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氣迅速跑的不見蹤影,苗人風賊兮兮的說“我要知道你把浣花洗劍宗幹翻後,要做什麼?”說完就看到胡易叨露出一臉嘲諷的表情,“臥槽,你這是什麼表情?”苗人風有些惱怒地罵道,一言不合就開車,不是,動手。
胡易叨趕緊擺手,“遼郡是苗人風的遼郡,然後,你跑來問我幹翻浣花洗劍宗後要做什麼,我不嘲諷你嘲諷誰?”
“嘖”,苗人風砸了砸嘴,他自然不會說“遼郡是苗人風的遼郡”,只是自己隨口一說,並沒有更深層的原因;當然,胡易叨的話也提醒了苗人風,如今正是最大動盪的時候,不早下手,後面只會處處遭到掣肘。
最開始是天地惡化,所有人與勢力的佈局都是應對天地不斷惡化後會出現的情況,但突然之間,天地環境開始轉好,這就有些措手不及啦!這意味著以前的佈置全都沒有用,必須重新佈置,所以,不管是隱門、國宗還是隱藏在暗處的勢力,都動了起來,也亂了起來。
特別是隱門,三千年以來都是為了應付天地環境不斷惡化而佈置,雖然沒有放棄尋找天地環境改善的努力,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估計這些大佬也知道,天地環境改善估計是不可能的,所以,重心都是放在“真氣消失了怎麼?內氣消失了怎麼辦”等等問題上。
這就跟老子褲子都脫了,你跟我說大姨媽來了一樣。
已經是很硬挺了,要嘛打電話叫快遞妹,要嘛出去做大保健,又或者直接進行“咬”,但不管如何,都是要解決“發射”的問題。比喻粗俗了一點,事實也不象“射”出那麼簡單,這是天地大局,所以,各方勢力都在努力的調整。
苗人風那逆天的運氣再次發揮了作用,丫搶佔了遼郡,而隱門等勢力也不願意跟他起衝突,就算苗人風只是一個人,可敵人又不是苗人風一個,還有很多知道與不知道的;遼郡是苗人風的遼郡,那就給苗人風,反正等大局定下來後,再收拾苗人風也是不遲的。
“我說出這句話時,是五天前,你不可能五天的時間裡搞定這一切的,何況,我還知道有些江湖子弟大半年前就藏在太行山中,你現在跟我說,是因為我的那句話而搞出這場大戲,你當我是弱智啊”,苗人風罵道。
“只是導火線吧。”胡易叨是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但他要纏住苗人風的話,也只能以說話來拖延時間,還要趁著苗人風這貨沒有察覺之前,做好這貨發飆的準備。
站著說話總是不妥當的,胡易叨就請苗人風在營帳內坐下來,顯擺了一手讓苗人風羨慕的“茶功”,再示意苗人風喝茶;苗人風喝茶就是牛飲,就算這樣,他也要誇一下好茶,不懂茶也是能知道茶的好壞嘛!
“你打破沙鍋問到底,是想主持正義?”胡易叨笑問道。
“我腦袋象被門夾了嗎?”苗人風把頭伸到胡易叨面前問道。
胡易叨真想一巴掌拍下去啊!但他知道這個動作是不可能成功的,將苗人風的腦袋推了回去,“你讀過很多書(遊戲裡),應該知道歷史發展軌跡都是極為相似的;不往大的說,就算天下大亂時,誰掌握一郡,誰就必然立於不敗之地,必然能夠參與到天下動盪之中,最不濟,只要守住,也能混個國宗或門閥。”
“你知道門閥繼承者計劃,也知道對遊戲影響力越大的繼承者,加分越多。你見過沈破虛,也知道他如今的情況,他為什麼要轉鬼修?無它,前面的路走錯了,我也是。”
“你也走錯了?”
“走錯了”,胡易叨嘆了口氣,“我實力高,基礎差。”
苗人風不願意表現的太過弱智,努力開動腦筋,其實就是回顧一下胡易叨從830年到834年都做了什麼,好在情報收集的很齊全,虛空眼又很給力,讓苗人風迅速掌握了這些情報,然後,苗人風恍然大悟,胡易叨真的走錯了。
沈破虛是把門閥繼承者計劃當成一種流放,修煉也很努力,開拓也很盡力,但他是用一種“破壞”的心思在做的;由於本來就是遊戲,用遊戲人間來形容還是不夠貼切的。沈破虛的前期努力,都是“建立後再破敗”才能爽歪歪的想法,所以,他實力很高,小弟很多,併成為第一個玩家掌教。
完成建設後,沈破虛就開始作死了,各種作死,最後明白門閥繼承者計劃真正核心內幕後,他才知道自己把一手好牌打成了渣。
胡易叨其實跟沈破虛一樣,把門閥繼承者當成一種流放,畢竟他在現實中並不是和尚,而是一個經營一家資產近億的公司,公司業務蒸蒸日上;胡易叨就要大展拳腳時,他的家族讓他放棄一切去玩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