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藏”內。而之前被相碑所囚禁起的梟骨,飛回七個“源巢”中的一處,有些萎靡不振的意思。
“擦”,苗人風暗罵一聲,這是源骨受創啊!幸好只是受創,而不是被打滅或者剝奪,治療麻煩是麻煩,若是被打滅與剝奪,連搶救的機會都沒有的。
“看來是要補全口訣才行”,苗人風暗暗鬆了一口氣,至於“術道、法道”的融洽貫通,還是要等虛空行者治好的才能去研究的。
關於術、法,從遊戲裡的武學名稱就能知道,很少有武學直接用到這兩個字的,比如XX刀法,XX劍術等等;一旦有用這術、法為名稱的,必然是牽扯到“道”,另外一個就是“通”,三者是最低端的規則,也就是規則使用。
人族先天死後有機率留下“真骸”,武獸族先天死後有機率留下“靈晶”(獸晶),所以,人族的祭拜偏向於雕像,武獸族祭拜傾向於圖騰。通俗的說,兩族一衣帶水,很多習性其實都是相似的,武獸族表示人族是野菜,野菜上不了檯面,尼妹的一衣帶水。
總得來說,人族喜歡把把祖宗的樣貌、身材等等雕成像;武獸喜歡將祖宗的樣貌、身材繪成畫。因此,在浣花洗劍宗某處看到獸繪,自然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雖然不能說人族一定就要雕像,但習俗這種問題還是有慣性的,特別是浣花洗劍宗是國宗,更應該避諱一些事情的。
沈破虛與苗人風有些納悶的望著一根根雕著圖案的柱子,圖騰的其中一個表現方式就是雕在柱子上圖案,這裡若是擺放著數尊雕像的話,倒是不出奇,出奇的地方就是居然擺著獸族圖騰之柱。
若是浣花洗劍宗要記錄歷史的話,應該是壁畫,為後輩們講述先輩們是如何披荊斬棘,才有如今宗派的強盛等等。
但用到圖騰之柱的話,只能是一種祭壇的存在,每根圖騰之柱代表著一個武獸族強者,就象每一尊雕像代表人族強者一樣,而這裡擺放著十數根的圖騰之柱,那說明還有一個地位更高,實力更強的圖騰之柱存在。
蛇地尊只告訴苗人風地址,並沒有說如何收取“陵花江雨望天台”,更沒有告訴苗人風這件源裝是什麼樣的;源裝並不一定就是“衣”,它可以是首飾,也可以是兵器,更可以是一根圖騰之柱。
每一件源裝背後都有一個“武王”(半步虛空)的存在,或者說每件源裝背後,都有一個成功破碎虛空或是破碎虛空失敗的強悍存在。蛇地尊是武獸族,他能知道這件源裝的存在,或許就是因為這件源裝是屬於武獸族某位強者的。
穿過十數根圖騰之柱後,在荒草叢生的盡頭處看到了一根相比外面較為纖細的圖騰之柱。不知為什麼,苗人風看到這柱圖騰之柱時,有一種看到“美女”的錯覺;為了避免是這單身狗太久而形成的反應,苗人風問了沈破虛,得到這貨也有這種感覺後,苗人風鬆了一口氣,然後心又提了起來。
“你多久沒有女人了?”
沈破虛不明所以的望著苗人風,然後一臉惱怒,“我一夜十一郎,會沒有女人?”
苗人風撇了撇嘴,一夜十一郎?誰信啊!
雖是開了個冷笑話,但兩人卻是臉色略顯凝重,圖騰之柱給人一種“美女”的感覺,這本身就不是一件尋常的事情;雖然苗人風暫時無法再用虛空行者,但他其餘的實力並沒有降低,而沈破虛確實是轉了鬼修,實力降到無勢巔峰先天,但丫又沒有失憶。
因此,想要迷惑苗、沈二人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除非是象暗孔天那樣,早早的塞了一件“彼岸塔”,再透過“彼岸塔”進行迷惑。但苗人風已經吃一塹長一智,如今再收東西就不是象以前那樣隨意的塞,而是先扔到並非隨身(非繫結)真物袋中觀察觀察。
不過,彼岸們的手段實在是很詭異,苗人風也不清楚自己有沒有中招而不知。
“看來這件源裝跟你有緣啊”,苗人風說道。
“哼”,沈破虛略一轉念就知道苗人風意指什麼,他是鬼武者,圖騰之柱展現的是妖嬈“鬼是陰森,跟妖嬈能扯上關係嗎?”沈破虛沒好氣地罵道。
說是這樣說,沈破虛還是有些期待的,至於源裝如何收取,苗人風不知道,沈破虛也不知道。因此,苗人風站到一邊護法,沈破虛搓了搓手後上前,手貼在圖騰之柱上,運轉心法後就噴出一口鮮血。習慣是難改的,他到現在仍然用的是“降龍訣”心法,而這心法跟鬼氣是天生相剋的,自然要吐血。
鮮血噴在圖騰之柱上後迅速滲透進圖騰柱內,然後,圖騰之柱緩緩融化為一團氣體,朝沈破虛的鼻孔鑽了進去,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