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看了看自己身上懷揣著的1400多金幣或是1500金幣,最後毅然決然的走上了打錢的不歸路?……(全都是淚啊,話說我因為這個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還差一百多吧,在吃一波線就可以了。”吳迪的女警因為有馮樂這個奶媽的存在,所以血條几乎是滿血,藍量也還有將近一半,而對面的EZ就有些悽慘了,因為一直補塔下兵,而對面的石頭人輔助又不會幫助EZ墊刀,所以EZ只能一直用Q技能補刀,所以現在EZ的藍量僅僅只有一百出頭,血量也在吳迪和馮樂的消耗下只有六百多的樣子。
“嗯,吃完這波線就回家出大劍吧,正好我身上也沒藍了。”瞄了一眼場上的局勢,對面上路的蘭博在打野瞎子的幫助下,已經成功擊殺自己這邊的上單船長兩次了,蘭博和瞎子各自拿了一個人頭,而自己這邊的打野劍聖,因為一級被陰了一波的原因,所以此時一直埋頭在野區刷野,距離出山之時還遙遙無期。
唯一的好訊息就是自己這邊的中單安妮線上上單殺了一次對面的卡牌,對於這一點,馮樂其實還是有所預料的,畢竟對面的卡牌在一級強殺自己的時候交出了閃現,所以只要線上上稍有不慎,很容易就會被有暈的安妮所擊殺掉。
這局有些不妙啊,馮樂在心裡盤算著。上單的船長可以說是已經廢了,現在僅僅只有五級,和他們下路雙人組的等級一樣……而對面的蘭博已經七級了,對面的瞎子雖然沒有露面,但馮樂估摸著瞎子此刻應該也已經到達六級了,而自己這邊的劍聖等級只有可憐的四級……安妮倒是有七級了,但對面的卡牌也已經六級了,等到瞎子幫卡牌拿到藍Buff之後,卡牌大師只需要猥瑣的在後面丟萬能牌清兵就可以了,安妮想要再次擊殺卡牌也不太容易了。
這把只能看這個安妮在中期能不能遊走帶起節奏了。馮樂在心底做出了自己的判斷,上路和野區現在已經崩盤,而他們下路這個組合又很難在對線期直接殺蹦對手,只能不斷的透過補刀數拉開差距,但這點微弱的差距只要對面的打野瞎子和中單卡牌成功支援一波下路,那麼這點微弱的優勢就會瞬間化為烏有甚至被對方反超。
所以在這個尷尬的時刻,只能看自己這邊中單安妮的支援遊走能力了,如果她繼續線上上跟卡牌耗,那麼這一盤比賽十有八九是懸了,但如果安妮能夠成功的遊走幾波,那麼局勢很有可能就此被盤活。
而正當馮樂想要打字跟安妮說讓她多遊走支援的時候,小地圖上發生的事情讓馮樂眼睛一亮,手下也停下了打字的動作。因為馮樂在小地圖上發現,自己這邊的安妮,已經來了。
安妮是從泉水出來之後就馬不停蹄的朝下路走過來的,馮樂用滑鼠點了一下安妮的裝備,此刻安妮已經出到了一個大棒還有一雙草鞋。
傷害應該是夠了,馮樂在心裡估算著,安妮這一套傷害應該能直接把對面的EZ秒殺掉,就算EZ開屏障也很難活下去。
此刻下路的兵線處於河道正中央偏向紫色方的位置,所以馮樂這邊的安妮直接從防禦塔的後方繞到了己方下路第一個草叢裡。
‘對面草叢有眼。’就在前兩波線的時候,馮樂看到對面的石頭人把身上唯一一個眼插到了紫色方靠牆的第一個草叢裡,而現在那個眼睛應該還沒有消失,所以馮樂連忙打字提醒己方的安妮。
瞅了一眼經驗條,自己和吳迪一樣,都是五級半的經驗,而對面的EZ此刻已經升到了六級,但是沒什麼藍量,石頭人倒是和自己一樣都是五級,不過看樣子離六級也不遠了。
看樣子我要上去賣一波了,馮樂皺了皺眉頭,如果這樣子下去安妮很難蹲出一個結果的,畢竟她現在距離對面下路兩個人實在是太遠了,而且安妮的閃現在中路單殺卡牌的時候已經被用掉了,所以想要靠著安妮來發起這一波進攻是根本不可能的。
此刻唯一的方法就是馮樂的索拉卡上去賣個破綻,叫對方多消耗些血量,然後再勾引對面兩個人靠近自己這邊的草叢,再然後……
咬死他們!提伯斯!
腦補了一下接下來的畫面,馮樂這廝YD的笑了笑,然後就控制著自己的奶媽直接朝前面走了過去。
“馮樂。”而正當馮樂快要走到兵線前面的時候,吳迪開口了。
“怎麼了?”馮樂瞥了吳迪一眼。
“我感覺……”吳迪的臉色有些猶豫。
“住口!”馮樂聽到吳迪說出這三個字,臉色立馬就變了,然後連忙阻止吳迪繼續說下去。
“我……”吳迪的臉色憋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