩緩地走開了。
李鳴低低地說了一聲:“快走!”
就在師徒二人從文淵閣後東側的朝房出來,剛剛轉過殿角,正想外出時,玉面無鹽東方碧蓮已阻住了去路。李鳴一頓腳道:“東方姑姑,我已多次向三位爺爺說明,你們這樣做,正中了客文芳的毒計。青城、無極兩派之間,豈能內訌?請姑姑閃開,我們有要事急需出去,遲則不及。”
玉面無鹽俏麗的臉龐好象罩上了一層寒霜,語冷如冰地說道:“我家蒙皇上恩寵,綺珠已貴為公主。就是我東方碧蓮,也作了宮內外巡查。江劍臣嫌疑最大,事情尚末弄清,聖上只恩准他在文淵閣受審監管,豈能讓他擅自外出。”
江劍臣還在猶豫,李鳴已裝作斜身奪路,意欲凋虎離山。東方碧蓮可不上這壞小子的當,只守在江劍臣面前,寸步不離。
江劍臣從李鳴焦急的眼神中,已猜知事情的分量。他一狠心,身形宛如飄風,向玉面無鹽東方碧蓮急襲過去。
玉面無鹽早已蓄足了功力,雙臂一抬,兩隻玉掌已透出紫色,分明用上了青城絕技催魂掌力。但她的對方太厲害了,就見江劍臣左臂一晃,已用大袖抖出一股子勁風,吸引了玉面無鹽雙掌交插遞出。她打算前掌破招,後掌傷人。
不料,江劍臣一個“倒擰蘿蔔”,快如飄風,已反撲到她的右肩之後。她心頭一凜,一招“翻身亮掌”,只遞出三分之一,肋下一麻,好象被指尖一劃,人已軟癱在地上。
缺德十八手李鳴一扮鬼臉說:“姑姑為聖上勞累了半宿,你老也真該歇一會了。”說罷,輕吐了一聲“走”,師徒二人已閃出了十丈開外,疾如飛矢地穿出了紫禁城。
二人行至一條小巷裡,找到了地老鼠野雞溜子。劉二孬大禮參拜了江劍臣,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