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天謎翁也是玩世不恭遊戲風塵、個性怪異的怪老人,做事但憑心之所好,只要不是大壞事,他什麼都幹得出來。
既然展翅大鵬道了歉,自己位高輩尊,實在也拉不下臉來跟晚輩計較,加上展翅大鵬送了幾頂高帽子,恩怨不了了之。
莫小瓊道:“對了!上次你救走的女娃呢?”
展翅大鵬垂首道:“晚輩無能,有負前輩所託……”
莫小瓊震驚道:“你說什麼?”
展翅大鵬咚的一聲跪下道:“晚輩慚愧!晚輩惶恐……”
莫小瓊急問道:“到底怎麼啦?”
展翅大鵬伏地道:“請前輩恕罪,展青雲才敢說。”
“到底怎麼了?你……你快說,快說呀!”
展翅大鵬賴在地上囁嚅無言。
富貴窮神雖也心急,到底是久走江湖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平靜的道:“師妹別心急,讓他慢慢說吧!”
莫小瓊快哭出來了:“叫我如何不急?她是我的貝比呀!”
展翅大鵬一震道:“她是前輩的千金?”
“沒錯!她到底怎麼啦?你快說呀!”
展翅大鵬激動道:“這樣我更不敢說了!”
“你……你這個人……”
“除非前輩恕罪,否則晚輩絕不敢說。”
“好好,不管發生什麼,我不怪你就是了!”
展翅大鵬又磕了個頭道:“晚輩以至誠在此向老前輩提親,如前輩不能俯允親事,晚輩還是不敢說。”
富貴窮神臉色一變道:“展少俠,你這是什麼意思?”
展翅大鵬道:“晚輩另有隱情,求親也是不得已的。”
“你是說……”
“晚輩不能說。”
富貴窮神正色道:“婚姻是一輩子的事,怎可如此草草?再說蘭兒的父親亦未在場,誰敢作主?況此是蘭兒的終身大事,蘭兒才是當事人,師妹雖是蘭兒的生身之母,亦恐不敢擔下責任!”
“晚輩無狀,蘭姑娘本身不是問題,至於秦前輩那兒,晚輩自會負荊請罪,因為事非得已,秦前輩當能諒我。”
富貴窮神道:“茲事重大,此時礙難從命。”
展翅大鵬道:“冒前輩是蘭姑娘的父執,說的話晚輩不敢不聽,只是此事有關蘭姑娘名節,晚輩思之悚然a”
莫小瓊大聲叱道:“你說什麼?”
展翅大鵬再叩首道:“晚輩該死。”
富貴窮神神色凝重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倒是起來說說看,如果真的有關名節,自有老夫作主!”
展翅大鵬恭敬的磕了個頭才起身道:“是這樣的,那天莫前輩幫我擋下玉羅剎,我已中了迷香,勉強支援救走蘭姑娘,到了一個山洞之後,我就行動驅散迷香,等我行功完畢,蘭姑娘卻依然未醒。
我十分焦急,忙替蘭姑娘檢視,卻看不到外傷,晚輩的功力尚未達到循脈搜穴的境界,一時無計可施,只好脫下蘭姑娘的衣裳替她檢查,才發覺她在乳房中了細小之喂毒暗器,由於時器細小創口亦小,晚輩只好用口吸……”
一個女孩子,被人脫光了,還被人在乳房上吸吮,這是何等的大事?為了名節,只能嫁給這個男人,別無選擇。
莫小瓊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激動得渾身打抖。
“你說的都是真的?”
“這種事晚輩怎敢亂說?”
“那蘭兒知不知道?!”
“晚輩不敢肯定,但以當時情況而言,她應該略有所知。”
“事後她有什麼表示?”
“她沒說什麼,但對晚輩似甚親蜜。”
“你對她表示過了沒有?”
“晚輩怎敢啟齒?畢竟晚輩是知書達禮之人,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敢先作兒女之私?所以未敢逾越。”
莫小瓊心亂如麻,對富貴窮神道:“師兄,這該怎麼辦?”
富貴窮神苦笑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展翅大鵬突然對恨天謎翁下跪道:“晚輩央請前輩作冰。”
恨天謎翁搖頭道:“老夫癱了!”
“前輩癱了?”
富貴窮神解釋道:“猜謎的是說無能為力(立)。”
展翅大鵬又回頭跪求莫小瓊:“晚輩是真心喜歡蘭姑娘的,前輩就唸在晚輩一片愚誠,俯允晚輩所講吧!”
說完居然磕頭磕得咚咚作響,那不叫磕頭,叫崩角,要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