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估計臉兒紅的快要滴出血來了。
易平遙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不知道她們是在開玩笑還是真的,縱然他聰明萬分對與女人的心思卻是猜不透的,這男女之事他也從沒有經歷過,他一個還沒有成年的少年,如今卻難以回答。他自是不會答應,若只當是笑話卻是讓人覺得輕佻,但是如果三個女孩是認真的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拒絕。
正當易平遙尷尬時,忽聽後山上,一聲狼嚎。緊接著一聲雕啼劃破了夜空。
易平遙先是一愣,隨即面露喜色。心中先鬆了口氣,暗道僥倖。
花罌和紅藥聽了卻是憤然不已,一幅破壞了自己好事的樣子,花罌更是道“這老狼和老鵰,如今才來還要怪嚎。不就是月圓之夜麼,千百年來數不盡的月圓之夜,他倆興奮什麼。”
“哈哈哈,老夫來晚了,讓小兄弟久等了。”人還未到,震驚四野的聲音先轟然如雷般而來,震得人耳膜“嗡嗡”作響。
如雷般吼聲剛剛退下,易平遙只覺得眼前一花,竟然憑空出現一個彪形大漢,單論身材比那日在林中遇到的虎精有過之而無不及,臉如刀削斧劈般,氣勢上更勝過那虎精千百倍,渾身上下透出一股王霸之氣。
易平遙沒多想趕忙迎了上去,看起來甚是熱情,倒不是易平遙特別中意狼這種動物,只是剛剛這青背狼王來時,無意中解了他的窘境,卻是讓他先生了些好感,如今見這狼王又是如此威武,自然親近一番。
易平遙如此倒是讓狼王微微一愣,他心中也是納悶,卻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過這倒是頗對狼妖的脾氣,與易平遙談笑倒真如許久不見的老友。
而一旁的紅藥,花罌自然明白是為什麼,只是翻翻白眼,撇撇嘴,各自飲下一杯清酒,不再理這隻老狼妖了。青背狼王又是一陣鬱悶,自己不記得什麼時候得罪了這兩位鄰居啊。倒是白芍見了青背狼王來,趕忙起身行了個萬福,雖然臉上依舊通紅,但是狼王只以為是飲酒飲得多了,倒也沒有多想。
易平遙與狼妖熱談時,又是一陣狂風大起,易平遙只覺得天地間突然的暗了許多,似乎有什麼遮住了月光。抬頭看時,卻是吃了一驚。原來是一隻近十丈長的大雕,如烏雲般盤旋在他們的頭頂。
青背狼妖見了,哈哈大笑道“雕兄快下來吧。”天空中金光大放,好似一團金色的火焰,金色光團驟然變小,縮到幾尺高下,飄飄然落了下來。落在了易平遙不遠處。那金光一閃,從中走出一箇中年男子,一張長臉,鷹鉤鼻,劍眉星眼,眼中卻是透著犀利,中年男子比青背狼妖身材稍小,一身黑色錦袍,兩條袖子上卻是佈滿了金色的花紋。竟如文人般拿了一把摺扇。
易平遙聽狼妖的話自然知道這位便是那隻金翅大雕,便趕忙上前行禮,易平遙清楚這幾隻妖怪無論道行還是歲數都是自己的幾十倍,是他們抬愛才與自己同輩相稱,自己行大禮他們也都當得起。
那金翅大雕,神色泰然,嘴角只是輕微的有些笑意。倒是很有讀書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氣度。
眾妖都已經到齊,宴會便接著進行下去,雖然已是下半夜,眾人卻都無睡意,觥籌交錯,推杯換盞,不知不覺間東邊的天空泛起了魚肚兒白,山上的野雞,也是一陣啼鳴。卻是已經到了清晨。
一夜閒談,易平遙倒是與那面色沉穩的金翅大雕聊了許多,畢竟都是文人,易平遙從小讀了許多詩書典籍,那金翅大雕也不出易平遙所料確實是個飽讀詩書的文人,比起易平遙的才學竟然之高不弱。
天邊已漸白,眾妖都要離去了。
“小兄弟,你如我們是鄰居了,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來找我們幾個,我們定然全力相助。”那青背狼王飲了最後一杯清酒,開口道。
“小子易平遙在這裡先謝過諸位好意了。”
“今日來的倉促,卻是沒準備什麼好東西,我這裡有一支人參,聽說小兄弟前幾日受了重傷,這人參可能對小兄弟有些用處。”那青背狼王從懷中掏出了一隻八九寸長的白玉盒子,遞給了易平遙“小兄弟莫要推辭,若是推辭可就是不把我老狼當朋友了。”
易平遙也不做作,便雙手接過了玉盒,言聲道謝。
青背狼王身邊的花罌,伸手提起那隻已經醉的不行的小鼠,小鼠並沒有飲幾杯酒,如今卻是久醉不醒,花罌伸出纖纖玉指,輕輕一點小鼠的背脊,一團柔和的彩光注了進去,那小鼠一個激靈,趕忙爬了起來,卻是酒醒了。小鼠醒酒後畏畏縮縮的,望著花罌,似乎怕花罌動怒。花罌衝著易平遙微微一笑,道“易公子,這隻小鼠是我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