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自處。
這些事說來羅嗦,寫來無聊,看得也討厭。天都快亮了,建議暫時“統獨休兵”,因為三杯大醉俠想打烊了。
您說啥?您沒把書看到結局會失眠?您不準三杯大醉俠停筆?除非死而後已?否則您要拿整瓶酒砸我腦袋?
天呀!這是什麼世界?只為了想翹寫半天,忙裡偷閒去秦樓楚館吟風弄月攀枝折柳一番,居然還得冒被人砸破腦袋的萬千之險,拜託,腦袋砸破變成“紅不讓”,那死相挺恐怖的,您就饒了我吧!
您又說啥?當今客人要上“尿袋”?對不起,又聽錯了!您是說當今是顧客至上的時代,這一點本人完全同意。
算了!不準休息,那我喝口水總成吧?嘎?喝“口水”太不衛生了?說得也是,那改喝三杯老酒總沒話說了吧?
先陪我劃個酒拳,好辛苦呀爬一格,兩隻手呀十一個……咦?這酒拳好像有問題,也許酒醉數錯亦未可知。
也罷!此事不宜再提,且看三杯大醉俠醉後施展空空妙手,如能博得同聲一噓,亦不負本人平生之爛名也乎。話說老方一行,所謂三人行必有我“思”焉!各有各的心事,心有旁騖,氣機自然無法平靜,力竭是意料中事,說是跑,其實更像在跳慢四步。
前面有條寬四丈的山澗,老方估量傷後之軀,實在無力跨越,腳步不由一頓,中間的藍曉晴正低頭想心事,一時沒注意忘了踩煞車,一頭把老方撞了個大跟路,差點就摔下山澗裡,老方剛勉強拏樁站穩……
走在最後面的姬小燕,一樣的心不在焉,腳下似被枯草絆了一下,身形直往前撲,老方連扶都來不及,哎呀兩三聲,三杯大醉俠筆下打了個大滿貫——三個全倒,全都摔下山澗底涼怏去了!這應該也算是運動大烏龍吧?
幸好山澗不深,且久未下雨,水亦甚緩和,他們摔下之處恰是淤積之地,雜草茂密如同厚氈,掉在上面就像掉在洞房,這個比喻好像不倫不類。不管他,馬馬虎虎,您乾杯,我隨意,大家看得懂就好。
差幸他們都有一些武功底子,反應自是不差,摔下之時,倒沒發生跳樓壓死賣肉粽的憾事,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淤積之地本甚鬆軟,老方摔下卻滿地亂爬;兩女幾乎同時驚惶發問:
“方哥,你怎麼啦?”
“方哥,你受傷了嗎?”
“快,幫我找……”
“找什麼?”二女異口同聲。
“找麻煩!”
兩女(炫)恍(書)然(網)受到愚弄,氣得猛翻白眼,這傢伙真是掉了瘡疤忘了痛,剛從鬼門關撿回一條賤命,立刻又開始耍寶,碰上這種怪胎,算是敗給他了。
藍曉晴滿面憂色道:“方哥,我們好像逃得不夠遠。”
老方一怔道:“什麼桃子不夠圓?”
“誰跟你講桃子?我是說這裡不夠安全。”
“我認為我們夠安全了。”
“方哥憑什麼說我們夠安全?”“長相。”
兩女又差點沒瞪死他。
藍曉晴憂心仲仲道:“照理來說,他們要追上我們易如反掌,我們不應在此休息,還是速離險地為要。”
“還要逃?”老方的表情可以擠出一碗公的苦油。
“敵我實力懸殊!”連高傲的姬小燕也慎重起來。“保持距離是逃命的金科玉律,所以我也贊成作速遠揚。”
老方一聽腳都軟了,乾脆癱在草地上。
“方哥,別裝孬了!快起來趕路吧!”
老方懶洋洋道:“要走你們走,我累欲眠君且去。”
“方哥……”
老方曲肱作枕嘆了口氣道:“我何嘗不知道我們身在險地?問題是我們再逃又能逃多遠?練武之人,應該瞭解自己的體況,我們的力氣已是賊去樓空,再浪費僅有的元氣。,就算敵人不來,我們倒自己先累死了。”
“可是我們總不能坐以待斃呀!”姬小燕說。
“你是說坐著就可以等到新臺幣?”
“拜託!你想錢想瘋了是不是?”
“人是英雄財是膽!一毛錢急死英雄漢,金錢雖非萬能,沒有錢卻萬萬不能,想錢想瘋的又豈止我老方而已?”
“世上比你更愛錢的人大概養不活。”
“不但養得活,而且活蹦亂跳挺生猛的呢!”
“有這種怪胎嗎?”
“有!就是三杯大醉俠,他呀,簡直是個財奴,就算拔一毛能利天下,他也不拔,比牛一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