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武功高強,全身是毒更教人防不勝防……”
“他比我還黃嗎?”
“是防不是黃,我估量可能不是敵手……”
“他不是笛手一定是鼓手!”
“我知道我要是明說,你們一定會幫我,但是這件事必須我親自解決,不能假他人之手,所以只好不告而別。”
“於是我那邊就亂成一堆毛。”
“我們約鬥在九疑山毒龍潭……”
“九疑山?不遠嘛!”
“是不很遠,但我拖了三個多月才拖到這裡……”
“你拖什麼?不會叫計程車嗎?”
“拜託!你別老打岔好不好?”
“不是要打岔,不懂的就要問嘛!”
“我是中毒了。”
“中毒?淋病?菜花?梅毒?AIDS?”
“拜託!不是那種毒,而是被人下了毒!”
“下毒?什麼毒?是臺獨嗎?”
“什麼話!臺獨又不是毒,我是中了綜合性的毒。”
“綜合性的毒?你是說淋病、梅毒、AIDS一齊來嗎?”
“哇拷!你別老想到那方面去,OK?”
“這麼說你是被對方下了劇毒?”
“也不全是!臭魚,有關毒龍潭的傳說你聽過嗎?”
“很清楚!不過不是很明白。”
廢話!
“相傳那毒龍潭是上古時期毒龍所居之處,龍我沒見過,也許物競天擇,它們已經絕種了!但卻在毒龍潭見過成千上百的怪物。”老方心有餘悸道。“有噴氣傷人的三足毒蟾,有二尺來長的飛蜈,有其薄如紙的毒錦帶,有大如桌面的豬堅龍,有能分泌毒液的鬼面毒魚……”
“哇塞!那豈不是成為販毒者的樂園?”
“拜託!此毒非彼毒,你別搞錯了!除了這些,還有數不盡的毒蜂、毒蟻、毒蟲、毒草,反正潭中無一不毒!”
“這倒怪了!為什麼毒物都在毒龍潭不會亂跑呢?”
“我想它們是以毒養毒,也就是說活在毒龍潭裡的所有生物,都已習慣了有毒的環境,也唯有靠主毋,它們才能生存。大毒吃小毒,小毒吃毒蟲、毒蟻,毒蟲吃毒草,毒草吸收有毒的水份,環環相扣,它們才能繁衍到今天。”
“你是說它們不能離開毒龍潭?”
“這是我的推測,它們如果沒有毒物,可能就活不下去,所以生生世世只能存活在毒龍潭裡,不至外出傷人。”
“你是怎麼發現的?”
“剛才我不是說過約鬥一個大魔頭嗎?我……”
“魔頭只有一個頭嗎?有沒有生殖器?”
“拜託!魔頭是一個人。”
“原來是一個人,我還以為魔頭也是毒龍潭的怪物之一呢!”
“這次我跟他約鬥,是為了了斷師門恩怨的。論論武功修為,他不見得能勝過我,但沒料到對方居心叵測……”“雞心頗臭?難怪你吃了中毒。”
“不是!我是說對方沒安好心,早安排了陷阱……”
“餡餅大概比較不會中毒。”
老方几乎懷疑自己是不是口齒不清:“我沒提餡餅……對了!說到餡餅,我肚子就餓了,你們有沒有帶吃的東西?”
“有有!”洞庭黃魚忙取出乾糧、水袋分給大家。
老方巴嗒著眼道:“還有那個。”
“哪個呀?”洞庭黃魚一怔。
“就是這個嘛!”老方仰頭作喝酒狀。
洞庭黃魚(炫)恍(書)然(網)道:“是這個呀!有有,跟你同居了一段時日,早已知道你的私處,愛哈兩杯嗎?早給你準備好了。”
說著又遞過一個水囊。
老方眼睛放光,一把拔開木塞,咕嘟就灌了一大口。
“哇,這是什麼酒哇?怎麼這麼難喝?”
“這可是上好的二鍋頭耶!”
“這怎麼可以是二鍋頭?”
“是二鍋頭沒錯,只不過摻了一點水。”
“摻多少?”
“一半一半。”
“不對!到底摻了多少?”
“一桶水,一杯酒,一半一半。”
老方慘叫道:“這哪是酒,根本就是水嘛!”
洞庭黃魚笑道:“沒辦法!誰叫你平常愛和我拼酒,害我喝上了癮,不知不覺就快喝光了!半路來不及買,只好加些山泉水充數,所謂君子之交淡如水,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