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用上臂支撐身體的“保鏢”,看著他吃力的樣子,吳銘眉頭一皺。對於這兩個保鏢他還是很有好感的,能力也很出眾也算是個高手了,可是侍奉的人卻不怎麼樣,但是對於他們的衷心他還是很佩服的,所有最後他沒有下殺手,這個說話的正是硬抗自己攻擊的,而另一個依然平躺在地面上沒有消失,顯然還沒有掛掉。
“為什麼不殺我們兩個?”這個玩家抬起了頭,臉色因剛才的運動而煞白,一絲絲的銀線從嘴角流淌而下,剛毅的臉上看不出一點頹廢,一雙眼睛僅僅的鎖住吳銘,決絕的看著吳銘,彷彿不得到答案不罷休的樣子。
“你們在現實中也是剛才那個大少的手下嗎?還是你們在遊戲中被僱傭的?”吳銘沒有回答,而是問出了另一個問題,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咳咳……”他又咳嗽了幾下,用手抹去了嘴角的血液,問道:“有關聯嗎?”
“有!”吳銘點了點頭,看著他的眼睛彷彿要看清這個玩家內心的想法一般。
“他是在遊戲中……僱傭我們的!”從他聳動的肩膀上吳銘就能看出他受的傷很重,重到了不能連續說太長的句子。不過這個答案還是他很願意聽到的,笑了笑轉身就要踏到飛劍上。
“理由!”決斷的聲音自背後響起,讓吳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