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裡嘴裡甚至耳朵裡全都有鮮血滲出,“白麵狼”把手捂在嘴上一吐,竟吐出九顆牙齒!“白麵狼”幾乎成了一隻“無牙狼”了。
“遼東五狼”的剩餘四個心道:“這老三也太過色了,色到女人摑他的臉,他也不避一避。就那麼讓她打。”
其實,“白麵狼”能不避嗎?可無論他怎麼避,那巴掌仍是準確無誤地落在他臉上,每一巴掌都讓他有臉被扇裂的感覺!
其餘四狼也一起圍了上來,他們已看出這女子的武功實在厲害,若是單打獨鬥,自己這邊是必輸無疑,但五個大男人圍攻一個女子,怎麼說也不甚光彩,只聽得那“鴨子脖”叫道:“我們兄弟五個一向是同進同退,哪怕你是一個也好,一百個也好,我們都是五個齊上,你這丫頭可別怪我們倚多欺少了。”
這話簡直有點狗屁,像個想立貞潔牌的婊子說的。
瓏瓏冷聲笑道:“還不知誰欺誰呢?”那最後一字剛出口,眾“狼”便覺眼前一花,“啪啪啪”五聲脆響,每個人臉上都捱了個脆的!一吐口中的鮮血,竟都吐出幾顆牙齒,只是多少不等而已!
△△△ △△△ △△△
古錯也看得暗暗心奇,似乎瓏瓏的武功又精進了不少,剛才她本可一招便要了五個人的命,只是似乎每個女孩在受了人輕薄之後,都愛摑人耳光,看來瓏瓏也不例外。
那五狼已看出形勢不對,臉上均有驚懼之色,“鴨子脖”大聲叫嚷道:“你……你連‘鐵血王朝’的人也敢動?”說話時,嗓子頗大,卻顯得極為膽怯,不時向“玉劍門”的二男一女投去求救的目光。大概他見瓏瓏太為棘手,便希望“玉劍門”的人能不計前嫌,攜手共同對付這“鐵血王朝”的公敵。
但“玉劍門”的三人卻渾如未聞,他們早已是打定主意,要瓏瓏給他們“遼東五狼”吃點苦頭後,再見機行事。
“遼東五狼”見“玉劍門”的人公報私仇,作壁上觀,不由恨得牙關“咯咯”直響,卻也奈何他們不得。若是就如此被摑了一頓耳光就溜,那他們“遼東五狼”便從此別想在江湖中混了。
“遼東五狼”只好將心一橫,相互間暗遞眼色,突然一言不發地全力向瓏瓏撲將過來。
只見一道如電光芒自瓏瓏腰際一閃而出,以奇異的線路如夢如幻地飛灑而出!
卻只有一聲慘叫響起!因為四個人的叫聲是同時發出來了。
只見“遼東五狼”中的四狼全部仰身向後倒去,如箭般的血注從他們各自的咽喉飛灑而出,在空中瀰漫成一團血霧,血霧慢慢灑落,在那四狼身上灑成斑斑點點,煞是悽美!
剩下的“白麵狼”卻未倒下,他心中一喜,轉身就跑,狂奔出三步,忽覺胸口一涼,不由低頭一看,卻看見一柄劍尖破胸而出!
這意外讓他幾乎不會害怕了,他一手握住胸口的劍尖,卻不知如何是好,只覺下身突然臭哄哄之氣升起,原來竟嚇得屎尿齊流了。他的身子便這樣直直地向前仆倒。
瓏瓏面色如霜,手中“醉劍”幽光如夢。
“玉劍門”的人這時才有了悔意,他們已發現剛才未與“遼東五狼”聯手出擊,是一個天大的錯誤。現在,他們只好做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仍低頭喝他們的茶。
瓏瓏卻並未放過他們。只見她手中“醉劍”輕輕一顫,口中冷聲道:“看到同道中人死於我劍下,你們卻無動於衷,這份修為,倒是好得很。”
如此一說,“玉劍門”的人倒是無法再裝聾作啞了。那“花玉劍”打了一個哈哈,強笑道:“我等與‘遼東五狼’並無甚交情,反倒有點疙疙瘩瘩,我們又何必強為他們出頭?”
瓏瓏冷聲道:“你們不是要找笑天鉞嗎?我告訴你們幾位,這便是我要殺你們幾位的理由,免得你們死得不明不白!”
那清俊的青年漢子正是“玉劍門”中的“冷玉劍”鍾林義,武功在三人中最高,見瓏瓏如此目中無人,不由冷笑道:“姑娘,你的口氣,倒是大得能吹倒一頭牛。”
瓏瓏淡淡一笑,道:“好說,吹不倒牛至少能將你們這三個無能鼠輩吹倒。好端端的人不做,卻非得做別人的走狗,被人呼來喚去。”
“花玉劍”本就對加入“鐵血王朝”一事頗為不滿,現在又被瓏瓏喚作走狗,不由惱羞成怒,當下一聲不吭地拔出那短刃長柄之劍,直取瓏瓏而來,ww…w…炫…3…u…w…w…書…c………o…m…網……另兩個人也立即短劍出鞘,如影子般隨“花玉劍”一道攻來。
“花玉劍”手中劍劃出一道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