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打暈,就是被敲斷腿,隨便扔進街旁的店面內。
數千捕頭以精湛的盤問技巧在胡餅街的店鋪、酒樓、民居等等進進出出,所有不想回答問題或是喊出俺爹是某鋼者,同樣也是打暈或是敲斷腿;偶爾也會遇到一些高強的武者,但在苗人風面前全都是辣雞,一個個被打得重傷或生擒,扔到街面上。
“咳咳”。
“師兄,沒事吧?”
“我看起來象沒事?”
師弟一臉尷尬。
“麻的,這些藍衣人是哪冒出來的?”師兄低聲問道。
“好象自稱六扇門,但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衙門的,看起來很霸道的樣子。”師弟也低聲回答道。
“我們的貨被搜出來了?”
“藍衣跟狗一樣靈,我們藏的那麼隱密,也能搜出來,看看個個都是刑偵老手;說起來,這種天藍色勁裝的服飾,我好象聽說過”,師弟皺著眉頭說道,隨後,他拍了一下腿,喊道“神衣院”。喊聲太大,遭到監視他們的捕頭一棍猛打。
師弟硬扛著一通揍後,等那藍衣人不再打後,才拖著滿頭的包湊近師兄身邊,低聲說:“遊戲早期有個很牛的衙門叫神衣院,服裝顏色與款式與這些人很相似;不過,約在兩年前,這個衙門被皇帝解散掉,此後就沒有神衣衛在江湖上活動,莫非是換了個衙門?”
燕京外城魚龍混雜,各種明暗生意也是琳琅滿目,師兄弟這樣走單幫私活的人不計其數,而這條街叫“胡餅街”,胡不是指胡人,而是“胡亂”。沒有秩序就是混亂,就是胡亂,胡餅街也成為燕京外城最大最亂的區域。
六扇門以疾風勁草般的速度封鎖整條街,自然引起極大的騷亂,但在苗人風面前,不管是先天還是人仙都要跪,再加上147名先天真力槍衛,控制一條數萬人的街區,還是闊以滴!當然,六扇門控制胡餅街不是為了整治街區,而是要找到叢英為什麼離開燕京城的線索。
按叢英的出勤記錄來看,他到胡餅街是巡察,一是摸底胡餅街,一是查賬。
祟陽明在胡餅街一共留了三間店面給苗人風,苗人風安插神衣院的暗探接管,將三間店鋪轉為神衣院在燕京的情報點;神衣院解散後,苗人風也沒有撤換人員。人心難測,NPC不是呆板的模具,同樣也有各種貪婪,多年沒有更改人員,或許這三間店面的暗探起了異心。
但不僅僅是叢英離開了燕京,三間店鋪的人員也全都離開,這就非常不合理啦!叢英雖然有調動人馬的許可權,卻是不能調動這些店面裡的人,店面裡的人不能暴露身份,叢英若是調動,則容易讓這些暗樁暴露的,叢英是老神衣,不可能犯這種低階的錯誤。
另外,六扇門總部就在外城北門,那裡有眾多的支援,叢英就算要求援,也不可能捨棄高階戰力拉上暗探這些後天三二流的戰力。
因此,三間店鋪是第一兇殺現場就在隨後得出來,封鎖整條街的目地也在於此,是誰將屍體運出燕京城並放到“風鳴崖”那麼遠的地方;同時,也要盤查當時進出三間店面的人是誰,不要擔心找不到看見的人,六扇門的捕頭都是老神衣,有的是手段讓嫌疑人說出事實。
慘叫是胡餅街今天的主旋律,隔鄰的街也因為聽到響不絕耳的慘叫而漸漸人煙稀少,最後,整個東門的四條街都安靜了下來,只有慘叫聲在不斷的迴盪。
用鮮血澆灌出來的資訊不斷回報到苗人風及眾基友耳中,一條又一條的資訊在不斷的分析後拋棄,但也不全都是無用的,找到了幾個目擊者;再透過目擊者面容的描繪開始打探;或許目擊者離開了外東門,或許沒有離開,反正都是要搜一圈的。
地面震盪之聲從四面八方傳來,隨後就是馬蹄聲的出現,但不等使者喊出話來,就被一股勁力直接拍暈,身體趴在馬背上,老馬識途,嘶叫著載著主人返回原來的地方。
戰鼓“咚咚”大響,數萬武衛暴喝的聲音令整個外東六顫抖,但苗人風無動於衷,他不動,捕頭們也仍在繼續盤問,搜尋,街頭處的捕頭則毫無畏懼的與前方的武衛對視。
池至誠與段九壺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敬佩,血屠就是血屠啊!一人闖秋名山,秋名山就全部跪了,如今再闖燕京,仍然那麼霸氣側漏。
“大人,找到了”。
苗人風望著面前的血人,此人受刑過重,活是活不了了,但他的身份卻是被識破,“哈”,苗人風輕笑一聲。
東門隔鄰就是燕京外城前門,東門的動靜如此大,前門街區又豈能不收到風聲,在前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