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收買我所有的同學麼?他們可都知道我來學院賓館是為了見你的,而且他們也知道我平素的為人是不喜歡這種女人的,你說若是我和這個小姐死在了這裡,他們會不會懷疑我的死因,進而聯想到你呢?”這自然也是假話,曾超這樣說只是為了威脅張勇晨罷了,可張勇晨並不知道真假,一時間倒愣住了。
曾超見張勇晨發愣,心裡暗喜,自己胡扯了半天,要的就是這個機會!原來就在剛剛說話的時候,曾超已經發現賓館的地毯並不是整個一體的,在他和張勇晨之間,還有一絲縫隙,若不認真檢視很難發現,可曾超被張勇晨用槍指著,隨時都可能掛掉,心情緊張之下,反倒越發冷靜,才發現了地毯之間的縫隙。
而剛剛他和張勇晨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張勇晨的眼睛,為的就是時刻注意張勇晨的注意方向,見張勇晨也在盯著自己,沒有注意下面,曾超就用腳偷偷的抿了幾下,將地毯搓開了,並且將一隻腳插在裡面。張勇晨的注意力完全被曾超的話吸引,卻沒有注意到曾超腳下的小動作。
就在剛才曾超說話拖延時間的時候,他的腳已經插入地毯的縫隙,此刻見張勇晨微微發愣,迅速用腳挑起地毯,為了保證成功,曾超用的力量非常大,張勇晨腳下踩著的地毯突然向高處捲起,立刻立足不穩,向後摔去,手裡舉著的手槍槍口自然也上揚了起來,曾超立刻抓住機會,猛的向張勇晨撲去,一隻手去抓他握槍的手腕,同時抬腳踹在張勇晨的小腹上,將他踹翻在地上,曾超恨極了張勇晨嫁禍自己的卑鄙念頭,又是生死關頭,出腳又快又狠,狠狠蹬在張勇晨的小腹上,將他踹得痛哼一聲,摔在地上。
早在剛剛用腳掀起地毯的時候,曾超已經確定了一連串的攻擊動作,將張勇晨踹倒只是第一步,曾超順勢撲在張勇晨身上,被張勇晨逼迫、陷害的憤怒,曾經心裡的偶像的破滅,讓曾超心裡充滿了怒火,假如憤怒的目光可以殺人,張勇晨肯定已經死過無數次了!蓄足了力量的一拳,帶著曾超的怒火,狠狠錘向張勇晨的面門,這一拳要是打實了,張勇晨臉上就要“開花”了。
“不要!”一個女人的驚叫聲忽然傳來,曾超一陣迷惑,這屋子裡除了自己和張勇晨,哪裡還有女子!假如真要說有,那就只有被張勇晨殺掉的那個風塵女了!想到這裡,曾超心裡一寒,難道這世上真的有鬼?轉頭看去,只見剛剛還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女屍竟然站了起來,脖頸部位還沾染著鮮血,她臉上帶著一絲怪異的微笑,曾超只覺得情形詭異無比,不過看到燈下的影子,心裡鎮定下來,不知道聽誰說過,鬼是沒有影子的。只要她不是鬼,那就沒有什麼可怕的,可是,她不是被張勇晨殺死了麼,怎麼又站起來了?曾超皺眉,懷疑的目光看回了張勇晨,雖然心裡懷疑,曾超可沒有放過張勇晨這個“偽君子”的打算,一手卡住張勇晨的咽喉,只要他敢反抗,隨時出手捏碎他的喉管!
爬起來的“女屍”見曾超的手繼續卡在張勇晨的喉嚨上,神情緊張的盯著張勇晨,就笑了說:“好了,小曾同志,你已經順利透過測驗,現在,請你從我們局長身上下來吧。”剛剛她從張勇晨屋子裡出來、和張勇晨廝打的時候,怎麼看都是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可現在撩起長髮,將長髮扎一個馬尾,並且擦乾頸子上的“血跡”之後,立刻變得精明幹練起來,臉上原本的風騷放浪全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溫和、正派的微笑。
曾超愕然的看著張勇晨,張勇晨正倒在曾超身下微笑,剛剛猙獰、狡詐的神情已經換成了欣賞、關愛的神情,見曾超看著自己,張勇晨就笑著說:“笑著,你表現得不錯,已經順利過關了!”
見曾超還在疑惑的看著自己,張勇晨只好繼續解釋:“這只是一場測試罷了,你應該知道臥底是非常危險的事情,被派去做臥底的人必須有良好的心理素質、處變不驚的能力,而且遇事時候反應也要非常迅速,除了這些,身手敏捷也是一方面,經過剛剛的測試,我覺得你完全符合一個最優秀臥底的全部條件!”曾超再看看那個女子,她正對著曾超微笑,曾超才明白過來,原來這竟然只是一場測試。繃緊的神經頓時鬆懈下來,曾超放開張勇晨,從他身上站起來,這才感覺到自己的後背都已經被冷汗透溼。
曾超站起來以後,張勇晨才從地上緩緩爬了起來,捂著被曾超踹了一腳的小腹,臉上兀自流著冷汗,剛剛曾超那一腳全力施為,張勇晨可疼得不輕。
“小曾,你身手很不錯啊,剛才這一腳再多用點力,就能要了我的老命了!”張勇晨捂著肚子,苦著臉說,曾超腦海裡還在回憶著剛剛的事情,一時倒有些迷糊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