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駐地,梁寬等人也沒有提出什麼整治的意見,反正他們是苗人風說什麼就做什麼的。
“其實動亂的根源很清楚,李林甫也不知發了什麼瘋,堵了進出口,而玩家們的修為普遍較低,翻山越嶺離開成都郡是不現實的,就算死了,由於死亡地點在成都郡,復活點也無法脫離。”
原本就愁奇藥名單的任務,現在又多了一件發愁的事情,苗人風覺得這日子沒法過了,特麼的,他守著白狐提供的寶藏,居然硬生生的什麼好處都沒有撈到,真是活見鬼了。
孟浩然叔叔跟白狐形影不離,苗人風很慶幸自己抓回來的是隻公狐狸,這萬一是母狐狸的話,也不知孟叔叔會不會做出某件羞恥畫風很濃厚的事情。
以前是萬事不決找“老系”,現在老系已經變成了白狐,名字也直接改成了白狐,所以,萬事不決找白狐,而白狐身邊有個猥瑣的蜀黍,使得苗人風只能躲在屋外,跟白狐進行精神交流,要不進了屋,跟白狐大眼瞪小眼,很容易引起怪蜀黍的懷疑。
令苗人風崩潰的是,白狐居然又讓他找孟浩然,“狐兄,你現在學壞了,居然懂得甩包袱了”,苗人風悲憤地說道。
孟蜀黍聽完苗人風的述苦後,下了一句評語——蠢貨,苗人風表示自己獻上了膝蓋,求不蠢的辦法。
“李林甫是什麼來歷,你知道嗎?”
“知道,魔門分支魔相宗宗主,話說,你們魔門已經囂張到這種地步了嗎?”
啪嘰,苗人風的左臉腫了起來,當著和尚罵禿驢,人家不生氣才叫怪,丫當著魔門弟子喊魔門,臥槽,一巴掌算是便宜了,換個沒交情的,直接就開殺了。
“你倒不愧為祟陽明的真傳弟子”。
孟浩然顯然並不意外苗人風知道李林甫的暗中身份,只是他說出來的這句話,讓苗人風有些疑惑,心想著“莫非祟陽明跟魔門也有什麼勾結?這還真有可能,羅中貫不就是魔門分支天蓮宗的弟子嗎?看來祟陽明也不象表面那麼簡單啊”。
“李林甫是個城府極深的傢伙,凡事都是謀定而動的,但成都郡的這個局面卻是很難看,不象他以往的作派,所以,某斷定李林甫估計是被逼急了。”
“誰逼他?”
“皇帝啊!你真是蠢的沒藥救了,一整座黃金墓被搬了個空,只留下一具黃金棺材,這事傳出去,皇帝的面子都丟盡了,而你已經將皇命傳達給了李林甫,就算時間晚了一些,但皇帝永遠沒有錯,錯的都是臣子,所以,李林甫要盡力的挽救。”
“如何挽救?”
“抄家滅族積累出大量的黃金,然後,逼各大宗派出來談判,若是能從宗派手中拿回一些,固然好,就算拿不回,李林甫也需要知道黃金墓中的擺設物品,然後,他再將抄家得來的黃金進行澆築,而宗派肯定不敢拿出原品黃金制物,必會溶掉才好流通,所以,李林甫把自己澆築出來的黃金祭品送上去,皇帝就算知道也會封賞他的。”
“皇帝要的是面子,李林甫只要讓皇帝不掉面子,他所犯下的錯誤都會被掩蓋,就算有御史彈劾,李林甫也無非被皇帝斥罵幾句,該賞的一樣也不會少。”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找李林甫放開關卡?”
“你算哪根蔥?”
“呃,那你會替我出面跟李林甫談嗎?”
“你算哪根蔥?”
苗人風淚流滿面,叔叔,不要這樣打擊人,好不好?
“人事有代謝,往來成古今。江山留勝蹟,我輩復登臨。水落魚梁淺,天寒夢澤深。羊公碑尚在,讀罷淚沾襟”。
耳邊聽到孟叔叔的呤唱,苗人風細細琢磨一番後,還是不解其意,只好繼續涎著一張笑臉,問:“前輩,此詩有何深意?”
“此乃一首舊作,某入峴山時所作,你說有何深意?”
“拷”。
苗人風有些埋怨白狐,找孟浩然相商,相商個屁啊!這魔頭一直在打擊他,連個沾邊的提議都沒有。
“蠢乃世間無藥可醫之病啊!”
孟浩然嘆息一聲,捧著白狐瀟灑離去,苗人風追出去時,已是找不到他的蹤影,也不知這魔頭還會不會回來。
被孟浩然離去時一句話所提醒,苗人風將彼此的對話過了一遍後,發現了“你算哪根蔥”的重點,他細細琢磨了一下後,一拍大腿喊道:“對啊,我算哪根蔥?”
“老子是紫金神衣巡遊,老子的職責就是管理成都郡、荊楚郡、建業郡及嶺南郡的武者,李林甫對成都郡的武者進行抄家,這尼瑪是越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