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般”。
易平遙從小便修行凡間武術,所謂武是道的簡化,武到極致也能突破先天成步入修道者的行列。
雖然易平遙不是什麼武學大家,但是一點鑑別的眼光還是有的,這武與道的修行也是有相同處的。
只看了一頁,易平遙就暗自咋舌,他敢斷定,單憑這一頁上講述的修行法門如果成了,成就大道不敢說,若是在凡間卻必將無敵於天下。
易平遙看的欣喜,就這一頁的價值,武林中任何寶典秘籍卻都是比不上的。其實,他還是低估了青冥訣的威力,莫說是凡間武林,就是這修道界又有那本功法比的上這青冥訣。
易平遙心中欣喜,不過卻沒有再往下翻看,這青冥訣所用文字皆是上古文字,孟老先生對古文頗有研究,所以易平遙也有涉獵,若不是如此,易平遙定然不能讀懂這青冥訣的絲毫內容,即使是學過,如今讀來也是相當不易,料想後面的更難以理解,而且這又是修行功法一點理解錯誤可能就是萬劫不復的境地,所以易平遙不敢託大,還是按部就班的修煉來的好。
所謂道之解,青冥訣上卻是如是說“有先天一炁之道存焉。何言之?性非此道不能圓,命非此道不能了,其事非人不敢言。故道家巧譬曲喻,而有玉液了性,金液了命之說。夫玉液金液者,即先天一炁之道也。其所以生天生地生人生物者,此道也。鬼神所以能為造化之跡,而為二氣之良能者,亦此道也。·····”
所謂月光正好,卻少人相伴。
千里外,易府裡。
一間閨房裡忽然亮起了昏黃的燭光,窗戶前,是一個婀娜的身影靜靜的坐在梳妝檯前,銅鏡中是一張較好的容顏,只是淡淡的愁容卻是掩不住的,女子手中拿著一張泛黃的宣紙,宣紙上是用稚嫩的手法畫的兩個人兒,是一個男孩一個女孩,手牽著手,女子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又時忍不住嗤笑,又時又是淡淡的嘆息。離開已經八天了,你過得還好麼?
易平遙彷彿石像般,一動不動的盤膝坐在大青石上,雙手平放在雙膝上,指尖掐了個奇怪的法訣,雙目微閉,鼻翼輕輕扇動著,一縷青絲灑在額前,卻是在靜心修臉。
易平遙的呼吸很緩慢,他感覺的到一絲絲清涼的氣息透過面板,滲入經脈,然後在經脈中不斷凝聚,凝聚成一絲氣流,順著經脈流動。
易平遙心中道“這莫不是師傅在來的路上對我提過的修道者的本源之力?這該就是靈力了吧!”易平遙這樣想著,那一絲靈力卻已經順著經脈流到了靈臺處,“嗡”的一聲,他只覺得的靈臺處一片清明,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爽。
易平遙按青冥訣上所說,將靈氣運與丹田處,在丹田處衝擊出一個小小的空間,用來容納靈氣,將靈氣一點一點彙集,然後壓縮。
易平遙頓時覺得丹田處一絲微痛,是那靈力衝擊所致。疼痛漸輕,卻又是一陣火灼似的熱,經脈中的靈氣也彷彿被點燃了,在身體中形成一張火網,籠罩著身體各處的肌肉,一絲一絲的灼燒著。
總是易平遙心智過人也是要的牙齒“咯咯”作響。他忍著身體的劇痛,心中暗道“莫不是走火入魔了?這青冥訣中卻是沒有說會有這般兇險。”易平遙雖然心中煩亂,卻沒有失了理智,按青冥訣中所講,屏氣,將靈氣散道四肢,暗逼經脈,卻覺得嗓子一甜,“噗”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雖然身體上的疼痛減輕了,他卻並沒有因此而張開眼睛,彷彿陷入了一個很奇妙的境界,四周的靈氣依舊不急不緩的流入身體,指尖的法訣不知不覺間卻發生了變化,彷彿只是潛意識間的行為,但是法訣卻變得更加玄奧了。
法訣變了,易平遙的身體卻也不像剛才那般一動不動的坐著了,而是彷彿有點飄搖般,在青石上按著某種節奏慢慢的擺動,月光灑在他的身上,卻被他的身體一點一點吸收,夾雜在滲入身體的靈氣中,一點一點的匯入經脈中。
這是個神奇妙的景象,就如同那本青冥訣般,四周是一片漆黑,只有坐在中間的易平遙周身散發著瀅瀅青光,而月華就一點一點匯入進身體中。順著經脈由天地靈氣引領著匯入丹田中,靈力依舊是匯入那個小如針眼的靈力團中,而那一粒粒的月華則是附著在靈力團上,使這靈力團淡淡的青光中有一絲無垠的白芒。
易平遙完全陷入了一種神奇景象中,他不過是剛剛開始修煉而已,還遠沒有到內視的境界,本該看不到那體內的變化,但是那靈力團和那月華的樣子卻是清晰地映在腦海裡。
不知為何,這並不是他內視看來的,是憑空呈現的,之前他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