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下來,目光疑惑的投向何鵬飛父子。
他們大部分人都是何家的旁支骨幹,儘管沒有資格過問何家高層事務,但何婉燕的父親當年確實對何家有著巨大的貢獻,甚至如果不是他出事,將來還有希望繼承何家家主之位,這些旁支骨幹對何婉燕的父親也都多少有點敬佩和敬重。
而現在,何婉燕父親的牌位,竟然沒有在這祠堂之中,這可是大大的出乎意料。
如果不是犯了什麼十惡不赦,不可饒恕的大罪,何家子弟只要做出過貢獻,牌位都可以進入祠堂,永世享受香火供奉。
何鵬飛的臉色微變,他沒有想到竟然被何婉燕抓住了這個把柄。
“你父親當年意圖謀害家主,所以沒有資格進入祠堂。”何鵬飛一字一頓,獰聲道。
譁~
祠堂中的眾人均是譁然。
謀害家主,這可是與背叛家族一樣的嚴重罪過。
何婉燕冷然道:“謀害家主?我父親的為人想必在坐的不少人都瞭解,他是那種為圖私利,謀殺父親的人 ?'…87book'你又有何憑證在此汙衊我父親?”
何鵬飛面色陰沉的哼聲道:“這等醜聞我們自然不會公佈於眾,至於證據,我便是人證。”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何婉燕鄙夷的哼了聲,銳利的眼神直視何昌,鏗鏘有力的道:“你們為了打壓我們父女,連這種陰謀都使了出來,既然如此,我何婉燕與你們還有什麼話可說!從今天起,我何婉燕便與何家沒有半點瓜葛!”
話音落下,祠堂中的眾人便又是一片震動。
脫離家族,這是需要巨大的勇氣,一般人是絕不敢這麼做的。
這不僅會招來本身家族的報復,還會受到各界的歧視,如果不是有著無法化解的矛盾,誰都不會選擇脫離家族。
何昌眼簾微眯,陰森的道:“你這是要斷絕與我何家的關係?”
“不錯!”何婉燕神情清冷的斷然道。
“名義上的關係可以斷,但這血脈卻是斷不了的。”何昌森然道:“你體內流淌著我何家的血脈,誰都改變不了,你不要以為有人撐腰,便敢在此胡作非為,公然叛出家族!”
何鵬飛也跟著怒喝道:“不錯!何婉燕,現在立刻給我跪下來磕頭認錯,從此自請進入祠堂面壁思過,終身不出何府半步,我便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何婉燕不屑的冷笑,傲然道:“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對我呼來喝去?”
轟~
何鵬飛一怔,旋即勃然大怒,他在何家那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角色,在雲連府城也是赫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