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找到林緯文,要他向梁師曾稟報,問能不能將這些人都請開。
林緯文卻覺得他的要求未免太多了些,但還是如實奏報了上去。
沒過多久,梁師曾親自來告訴關天養:正道門下自有各門各派約束,魔道的他卻管不了。非但管不了,也不敢管,一管準會出亂子。還要他儘管將心放下去,說魔道各宗比誰都想得到鄢奚寶藏,絕不會趁機使絆子。
關天養見他這般說,也就將所有的顧慮拋到腦後,“前輩既這樣說,晚輩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還是說句話,若是因別人的干擾而導致強化失敗,前輩別找我頂黑鍋就是!”
梁師曾一點也不以為忤,笑道:“就憑你這副瘦弱的身板,那也要頂得起才行呀!”
關天養也懶得理梁師曾的語帶雙關,不陰不陽地應了句:“前輩說笑了!”就又走回到【十方定元陣】前。環顧四周,見圍觀的修行者無不是滿臉的納悶,眼裡又含著期待之色,心下暗道:“以前我不過是略有名聲,各門各派的大佬們也未必將我當一回事。這回只要完成了五行鎖元尺的強化,聲名必將傳遍修行界,誰還會知道我是誰呢?到時要做遊方的強化師也好,還是在九夏城開店也罷,都不愁沒有生意上門!”想到得意處,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來。
申廣平兢兢業業地忙活著,表面雖沒什麼,心底下著實怨氣不少。想自己一百六十多年的修行,卻也只有打下手的份。這倒也罷了,畢竟自己這點本事還名不見經傳,最可氣的是連他的師父,重極門進道院院主也都成了關天養的下手,對於天下第一大宗的重極門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若不是知道關天養背景頗深,師父又十分看重於他,早就發作了起來。見關天養突然笑了,沒由來的湧起一股子怒氣,問道:“小友笑什麼?”話一出口,才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太僵,太重了些,關天養聽著也就罷了,若被魯長恭聽出點什麼來,可就少不了一頓訓斥。見魯長恭凝神查堪著陣法的部署是否有誤,渾沒有注意到他在說什麼,這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