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會出現什麼事啊!
不過這麼看起來的話,塞連克拉德好像也不是萬能的,至少他和阿特拉斯對打,卻沒有發現他體內的塞那加德的意志。
“那霞血你的目的到底是……”
“難得親身經歷第二次大災禍,當然是想近距離湊熱鬧了,畢竟我活了這麼久,已經沒有東西能讓我覺得興奮了,而你還有你的身份卻可以做到。”
北宸頓時感到頭頂滑下三道巨大的黑線:
“也就是你……純粹是好玩?!”
“是啊。”
“那那那──毒月它!頭頂的毒月可是要殺掉我的哦?!”
“我只是塞連克拉德意志的繼承體,又沒有說我可以操縱整個毒月──你可以操控自己身體的血液怎麼流嗎?不行吧。”
“呃──”
北宸語結,反駁不能,於是愣了幾秒。
“也就是毒月不歸你管,你只是有著上萬年的記憶的意識而已?”
“嗯,”霞血露出了有些欠揍的笑容,“雖然這些記憶我是透過某件事覺醒的,有一萬年記憶,但年齡是一千多……不過無論怎麼說,我確實只是個地地道道的旁觀者而已。”
於是北宸和屋內其他人都有些脫力地抽了一下嘴角。
這和你在戰場上找到一座大炮,拉響之後卻發現只能發射節日拉花有什麼區別!
“啊、時間差不多了,我該走了。”
霞血卻完全不在意眾人的複雜又微妙的心情,只是豪邁地笑著揮揮手。
“你們啊,在意這種東西做什麼,我是偉大意志也好,不是也好,在你們面前,不也就是星脈種霞血嗎。記住‘霞血’這個名字,而不是塞連克拉德,我會比較高興哦。”
然後他輕笑著環視了一圈面目呆滯似乎是還沒有完全從震驚中回神的眾人,神情舒暢地大笑了一聲走了。
好一會兒,屋內才開始繼續有人聲。
“啊呀啊呀……”笑罌苦笑著搖搖頭,“看樣子一切從最開始就不是巧合呢。沒想到霞血本來的帝王級戰器身份已經夠誇張了,背後竟然還有個毒月意志的身份在──”
“但他隱瞞了一些東西。”
一直沈默著的辜銀嶽開口了。
“他要真有上萬年的記憶的話,在這次事件中不會處於這麼被動的一方。他有著足夠的知識一舉擊垮凌霜。”
“是啊,”笑罌贊同地點頭,“他不會是這麼沒腦、不會活用那些記憶的人,除非是──他不能用,或者是用了之後會帶來什麼奇怪的副作用。”
“力量越大,就越需要強大的束縛,破壞平衡的事物是無法長久存在於世的。”
辜銀嶽介面,然後瞟了笑罌一眼:
“現在要說的並不是這些。”
笑罌勾唇一笑:“哦?”
“該說的是你的身份吧,笑罌。”
西風面無表情地玩著手中的槍管,帶著白手套的修長手指有意無意地劃過光滑平整的槍口。
“你和蘇末到底是什麼關係?口中說著和他有私怨想要借北宸的力反對他,但是我們出事的時候,蘇末卻立即出面從凌霜手中接管了我們──還用市面上的禁藥──活性星靈礦溶液替你治好了毀容,我可不信蘇末就沒有發現你的反意思。”
聽到西風這麼說,北宸也有些疑惑地皺了一下眉頭。
“而且,在出事前,我好幾次問起來笑罌和蘇末之間的事,都被笑罌以時機還沒有成熟來敷衍過去了,現在回想起來,笑罌,每次我在大家集合起來的時候問你在暗中執行的計劃,你都一筆帶過不肯細說──”
她緩緩地換了口氣。
“──你是不是很早就在懷疑凌霜了?我不知道你安排其他人背地裡做了些什麼,但你安排給凌霜的只是些無關緊要的打聽情報的任務,現在回想起來,都很蹊蹺啊。”
笑罌沒有立即回答北宸的問題,只是收斂了微笑,漂亮是雙眉輕輕擰起,壓低聲音開口詢問道:
“……到這地步,你還是不懷疑我嗎?”
“啊?”北宸莫名其妙地上下看他一眼,“如果你有惡意的話,我們這群人足夠死上十次八次了吧。而且回想起來,你提防凌霜不也是在保護我們的手段嗎?如果被他知道更多我們的情報,說不定我們就真的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但是我確實瞞了你很多東西。”
“嗯,這就是我現在最想知道的。你和蘇末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