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氣勢,或者那種直接吸走對方內力,轉為己有的,這才是被天下武者共同憎恨的公敵,只要有這樣的“魔功”出現,整個江湖就會如臨大敵,不管正邪,旁門左道,還是魔門隱宗,都會追殺的。
苗人風不相信自己修煉的魔功,麻了個蛋,他修煉的是“山海荒獸經”,屬於“天魔八策”中的一篇,他練的是“八相功”,是“山海荒獸經”的套裝武學之一,他穿的是“九面伏風衣”,同樣也是“山海荒獸經”的配套。
他從頭到下都是魔門邪極宗的正宗傳承,如果他練的是“魔功”,邪極宗早特麼被滅掉了,甚至魔門都不可能活蹦亂跳到現在,所以,“問題不是出在我身上,而是出在李冰清的身上”,苗人風做出這樣的判斷。
而在無人所知的神秘之地,一座冰棺內躺著一位絕色少女,棺邊站著一位道姑打扮的美麗婦人,她有些擔心的望著棺中少女,些許時間後,棺中少女睜開了雙眼,淚水噴湧而出,她掀開棺蓋,撲入美麗婦人懷中,放聲痛哭。
“師傅,師傅”。
“清兒乖,不哭,不哭。”
李冰清想了那件重要的事情,一抹眼淚,大聲喊道:“師傅,苗人風修的是魔功,天下公敵,我們要把這個訊息告訴正邪兩道,發出天下公敵令。”
惠蘭心笑著輕拍徒兒的後背,沒有說話,這讓李冰清有些著急,從棺中一躍而下,摟著惠蘭心的脖子,喊道:“師傅,你沒有聽到我的話。”
“乖徒,苗人風修的不是魔功,他是邪極宗當代宗主,修的是正蹤的玄門武學。”
“但他吞噬走我的氣勢,這不是魔功的明顯特徵嗎?”
“乖徒,你的氣勢是後天植入的,遇到苗人風的鷹邪,又恰好指向你的氣藏,而你當時傷勢極重,氣藏的防護幾乎全無,種種巧合之下,才會被吞噬掉的。”
“什麼?鷹邪又是什麼?他手中明明是一把很詭異的刀。”
“邪極宗有九邪一境的修煉,苗人風以荒獸蛋、荒獸骨筋所制的兵器,配合山海荒獸經,得以融勢入邪,這是他獨創出來的,我也不知他究竟會練成什麼,但肯定不會是魔功的,萬法不離其宗,山海荒獸經是天魔八策的一篇,天魔八策又是玄門正宗武學,再怎麼練也不會入魔的。”
儘管心有不甘,李冰清還是沒有再糾纏苗人風是天下公敵的問題,轉而詢問“明明是刀,怎麼又是鷹邪”的問題。
“他的白鷹噬氣勢,是以白鷹蛋、白鷹噬血刀及心法融煉而成的,然後,又將此勢融入九面伏風衣,完成了自己的第一邪,白鷹噬氣勢是勢也是刀,鷹邪的主體就是那頭從蛋中孵化出來的小白鷹,二者相互呼應又各自獨立。”
“苗人風自己估計也還沒有轉過神來,他的鷹邪是具有強大攻擊力的,方法就是將刀與鷹邪聚在一起,從而成為白鷹噬氣邪,奇才啊”。
在惠蘭心說話的時候,苗人風已經轉過變來,雖然不知道李冰清的氣勢屬於後天植入,並非李冰清自己參悟出來的,但正是因為不知道,他才胡亂的研究,然後,肩膀上的鷹邪就被他重新投入到白鷹噬氣刀的“鷹槽”中,完成了真正的“鷹邪”。
“臥槽,老子真是蠢的要命啊”,苗人風拍著額頭罵道。
刀就是鷹,鷹就是刀,可拆分,可融合,麻蛋,這才是邪極的來由。
“尼瑪,這意思是,老子以後有九種武器?我了個擦,很威風的說”,苗人風一想就暗爽,白鷹噬氣邪可不是兵器,不佔據裝備欄的,但它又可以變為武器,等於說苗人風突破了設定,擁有持多種武器的特權。
歪歪完,苗人風就苦逼的內視自己的氣藏,那股祥和的氣勢安靜的趴在他的氣藏內,苗人風嘗試調動它,它卻很傲嬌的不理會,“這玩意兒應該就是李冰清的通明勢,麻的,都不能用,它呆在我裡面做什麼?萬一突然暴動,哥豈不是完蛋了?拷,沒事吸它做什麼?”苗人風鬱悶地罵道。
這趟遊歷真是積攢下好多問題,九面伏風衣的完善,氣勢的完善等等,如今又多出一股“通明勢”,麻了個壁,回去估計又得被白狐一通訓了,也不知這隻狐狸精的計劃進行的如何。
苗人風發現自己的處境有些尷尬,跟玩家打,他勝的太過輕鬆,但若是想在他所認識的NPC手中撲騰一下,他死的也輕鬆,尼瑪,這就是不上不下,幹吊著啊!
從藏身的山洞走出來,山間的霧淡了不少,苗人風對照一下張九齡送給自己的峨眉山全境圖,發現自己所處峨眉山的深處,按距離來算的話,他此時正好走到峨眉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