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節,骨氣算個屁。
“真的要聽嗎?”。
旦丁點頭,像個最乖最乖的好奇寶寶。
少女坐到了草堆,很霸道的將旦丁抱入懷裡。
卻是說道:“我們從出生的時候其實是孿生姐妹,屬於兩個個體,因為我們的心臟是相連著,不過,為了活下去,不得不死掉一個,然後,我被切掉了,接著,我活在了她的身上,因為那個時候是雷雨之夜,雷雨天的時候,我就可以出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雖然話裡很短,但旦丁嗅到了電視劇裡的味道。
狗血的有木有。
很常見的有木有。
旦丁想了想問道:“那她知道你的存在嗎?”。
“知道又怎麼樣,不知道又怎麼樣”。
“她會害怕嗎?”。
“在她很小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我的存在,不過因為有個笨蛋的關係,她沒什麼朋友,她呀,可是我最重要的妹妹啊,你小子,是不是剛才欺負她了”。邊說著,這個迷一樣的女揉起了旦丁的嫩臉。
“恩~~呢拐泥擇麼~離害~”。(你難怪這麼厲害)。
身處揉臉地獄的旦丁咬字不清的說道。
但這個少女卻很大大的點頭說道:“當然,我們的身體雖然只有一個,但我們的悟性,時間都是別人的兩倍”。
揉臉地獄下,旦丁已經沒了什麼話語權,現在只有默默的流淚。
不過,旦丁還是艱難的問出了自己至關重要的一件事情。
“泥叫澀麼”。(你叫什麼)。
這個少女明顯再次聽懂了旦丁說了什麼,咬字清晰但很冷的回道:“元無”
一夜不知不覺的過去了,在那狂風暴雨,電閃雷鳴間渡過了一一
清晨時,空氣裡超級輕新著。
旦丁醒來時,發覺自己的小臉蛋已經完全麻木了。
不過臉蛋再怎麼麻木也抵不上身邊多了一個母霸王龍的不安。
現在旦丁,唯一寄託的,只有暴雨過後的彩虹。只希望她回覆成了那個,雖然也有暴力傾向,但出下謀,也可以被自己欺負到的少女。
掙脫了少女的懷抱,打量少女睡時的可愛樣子。
旦丁小心的走到熄滅的羹火上。
看著還在冒著幾縷青煙的柴火,旦丁拿出木棍將之搗開。
一團黑呼呼的泥團被旦丁挑了出來。
拿起放到一邊的柴刀旦丁隨手一劈。
刀光劍影間泥團分割,漏出了裡面綠色的一角。
又是一刀,出現了裡頭的芭蕉葉。
從芭蕉葉裡頭,現在不斷的散發著熱氣,這一絲絲的熱氣,皆帶著致命般的香味。
並不急於吃掉,旦丁從洞穴一角上,自己放到那兒,還剩下的幾株藥草。
拿起帶著六片葉子的草葉旦丁將撮了幾撮將藥汁滴在芭蕉葉的縫隙裡,看著滲透進去後,用布將它包住,以防某女醒來時,吃了它。
走出洞穴,洞外非常的清新,深吸一口氣,那一絲絲的涼氣入體,旦丁只覺的全身上下都舒坦了一分。
一身洞穴處於地勢較高的陡坡上是雨水也落不到裡面,風兒也吹不到裡面的好住所,不管不說那倒黴熊的眼光真是不錯。
拿著烏黑的柴刀,旦丁一路來到河水氾濫的溪邊。見溪岸就有被衝上來的大魚,大呼好運。
在溪邊又找了一下,還愣是被旦丁發現了一隻王八。
將柴刀背在身上,旦丁一手抓著王八,一手抓著似念魚的大魚就要返回洞內。卻是聽到幾道聲音從河的對岸傳來。
小心的找了個樹枝躲避,旦丁也看到了對岸的情況。
是一個手上提著一隻碩大野豬的男子面對著五個身上帶著狼狽的塵土,手上皆拿著刀劍的男子。
“你們想搶我的,獵物”。
男子的聲音讓旦丁聽著有點熟悉,猛的一看,那白白的風騷打扮,這正是那個叫天宇的少淫嗎?
旦丁也沒出聲打招呼,雖然自己前頭有一道天然的屏障,但誰知道那五個人裡頭有沒有變態真的敢跳過來。
這時,天宇說了。
“為什麼要搶我的獵物,這裡充滿了數不盡的機遇,就好像在你的腳下,喂,不要動,沒錯,不要動”。
只見天宇將手上的野豬扔到地上,一步一步的走過去,不理會他們緊張的刀刃相對。
走到他們腳下,撿起了一條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