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也告辭了。‘星骸’已經確實親自送到了……各位都可以作證。如果它可以換幾個‘選定’的位置的話我和嘉琳娜會很感激的。請趕快把這些問題解決,撒扎姆最近動盪得厲害,我已經很頭疼了,就不久留了。……不過,如果需要物資上的資助,撒扎姆倒還有些餘力,如果有問題的話,請叫軍需官直接列表郵送到撒扎姆吧。”
於是,撒扎姆王也捏碎了靈晶“歸鄉”,果斷退場。
狀況外的剩下的那憐蒼和邢歌兩人。
“老大,我們要走嗎。”
“嗯。看諸位的表情,似乎都已經很露骨地寫著‘快走吧我們要忙著救我們的寶貝巫女呢’……所以我們就識相點──”
那憐蒼再次露出了欠揍的笑容。
“……留下來好了。”
格倫佘沒忍住一拳頭揮了出去,最後被邢歌一把握住了手腕,然後被她往後推了幾步。
“老大,看別人因為生氣而扭曲的嘴臉,就這麼愉悅嗎?那不然我往你肚子上射上幾箭,然後給你一面鏡子如何?”
“看別人的才有趣嘛。‘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不是人類的最萌的劣根性了嗎。”
“是嗎。原來世界上只有你一個人是人類呢,老大。”
“夠了沒有!”辜銀嶽冷聲打斷了兩人不怎麼合時宜的互相吐槽,“如果你們不打算反對我們的話,那就請和其餘幾位一樣離場吧。”
邢歌沒有理會他──她似乎只和那憐蒼說話。
“老大,我們表現得很不佳,導致目前非常不受歡迎,你確定不準備把我們的‘弒月十三座’創立者的身份抖出來嗎。”
“““……什麼?!”””
這下,其餘幾人都驚了──原來這兩個看起來最事不關己的家夥才是創立弒月十三座的始作俑者?!
“你們創立了弒月十三座!?那你們一定知道萬年前的事和巫女的詳細情報對吧!快全部說出來!”
素劫上前一把抓住了那憐蒼的衣領,但邢歌立即幻化出了一把光子長弓,拉起了光芒的箭矢對準了素劫的脖子──辜銀嶽眉頭一皺,將他拉了回來。
“我們確實知道。”
那憐蒼笑著一聳肩。
“因為我們和格倫佘的圖零一族的始祖一樣──是真正的方舟之民。‘星骸’──喏,就是那些藍色的晶體,就是我讓其他的十三座成員去各地找來的。它的材質和格倫佘的殺魂刀,還有這位兄弟手中的長刀,是一樣的東西。……嗯,不過這‘寂夜遺囑’的材質是最純正上等的呢,所以才會被藏去費因海姆吧。”
辜銀嶽一看手中的殺月刀──原來它的本名叫“寂夜遺囑”?好花哨的名字,還是叫殺月刀吧。他看看刀,再看看那些在大廳邊緣懸浮著的晶體,然後突然眼神一亮,猛地轉頭看著雷狄斯。
“我想起來了!!雷狄斯陛下,你僱用我去維爾維斯星靈礦山,然後發生礦難的那一次……你讓我調查的星靈礦異常現象……就是這‘星骸’吧?!”
“是。星靈礦在刃鳴之夜平常都會生出戰器沒錯吧?”
雷狄斯雙手抱胸,眼神依舊落在那個巨大的繭上。
“但有極其稀有的狀況,星靈礦也會產出──嗯,相當於人類的‘死胎’的東西,這就是‘星骸’。雖然看起來沒有任何作用,但卻是能唯一壓抑住赤月的紅色星靈力的東西,當時讓你去,正是在十三座的本部公告欄看到了有人提供了‘維爾維斯附近有可能出產星骸’這樣的情報──”
他說著,瞟了那憐蒼一眼。
“原來是創立者提供的情報啊。……嗯。”
原來如此。
辜銀嶽擰擰眉,總覺得腦海中有什麼在隱約成型,但卻就是理不出清晰的脈絡,叫人窩火得很。
“那麼。”亞曄有些不耐煩地抽氣,“十三座創立者,你們到底是打算怎樣?”
“沒怎樣。”
那憐蒼拿大麼指一指身後的繭。
“雖然我們絕對不會插手你們和某某人的戰爭,但提供一些情報總算是我們身為這個世界住民的義務。”
“……什麼意思?”
“別光想著救身體,也要想想怎麼救她的人格。潘多拉之匣最有可能寄宿的位置,一般是人體要害吧?總不會寄宿在胃啊膀胱啊小麼指這種地方吧?”
“廢話!你到底想說什麼?!”
“心臟被轟掉了,但潘多拉之匣依舊在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