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了,誰讓自己口快說出了重要的資訊,而且正巧被自由這個都有點不敢人的兄弟聽見了,他不斷的在心中抱怨著。而吳銘也識趣的沒有再說一句話,還是清靜一點比較好,耳根子情景。
……
“莉姐,你怎麼突然就把我們拉到這裡了,我還想去看那個流雲呢!”大街的角落中,雲自然看著擁擠的人流,不斷的抱怨著,可是眼睛裡全是興奮和玩味的意思。剛才的一切都被他和高岑收到了眼底,自然明白了其中的奧妙,為什麼她會拼命的往明珠城趕,為什麼說到流雲這個玩家的時候總是很崇拜的樣子,一切都有了答案。在一個機緣下,少女的心扉被這個流雲的男子敲開!雲自然心中已經編造好了八卦雜誌的頭條,同時心中也暗暗的羨慕這個叫流雲的玩家,那種氣勢和神態無疑是對懷春少女最致命的誘惑,簡直就是泡妞的犀利武器,自己怎麼就沒有呢!
“要你管,你忘了你說過的話嗎?”張莉瞪了他一眼,臉蛋切紅了一下,威脅的說道:“你們兩個以後不要開口了,我知道你們看到了,我就是……怎麼樣!你們最好把嘴巴給我閉嚴了,要不然,明天的熱門影片的標題就會是一個——膽小如鼠的男人是如何被嚇哭的!”張莉看了看雲自然,然後把目光投向了高岑。
“我一切都照著大姐大你的吩咐去做!”高岑的自覺性不論從什麼角度看都要比雲自然高上了許多,還沒有等張莉開口就把話說滿。
“哼,那就好,小白,你給我好好學著點高岑,一點覺悟都沒有!”看了看湧動的人流,張莉也不想再說什麼了,料定他們兩個人不會八卦,“我們趕快出城,挑個好點地方好看的真切些!”說完就急急忙忙的拐進了巷子。
“你真是有夠白痴的!”高岑看著打了蔫的雲自然,搖了搖頭,繼續打擊,聽到了張莉催促的聲音,推了他一把,“喂,你不走我可走了!”
“等等我呀!”雲自然苦著臉追了上去。
……
明珠城外五里處。
吳銘和鐵木還有那幾個囂張的玩家站上了一片空地之上,百米開外的地面上站著許多元嬰期之下的玩家,達到了元嬰期的玩家御使著飛劍定在空中,或高或低,各色的劍光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堵高牆,如同回到了羅馬的半圓形鬥獸場。
“你們說怎麼個打法吧!”這個玩家依舊是很囂張,看著對面的吳銘兩人,眼神中充滿了怨毒。
吳銘看了看旁邊的鐵木,發現這廝眼神裡閃動著興奮的光芒,頭微微的點了一下,便不在看他了。
“隨便!”吳銘無所謂的說道,一副氣定神閒胸有成竹的樣子,完全沒有把對方看在眼裡。
“好,你們還真是夠爽快!”拼命的告訴自己要冷靜,因為這兩個人的確是很不好對付,囂張玩家冷笑了幾下,“哼哼哼,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兄弟們一起上!”
周圍的觀眾聞言發出了陣陣的噓聲,用此舉來表明心中的想法。當然,也不是全部的玩家對此鄙夷,至少高岑身後的雲自然就在那裡小聲的叫著好,畢竟他是見到過這個流雲的身手的,對付這樣幾個人應該沒有問題,只有高岑覺的奇怪,這個高的地方身後的雲自然居然還能這麼興奮,剛才還讓自己快點升高,真是個愛湊熱鬧的人,再看看張莉,已經魂飛天外了。看來只有自己還比較正常。
就在要動手的前一刻,吳銘突然伸手喊了一句STOP,讓所有人都為之絕倒,這廝該不會投降了吧?眾人都在這樣猜測著。
“怎麼了,反悔了!”囂張玩家得意的笑了笑,眼睛裡面盡是些嘲諷,就連鐵木都不解的看著他。
“我怎麼會反悔呢!”吳銘撇了撇嘴,用更加囂張的口吻說道:“我可不想把你們全部掛掉後,揹負多餘的業力,所以還是生死鬥比較好一些!”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明白了,敢情不是他要投降,而是開始將條件。所謂的生死鬥即是為那些有怨隙玩家設計的一種PK方式,正是生死各安天命的意思,殺死了對手也不會增加業力值,很類似西部牛仔的決鬥。
“好,正和我意!我還要再加上一條,死亡玩家的裝備要歸給獲勝的人,怎麼樣,敢不敢打賭!”他陰險的笑了笑,眼睛瞥向了鐵木,最後把目光停留在了鐵木腰間的腰帶上。
吳銘冷笑了一下,還沒有開口,一旁的鐵木便已經開口同意了,又轉頭問道:“你幾個?”眾人大惑。
“我全包了你會同意嗎?”吳銘笑了笑,“我們還是用實力說話吧!”
太囂張了!明白了兩個人的談話後,眾多的玩家都有這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