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皺,默默不語;江劍臣一股怒火,熊熊燃燒,要不是有大師兄在座,他早已按捺不住,發起火來。只有追雲蒼鷹白劍飛聽了老駙馬的話,座下的金交椅發出了吱吱的響聲,冷冷一笑說:“駙馬爺,萬歲真會選將,挑上了你來傳他的口諭。換了別人,我白劍飛非得……”
白劍飛剛說到這裡,展翅金雕霍然起立,用銳利的目光掃了一眼二師弟,白劍飛唉了一聲,緘口不語了。
老駙馬冉興心知師兄弟三人心中不憤,正色說道:“女魔王侯國英原是魏閹的頭號幫兇,殺孽特重。新君登極,她仍擁兵潛逃,殺之不為己甚。為先天無極派的聲譽著想,未嘗不是良策。殺一可殺之人,而保全一大片,我認為可行。”
蕭劍秋啞聲說道:“聖命難違,容我們弟兄一議如何?”
老駙馬冉興知道再逼下去,誠為不智。他作為皇親國戚,在這件事情上是傾向崇禎皇帝的。遂一嘆起身,回後宅而去。
等冉興走後,展翅金雕蕭劍秋才瞪了白劍飛一眼說:“二師弟,你也快半百的人了,天威浩蕩,誰能抗得?今天這是老駙馬千歲和我們私交甚厚,要是換了別人,豈不是滅門之災?”
白劍飛瞪著眼說:“大師兄,你是飽學之士,鳥盡弓藏,兔死狗烹啊!皇上他的太祖如此,歷代皇帝都是如此。難道他能例外?我們力也出了,和江湖各門各派仇也結了,反而被他牽了鼻子聽招呼。我真咽不下去這口氣!大師哥,咱們一走了之,不管他的閒事如何?”
蕭劍秋遲疑了一下說:“普天之下,皆是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們能逃向哪裡?這不大好吧!再說,樓兒怎麼辦?魏銀屏郡主仍遭拘禁,我們也撒手不管,一走了之?”
白劍飛默然了。
蕭劍秋忽然喃喃自語道:“鳴兒這孩子心眼倒多,要是有他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