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姍姍笑道:“放心吧,反正距離武林大會還有幾天,我們完全來得及趕到嶽州,休息一日也無妨。況且你又出了一身冷汗,若不及時以熱水沐浴的話,是很容易著涼的。”
花鳳香柔柔的道:“那好吧,便尋一家客棧休息一日。”
白姍姍探出頭,對楊孤鴻道:“楊大哥,我們尋一家客棧休息一日,明日再趕路罷。”
楊孤鴻道:“好的,待會兒見到小鎮,我們便進鎮去尋家客棧歇腳。”
楊孤鴻催馬加快了速度,不到半個時辰,便進了小鎮,花鳳香與白姍姍下了馬車,楊孤鴻依舊駕車緩緩前行。
三人選了家豪華的客棧落腳。
花鳳香自是打了熱水梳洗沐浴,楊孤鴻與白姍姍便在客堂選了一處桌面坐下來。對於楊孤鴻而言,進了客棧,味道百年佳釀的香味,他沒有理由不喝酒的。
白姍姍望了望他,笑道:“楊大哥,我看你很長時間沒有喝酒了,是不是想喝酒?那酒壺來,我幫你去打酒去。”
楊孤鴻望著她流動的眼波,笑道:“生我者父母,而知我者當屬姍姍你了。”說著已摸出了酒壺,伸手遞給了她。
不多時白姍姍已打了一壺酒過來,遞給楊孤鴻,笑嘻嘻的道:“酒鬼爺爺,給你。真是難為你了,這麼久都沒有喝酒。”
楊孤鴻接過酒壺,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並不打話,然後便一口一口喝起酒來。便好像是他幾年沒有喝過酒了一樣,此時盡情的喝著他的酒,至於其他一切,都希望將它們拋諸腦後。
人生如果可以什麼都不管,而且安安穩穩的活著,永遠這樣安安靜靜的喝著酒,那是多美妙的世界。
然而古之聖賢隱士都無法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何況是凡夫俗子。
人生總是很矛盾,也許真正有那麼一天,一個人可以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做,當這種生活真正擁有的時候,擁有者又會極不情願接受這種生活,也許又渴望著先前的生活。
所以人總是神往於未來或留戀著過去,卻從來不懂得珍惜眼前。
所以,人總是不滿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