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死也不能傷到心兒!要殺我他們也別想活…”陳銘心想,
“大不了只有進去了!”不過那是他最後的路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願張夢心陪他冒險。
可能是外面的敵人多了,也知道陳銘是逃不掉了索性也不再掩飾了,直接朝草屋殺了過來,甚至開始喊話,這時張夢心也驚醒了,感覺到外面的情形時不禁嚇了一跳。陳銘看到她的樣子上來握住她的手道:“心兒,別怕,還有我呢,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恩,我沒事的銘哥,我怕你會出事…”說著張夢心哭了起來。
“好了,心兒別哭,沒事的,既然以前我們都過來了這一次也難不倒我們,實在不行咱就向十萬森林裡面逃,就按我昨天告訴你的方法,你先走我一定會跟上你的。”
“恩,我聽你的,但你不許騙我,我等著你…你要是去了我也陪你!”聽到陳銘的話張夢心說道。
“會的,我們都能出去,我答應過你給辦個盛大的婚禮,我還沒正式娶你呢怎麼會死,相信我等著我。”陳銘再次緊緊握住張夢心的手,輕輕的把她拉到懷裡,雙眼中滿是寒光與瘋狂。
“好了心兒我們出去吧,既然他們都是來殺我們的那我們就好好的招待他們。”說著陳銘雙眼再次露出嗜血的光芒。
草屋外,不同勢力的人緊緊的把草屋團團圍住向前推進。
突然,門開了,從屋內走出兩人,陳銘和張夢心二人突兀的站在包圍圈裡靜靜的看著四方的人,四面的人看到二人從屋裡走出也都停下了腳步。
“嘿嘿,小子你們總算出來了,我看你往哪跑?”見到陳銘出來了,明教的兩位護法直接叫了起來。
也難怪,三年的時間手下都沒有抓到陳銘得到秘籍已經讓明教教主很不滿意了,所以才會派二人前來。
聽到叫聲,陳銘順著聲音看去,眼中的憤怒更是嚴重,當初帶隊滅了陳家的正有這兩個人,不過陳銘並沒有失去理智去拼命,而是狠狠的看兩眼就把目光轉上另外幾股有先天期高手的身上。
“大大宋帝國的皇族的趙家、四大家族的李家、王家?”陳銘看向幾處緩緩的說道,隨後又轉頭看向後面,
繼續說道,“玄武門、玄天派、還有那麼多的小家族,真當我是那麼好欺負的啊?好…好…好…”連續說了三個好,不過語氣中卻充滿了憤怒及殺氣,因為在以前陳家旺盛時這裡的不少門派和家族和陳家的關係還是不錯的,但是現在卻都為了一部功法來追殺自己,陳銘在心裡給自己發了個誓,
“假如自己不死,等自己再次出來之時就是他們滅族的時候!一定要血洗這些前來追殺自己的人。”
正在這時那第八護法的聲音又傳了出來,“小子,趕快把秘籍叫出來,老子還能給你個全屍,至於這個小妞老子就替你照顧了嘿嘿…。”說著還滿臉淫笑著看向張夢心。
聽到他的話。陳銘更是怒火狂噴,本就快要忍不住去拼命又經他這麼的侮辱就準備衝上去,還好一旁的張夢心緊緊的拉住了他,說道:“銘哥,別中了他的激將法。”儘管張夢心也很生氣,但為了陳銘的安全卻強忍著怒火勸說陳銘。
這時來自其他勢力的人也說話了,
“哦?原來是明教的八護法啊,八護法說的就不對了,這秘籍可不是你家的怎麼能交給你?”這個說話的是玄武門的一個長老,叫張攀,也是先天期的修為,論勢力比明教還強自然不怕他,說著又對著陳銘說道,
“陳銘,老夫看你也是一個武學奇才,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為,將來成就不可限量,若是你肯把秘籍給我玄武門我敢保證你的安全。”說著目光不善的朝四周望去。他這話很明顯若是陳銘將秘籍交給他,那麼他們玄武門就保護陳銘,凡是敢和陳銘作對的就是玄武門的仇人,玄武門可不是一般的勢力,而是玄天大陸四大勢力之一,少有勢力敢輕易得罪它的。
不過這時又有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打斷了張攀的話,
“哼,張長老說的我們也可以做到,我月痕也可以保證,只要你將秘籍交給我玄天派,我還可以讓你做我門派的一個護法。”
“什麼?月痕?玄天派的少主?他在怎麼也來了?”聽到月痕的話,四周各路勢力相互議論紛紛,還不斷的朝說話之人看去。
這位說話的是一個年輕的男子,一身白衣手,拿摺扇,儀表堂堂,比陳銘還要英俊幾分,看起來他倒像個柔弱書生,不過卻沒有人敢小瞧他,因為他是玄天派的少主,玄天派掌門月天的獨子,也是一個武學奇才,年紀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