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就爆發出一陣淫笑,卻根本沒有關注房裡的動靜。他們倆的說話聲和笑聲,掩蓋住了無罪撥動門栓的聲音,拔下門栓之後,無罪就對林木森點頭示意。
張宇和成銘一都不是身手敏捷、善於戰鬥的人,要同時制服兩個警衛,不讓他們發出任何聲音,就只有林木森能幫到無罪了。喊醒馬大刀、王小雨等人是個不錯的選擇,但形勢瞬息萬變,若是在林木森喊起馬大刀等人的時候,警衛發現門被無罪開啟了呢?
林木森和無罪分別站在門的左右兩側,兩人用手勢比劃著,分好了要對付的目標,然後無罪無聲的數著三、二、一。當無罪數到一的時候,突然推開門撲了出去,林木森緊隨其後,奔向自己的目標。
無罪開門的聲音驚擾了兩個警衛,他們倆雖然警覺性很低,但這老房子的門軸上鏽蝕處處,一推動便咯吱咯吱響,自然驚醒了兩人。兩個警衛剛轉過頭,就看到了撲向他們的無罪與林木森。
兩個警衛剛調轉槍口,想要反抗,無罪和林木森已經撲到了,無罪單手抓住一個警衛的槍管,將他的槍口下壓,垂到地上,另一隻手抓住警衛咽喉,用力一捏,那警衛咽喉頓時被捏碎了,呼喊的聲音堵在喉嚨裡,嗚咽著瞪大了眼睛,無罪一掌砍在他的脖子上,警衛雙手捂著喉管頹然摔倒。
林木森的身手比起無罪就要差多了,他衝出來之後直接撲在警衛身上,將警衛撲倒在地上,一手捂住警衛嘴巴,讓他無法呼叫,一手抓住警衛的衝鋒槍,讓他無法射擊自己。
林木森和那警衛搏鬥的時候,無罪已經解決了自己的目標,走過來一腳踢在警衛後腦上,警衛翻著白眼暈了過去。林木森奪下警衛的衝鋒槍,剛要站起來的時候,就聽到有人鼓掌,同時有話音傳來:“你最好扔下那支槍,老實點站起來。”
聽到對方說話,林木森一顆心完全沉了下去,地方已經發現自己和無罪的行動了!林木森緩緩放下已經抓到了手裡的衝鋒槍,然後站起身,看向話音傳來的方向。
將軍,正冷笑的看著自己。在他身邊側後方,站著獨眼和啞巴,兩人手裡都舉著手槍,分別對準了自己和無罪。獨眼的那隻獨眼裡閃著殘忍嗜殺的目光,啞巴的目光較為平靜,平靜下隱藏著狂風暴雨。
“上次在紐約,你殺了我的人,不知者不罪;這一次,你明知道他們是我的屬下,還是殺了他們,又怎麼說?”將軍嘲諷的問,林木森心裡大嘆倒黴,心想這老傢伙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趕在這時候來,心裡升起的一絲逃跑的希望,頓時化為烏有。
“怎麼,這一次你無話可說了麼?”將軍冷笑著問,林木森苦苦一笑,說:“我不習慣將自己的命運交到別人手裡。”
中年婦人站在將軍身邊,從林木森站起身開始,她就一直緊盯著林木森,神情非常緊張,和她平時的恬靜淡然判若兩人。越看,她就越覺得林木森的樣子很像一個自己又愛又恨的“人”。
眼前的林木森是東北口音,而且和“他”長得很像,年齡上也符合特徵,中年婦人只覺越想越是緊張,連手心都出汗了還不知道。
“你……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麼?”中年婦人激動、緊張之下,竟是連話也說不順溜兒了。林木森聽到有人問自己姓名,不由有點奇怪,更奇怪的則是那人口音竟是正宗的東北口音,林木森看著那婦人,眉頭微皺,那婦人的樣子看著有點眼熟,林木森不由苦苦思索,自己什麼時候認識過這樣一個婦人。
“你能把你的名字告訴我麼?”婦人見林木森沒反應,不由緊張的又問了一句。
“我叫林木森……”林木森回答,對這個婦人,他似乎有一種微妙的親切感,這讓他自己都覺得奇怪。聽到林木森說他叫林木森,中年婦人只覺如遭雷擊,當場呆愣住了,眼睛死死盯著林木森,好像生怕他飛了一樣。
那中年婦人眼裡流下淚來,哭得傷痛無比,快步走到林木森面前,一邊憐惜疼愛的撫摸著林木森的面頰,一邊喃喃低語:“小森,是你麼,真的是你麼?”
聽婦人喊自己“小森”,林木森臉色也變了,盯著那婦人說:“你……你……”
“小森,我是媽媽啊……”婦人流著淚說,神情間既有傷心、悲痛,也有憐惜。
林木森六歲的時候,他父親染上了毒癮,他母親百般勸說無效,他母親絕望之下,失去了對生活的希望和信心,在他父親的引誘之後,也染上了毒癮,沒多久林家就債臺高築,最終因為欠下了鉅額高利貸,他父親被高利貸的人砍死了,他母親被高利貸的人拉走了,之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