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雜種在搞鬼!”趙耀武恨恨地說道。
父子兩無法可想,只有沉默。一時間,絕望籠罩了父子二人。
良久,趙耀武站起身來,來回走了兩步,看趙毅低著頭還在想,咬了咬牙,突然問道:“毅兒,你一個人能上去麼?”
趙毅被趙耀武的突然發問一驚,抬起頭下意識地點點頭,又趕緊搖搖頭。
趙耀武蹲下身來,看著趙毅的眼睛,緩緩說道:“毅兒,你別糊弄你爹,爹知道,以你的身手,雖然難一點,但是肯定能爬上去的。”
趙毅紅了眼睛,哽咽道:“我上去了,那爹怎麼辦?”
趙耀武緩緩站起身來,緩慢而堅定的說道:“爹下去!”
趙毅連忙站起身來,拉住父親的手,急急說道:“那怎麼成?”
“你放心,我們攀了這一路,爹要下去已經不難了。”隨即苦澀的笑笑,又說道:“上次爹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都沒死,老天不會絕了你爹的,這次爹出不去,或許只是時機未到吧?”
趙毅抓著父親的手更緊了。
看著默默流下淚來的兒子,趙耀武搖搖頭說:“你放心,爹會好好的,其實就算你這次不下來,最多再過五年,爹的族武必將大成,爹就能從這裡出去了。”
拍了拍趙毅的肩膀,又說道:“爹有你這麼個好兒子,爹很高興。好了,別哭了,要像個男子漢的樣子!你吃完乾糧就準備上去吧,爹會看著的。”
趙毅知道,如果爹這次出不去,而且在山頂的三叔他們又遇害的話,再要進行這樣一次拯救行動,何其之難啊!
趙毅嚼著乾糧,只覺得說不出的苦澀難嚥。
……
頜陽鎮內,王家老族長王全德吃完中飯正遛食呢。
往常,這位王家的老太爺吃完飯遛食的地點是在自家的後院,今兒個破天荒的一個人遛出了家門,悠哉遊哉閒庭信步。
路上遇見的過往族人沒想到能碰上老太爺,紛紛的向老太爺行禮,更有那機靈的表示要陪老太爺一塊兒走走,都被老太爺拒絕了。
今兒個王老太爺似乎興致挺高,精神體力都健旺的很,所以,這遛食的時間挺長的。這時間一長,溜達的路便遠,這不,溜著溜著就遛出鎮東頭去了。
王老太爺遛出鎮東頭的當口,略略停了停腳步,左看看,右看看,又回身看看,似乎是在欣賞什麼迷人的景緻一般。
當王老太爺轉回身後,陡然間加快了腳步,行走的速度哪像一個七十好幾的老頭?
快行一陣,在一個路邊的草灰鋪子旁停住了腳步,又回身仔細的看了看,一閃身便進了草灰鋪子。
鋪子內一個彪悍的身影靜靜地坐在暗處,看見一閃而入的王老太爺,便站起身來,行了一禮,說道:“爺爺,您來啦。”
王老太爺點點頭,從懷中掏出一個油紙小包,說道:“餓壞了吧,呶,先吃東西。事情怎麼樣了?”
那彪悍的身影接過油紙包,飛快的開啟,包裡是一隻噴香的燒雞。
“我在那小畜生下去的當夜,一斧子就把那繩子砍斷了!”那漢子一邊狼吞虎嚥一邊嘟囔著說道。
“你和趙家的人照過面沒?”老太爺又問道。
“沒!”漢子猶豫了一下,又說道:“不過他們看到了我的背影,趙老三還射了我一箭。”
“怎麼會這樣?”王老太爺驚訝道,又埋怨著說:“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他們那繩子太結實了,我用刀割不斷,只有用斧子砍,誰知道砍到最後一斧的時候,風剛好停了,我又下了死力氣,動靜大了點,就被他們聽到了。”漢子悻悻的說道。
王老太爺放緩了語氣,輕聲問道:“那箭射你哪裡了?傷的重不重?”
漢子使勁地將嘴裡的雞肉嚥下,喘了口氣說道:“沒事,射在肩膀上,被護身內衣擋住了。”
王老太爺呵呵一笑,想了一會兒,邊琢磨邊說道:“沒了繩子……,他們……,嗯,他們應該會回來求救。”抬頭問那漢子:“他們如果第二天就趕回來求救的話,你估計他們什麼時候能趕回來?”
漢子想了想,說道:“我一得手就馬上下山的,下了山就日夜趕路,這幾天沒怎麼休息,估摸著他們如果趕回來的話,應該……應該就是明後天了。”
王老太爺捋著鬍子,想了片刻,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布袋,交給那漢子道:“你出去到府城避幾天;他們沒證據,就算趕回來也沒用;你不在鎮子裡,他們也鬧騰不起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