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再休息,在張家大堂裡擺宴慶賀,這一戰,徹底打出了張家的底氣,也使得張宇等人看到了勝利的希望,內心的那點擔憂也徹底的消失了。
這一戰,滅殺七名築基期高手,大宋帝國皇室的築基期高手及傾向皇室築基期的高手幾乎全部被殺,皇城之中,僅僅剩下皇室唯一的一位供奉以及一位明教的太上長老為築基期修為,但對於張家來說幾乎沒什麼大的影響了。
張家大堂裡,眾人喝酒慶祝,很是開心,此戰的成果就算是身為四大勢力的孫長老和申長老也不禁不敢相信,但這一切真實的發生了,這一切全要拜一個年僅二十多歲的男子之手。
大堂下方,則擺放著數張巨大的圓桌,陳銘訓練的五十名先天期高手以及無憂谷帶出來的及張家原有的十幾名先天期高手也坐在此處。
不過雙方身上的氣勢明顯不一樣,“影衛”成員身上傳出的像是那種士兵一樣的感覺,動著幾乎一致,令人感到鋒利無比,尤其是在戰鬥中,更是令其他的十幾位先天期高手汗顏,他們十幾位先天期高手大本分帶傷,但所幸無一喪命,這一切都要感謝眼前的這五十名年輕的高手,若非他們,那群先天期高手根本不是他們所能抵抗的,最後反而是那群人全軍覆沒。
看了看眼前的這好似軍士一樣的五十名先天期高手,再看看端坐在上方的陳銘,那十餘名先天期高手也不得不內心深處對陳銘佩服的更加深一層。
二十幾歲能斬殺築基後期高手,十幾天能訓練出五十名這樣恐怖的一群人,好似歷史上他們也沒聽過!
這頓慶賀酒宴足足喝到天亮才結束,不過酒後眾人紛紛逼出體內酒氣,使自己保持最佳狀態,因為這場戰鬥還沒有徹底結束,或許下一刻便有更大的敵人出現在面前。
在他們喝酒慶祝的同時,魏城內的各大勢力卻被夜裡張家大門處的戰鬥搞的個個眉頭緊皺,最後還是在玄天門的聯絡下,十餘名築基期高手全部聚集到一處大堂之內。
大堂內,玄天門和玄武門的兩位大長老坐在首位,下面則是其餘各大勢力之人。
玄天派與玄武門原本是一個死對頭,但面對張家給的壓力不由暫時放下芥蒂,走到一起。
“各位,想來剛才一戰大家也看到了,張家的實力不是我們任何一家現在所能對付的!”玄天門的大長老對眾人搖搖頭,不由嘆聲說道。
“不錯,張家既然能輕易滅殺大宋帝國那幾大勢力的築基期高手,我等單獨一家的確不是他的對手,因此我們才決定將各位聚到一起商量一下。”玄天門大長老聲音剛落,玄武門大長老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那不知兩位大長老是何打算?”這是,一名身穿紫色長袍的老者朝上方二人拱手問道。
“呵呵,原來是皇甫兄,想來大宇帝國將你派來也是十分想得到陳銘手上的上古功法。”玄天門大長老輕輕一笑,隨後接著說道,
“我想不僅僅是皇甫兄,在座的各位也不想這樣空手而回吧,何況我們此次的到來打陳銘手上功法的心思早就被陳銘及張家得知,即使我們推退走,將來陳銘及張家也不會放過我們。”說道此處,玄天門大長老面色不由一冷,滿臉充滿寒霜的說道,“與其等陳銘來報復我們,倒不如我等直接聯合起來直接滅掉陳銘及張家!”
玄天門大長老一說完,下面眾人不禁嘩的一下議論紛紛,雖然眾人先前也想到可能會是此種情況,但真正決定做還是令眾人一下子無法接受。
片刻之後,下面的人也討論的差不多了,各自也有了決定。他們這群人都是築基期存在,在大陸上也都是頂尖的存在,有的是皇族之人,有的則是各大帝國的大家族老祖,大門派太上長老等級的人物,因此,僅僅片刻之後,便有了各自的決定。
“好,這事我們皇甫家族同意了,但不知道具體滅掉陳銘及張家時,那上古功法該怎麼分?”說話的仍是第一位的那位來自大宇國的皇甫姓氏的紫袍老者,他一說話,另外兩名來自大宇國的勢力的老者也紛紛開口問道,顯然是以他為首,因為在大宇國,皇甫姓氏正是皇室的姓氏,顯然這名老者正是大宇皇室的人。
“這點皇甫兄放心,只要得到這上古功法,所有參與的都將有權利參閱那本功法。”玄武門的大長老淡淡的說道。
“好,就依兩位大長老之意,我大宇國此次共來此地五名築基期高手,將全部參與到此處行動中!”來自大宇的紫袍老者聽完玄武門大長老的話毫不猶豫的說道。
這時,其餘的各大勢力也紛紛表達自己的態度,有部分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