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苗人風鬱悶的問道。
“臥槽,你都沒明白,就自己縮了?”
“縮尼妹的縮,我這叫戰略性撤退。”
“滾蛋吧你”,沈破虛笑罵道,“你的處境用機關陣來比喻的話,你就是啟用機關陣的鑰匙,也就是整個天下的局面開始動盪時,就是你被推到風口浪尖的時候;如今這天下,各方勢力都沒有把局面搞壞的想法,所以,你暫時無事。”
“但你要記住,局面動盪的關鍵在你,你縮了,自然沒事,萬一哪天你呆不住,象以前那樣東敲一槓,西敲一棒,嘿嘿,苗屠,相信我,天下馬上就會亂的。”
苗人風張了張嘴,麻的,怎麼可能自己就成了能夠撬動天下局勢的人物?
“武當叛徒的身份,牽扯到武當派的隱秘,你若是死了,那自然好,武當派也不需要掩蓋,可你丫沒死,還特麼活蹦亂跳的成為總紫金巡遊,所以,武當派是你的一條線。”
“青城劍宗與神衣院在成都郡爭在話語權,你的強大就是神衣院的強大,青城劍派要是不想被你乾死,此派就要做出反制,所以,青城劍派是你的一條線。”
“少林派曾經讓你做出選擇,你沒有選武權,沒有選臣權,你選了皇權,所以,少林派是你身上一條線。”
“國宗盟裡,少林武當執牛耳,青城劍出天下寂,你看,你把國盟宗裡的老大,軍師、金牌打手全給綁到身上,你稍有風吹草動,時局不變,你來砍我。”
“講完武者之事,我們再來看朝堂,你站在皇帝一邊,就決定了整個太玄帝國的臣子們,會視你為眼中釘,臣權包括望族、門閥、士族等等,要是他們真的聯手,你連一粒米都買不到,所以,你搶下回緬關,真是一步好棋,直接去國外搶米。”
“但緬地是李林甫經營數年的地盤,拱手讓出不是李林甫的作風,因此,緬地肯定有新的風暴在醞釀,一場大戰是免不了的。”
“你沒有殺死安祿山,天下人都知道你跟安祿山之間肯定有什麼密約,聽說洛京的武者在朔風郡境內很活躍,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看來,這就是你跟安祿山之間的密約。”
“麻的,你都快死到臨頭了,還這麼關心我的事情”,被沈破虛說的有些沮喪的苗人風,恨恨地罵道。
“拷,誰關心你?你特麼站在整個時局的最中心,光芒萬丈,一幅老子狂酷拽,有種來咬我的逆天作派,我特麼要想東山再起,就必須借勢,但我不能借你的勢,誰敢借你的勢,誰就是找死,所以,我必須知道,你特麼什麼時候爆炸,我才能更好的安排。”
“麻的,滾出去,老子不借地盤給你”。
沈破虛抱著雙臂淡定的坐在那裡,一幅老子不出去,你咬我的鳥樣。
“嘖嘖嘖”,沈破虛砸著嘴,“忠言逆耳啊陛下”。
“拷”。
“現在你知道自己是什麼處境了沒有?”
“天下皆敵,天下皆友,敵我難分,敵我不分,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先動。”
沈破虛“嗖”一聲站了起來,一臉見了鬼的表情,盯著苗人風怒吼道:“呔,哪方妖孽敢附在我兄長身上,趕緊給我出來,唵嘛米嘛米轟,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驅邪。”
“嘭”,沈破虛撞破房門,整個人跌了出去,哼嘰半天,才捂著屁股站起來,“此腳出神入化,果然是苗兄。麻的,你怎麼能一下子說出這麼精闢的對策?你確定自己沒有被奪舍?”
苗人風一臉的傲嬌,其實他只是靈感一現後脫口而說,當然,沒有豐富的經歷,沒有長期智商欠費被種種算計,丫也不可能擁有這樣的靈感,“麻的,趕緊記下來,以後就這個對策走。”
把自己的幾個小弟招集一堂,苗人風說:“天下皆敵,天下皆友;敵我難分,敵我不分。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先動。恩,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麻的,搞了半天,原來這貨也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若是沈破虛得知,肯定會感嘆,老子其實是沒有走眼的,苗人風還是智商欠費;可惜,沈破虛沒有聽到,丫反而確定了自己之前的誤解,那就是苗人風扮豬吃老虎,也就是裝逼,故意裝出智商欠費的樣子,來迷惑他們。
苗人風順便也把沈破虛對他處境的分析,一一告訴了自己的小弟們,小弟們比大佬要聰明很多,聽完大佬處境的分析,再結合那句“敵我”,小弟們頓時拍手稱讚大佬聰明絕頂,威武霸氣,這樣的策略都能想出來。
苗人風大怒,麻的,是讓你們解釋這句話,不是讓你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