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刀身剛往打狗棒上一沾,打狗棒便回彈了,那人心道:“怎麼又是老套路?”卻倏地覺得右肋部一陣奇痛,幾乎痛出聲來!
那剛彈回的打狗棒不知什麼時候又向他的腰間招呼去了,持刀之人痛得“唏噓”有聲,大叫道:“斷了,斷了。”
想必,他是在叫:“肋骨斷了。”
曾土又是一聲大喝:“打狗碎頭!”
那二人不由魂飛魄散,方才曾土是指哪兒打哪兒,如今他要打“狗頭”,萬一又真的打中,不死也得丟半條命。
二人一時倒不敢出招了,只是小心翼翼地護著頭。
倏地,一個丐幫七袋弟子自東邊疾馳而來,口中驚呼道:“幫主,大事不好!”
曾土怪眼一瞪:“何事如此驚慌?有我‘飛天窮神’在,天塌下來,我也能頂上一陣子。”
那七袋弟子恭聲道:“弟子知罪,但事關重大,由不得弟子不驚慌。幫主,東路長老及手下四十多位弟兄,幾乎全部覆滅,東路已為鐵血群魔突破,向西壓來,其勢難擋,其他各路形勢也不樂觀,本幫五百多弟子已倒下三百多人,惟有西部……”
曾土怒道:“莫非你是想讓我從西路逃遁?我‘飛天窮神’四字中雖有一個‘飛’字,卻從未曾臨危而‘飛’的。”
那弟子言辭誠懇地道:“丐幫數萬弟子,誰不知幫主浩氣沖天,從不畏死?但幫主得為全幫大業著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與幫中弟子願以死護衛幫主及幾位長老向西撤退而去。”
他說的頗為壯烈,四周又有數名七袋、八袋弟子大聲呼應!
曾土恨聲道:“你們是想陷我曾某於不仁不義之境!”他的打狗棒已是顧不上“打狗碎頭”了,只是防守著門戶。
那七袋弟子大聲道:“丐幫中人,一向尊奉能屈能伸之精神,幫主又何必為一己之壯舉,換來丐幫的一蹶不振?”
曾土長嘆一聲道:“罷了,罷了!”竟真的向西撤去,只是滿臉憤恨與自責。
古錯心道:“這丐幫人還真會演戲,若這不是我自己安排的,我還不被他們嚇得心灰意冷,以為大勢已去?”
丐幫弟子便拼死抵擋,護著幫主向西退去。
古錯見狀,似乎也一下沒了鬥志,被玉清道長逼得連連後退,口中卻一迭聲叫罵:“咦?你這老道士不是崆峒派的掌門師叔嗎?怎麼好好的掌門師叔不當炫 …書∧ 網,而來這兒替一個醜婆娘衝鋒陷陣?奇哉怪也,奇也怪哉!”
玉清道長雖然不顧道義投靠鐵血王朝,但卻像一些婊子一樣,還是想立貞節碑的,這古錯卻專揀他的痛處戮,把他說得臉紅一陣白一陣,一言不發,只向古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