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噴滿嘴毛,他到底死不死啊?”
“該死就會死,不該死就死不了。”
“廢話!”
“他要是能度過三天就有救了。”
“那還不簡單。”
“簡單?”
“三天內叫他不停的呼吸就行了。”
“廢話!”
“那是我的臺詞。”
“臭魚……”
“那是我的名字。”
“你真是一堆毛……”
“那是我的口頭禪。”
“你去死罷!”
“那是我最後的歸宿。”碰上這麼黏的人,毒王也沒輒。
“水……我要……水。”老方微弱的呻吟。
“快!水!”毒王邊扶起老方邊叫。
洞庭黃魚將一壺水土澆在毒王頭上:“幹什麼?是奇%^書*(網!&*收集整理小三要喝的。”
“我怎麼知道,我聽老哥說要水,以為你頭上著火……”
“著你的頭!”
“原來是我的頭著火,怏!水!”
“那是老夫剛才說的!”
“老哥不是說小三……”
“那是老夫的病人!”
“剛才我已經倒了水……”
“那是老夫的頭!”
“你去死罷!”
“那是你的最後歸宿!”
洞庭黃魚癟道,“怎麼最後一句突然改了?”
“給……我……酒!”老方再度呻吟。
“酒?”毒王眼睛一亮:“小三脈沉氣旺,酒可以使血脈暢旺,使他提早度過危 3ǔωω。cōm險期,只是這那來的酒?”
急先鋒想了想大叫一聲:“有了!”
洞庭黃魚奇道:“你自己就有兩種生殖器嗎?”
“什麼話!老夫又不是窈窕奶爸,老夫在後谷之時,曾經聽野虎袁老大說過,他有一些窖藏極品!”
“真的?在那裡?”
急先鋒思索道:“好像……好像在議事堂的地窖裡!”
“議事堂在哪?”
“在地窖的上面。”
“那地窖在哪?”
“在議事堂的下面。”
“廢話!”
“那是我的臺詞!”
“拜託!”
“那是三杯大醉俠的口頭禪!”
“你去死吧!”
“那是三杯大醉俠的最後歸宿。”
“好啦!快去找酒,小三若出意外,老夫毒死你們!”
兩人嚇得趕緊去地窖上面找議事堂抬酒去了。
老方聞見了酒味,就如同螞蝗遇見血一般,嘓咕嘓咕連喝了將近一斤酒,若是在平常,一斤酒下肚,老方的酒蟲都可能為了分贓不勻而打架,但此時不同,一斤酒,使他面色泛紅,血脈開始轉強。
血脈是強了,卻又產生了高溫,渾身燙得嚇人!三個人輪流替他用冷水擦身降溫,偏老方又不乖,又是掙扎又是夢囈,搞得大家雞犬不寧,價都煩死了。
莫小瓊在第二天便醒了,可是身體相當虛弱,神智也有些渾渾噩噩,她不說話、不理人、不動腦,也算是三不政策:折騰了三天,老方的高燒終於退去,體溫恢復正常了。老方恢復正常,三人卻差點得了腦神經衰弱症。
“小三大概死不了了!”毒王噓了口氣。
“我恨不得受傷的是我。”
“你倒挺有義氣的。”
“不是,受傷有人服侍又有酒喝,所以……”
“神經病!”毒王笑罵。
“那是三杯大醉俠的常態。”
“無聊!”
“那是三杯大醉俠的專利。”
“好啦!別提地了!”
“對!提到他就全身長几堆毛,那傢伙好酒貪杯……”
“酒?”老方一聽到酒字,便開了口:“快給我。”
“哇銬!你終於醒了?”
老方咧嘴笑道:“什麼終於醒了!難道我昏了這麼久?”
洞庭黃魚道:“兩天兩夜又二十五小時三十分鐘。”
“那豈不是三天三夜多?”
“沒錯!”毒王道:“小三,你現在覺得怎樣?”
“還好!只是想喝酒。”
“喝吧!少喝一點a”
老方接過一碗酒,幗幗兩口全下肚:“好酒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