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唉。”他無奈的舉起手,很快便被執法隊帶走了。
周圍其他的天幕人則怔怔的看著這一切,不明白為何執法隊會偏向那些外來人?莫非他們不是屠龍會的間諜?
那光頭青年走上前來,向白楷信和簡壬罔笑了笑道:“輪迴白家前任家主白楷信,輪迴簡家二號實驗中心總監簡壬罔,久仰兩位大名,一直無緣得見,卻不料是在這種情況下。一些宵小,讓兩位見笑了。”
白楷信和簡壬罔對視一眼,同時拱手道:“多謝閣下解圍。”
那光頭青年說道:“職責所在,不必謝的。”
說完,他便沒有再理白簡二人,而是轉向趙汐月,臉上露出了笑容:“數年未見,趙小姐依然風采依舊。”
“你是在笑我沒有長個子吧。”趙汐月嘻嘻一笑,眨巴著眼睛說道:“不過,我們認識嗎?”
“當然不是當然不是。”光頭青年連連擺手,說道:“四年前在下曾獲得名額,前往楚唐去聽趙小姐的演唱會。不過很可惜,在演唱會上在下的修為並沒有突破,便向組織申請後留在了元帥府。不過那時候留在元帥府的人不少,輪迴天堂島和屠龍會的人都有,可能趙小姐並不記得在下。”
趙汐月仔細的想了想,又看看光頭青年,卻沒有絲毫的影響。
“咦?看上去有些眼熟呢……”小鳶從趙汐月身後跳出來,上下打量著光頭青年,猛然叫道:“原來是你啊,怎麼把頭髮都剃掉了?唔,不過這樣也不錯呢,看上有種冷酷的感覺,哈哈。”
“啊,是小鳶小姐,沒想到你也來了。”光頭青年笑著打著招呼。
趙汐月一拉小鳶,低聲問道:“是誰啊?你認識?”
小鳶捂著嘴笑道:“就是那個聽了很多次歌都無法突破,後來你開始嘗試那些變態歌曲的時候,他是第一個報名嘗試的……”
“啊,我想起來了,原來是你……呃,高,對高先生。好久不見,你還好吧?”
趙汐月這才恍然大悟。那段時間裡,元帥府中居住著不少四大組織的人。他們中有的是在演唱會上聽了歌后沒有突破的,想要跟在趙汐月身邊尋找機會,眼前的光頭青年便是如此。還有些人則是已經突破,但為了報答趙汐月的恩情,則自願跟隨在她的身邊擔任保鏢。還有一些人雖然是四大組織的人,卻已經成為了趙汐月最忠誠的歌迷,死皮賴臉留下就是為了聽歌,他們的身份也註定元帥府不能隨便把他們敢走。
對於這些人,趙汐月開始時並沒有在乎。不過她那時候天天都需要練歌,需要一些聽眾,也正好便宜了他們。陸陸續續中,那些沒有突破的人也都相繼突破,但一些人怎麼都無法突破,如光頭青年便在此列。同時他也是趙汐月的忠實歌迷,每當趙汐月練歌的時候,他都會第一個到場。
後來趙汐月的能力有所進展,在林驕陽和雲翼的幫助下,她開始嘗試著練習那些能引動人類感情思維的歌曲。之前讓新美利堅反抗勢力放下武器的歌曲和播放給扎古聽的歌曲,都是屬於這一類的。之所以被小鳶稱之為變態歌曲,是因為小鳶第一次跑去聽,結果一首悲傷的歌讓她整整哭了數個小時,以後再也不敢去聽了。
就連那些四大組織的人,也不敢輕言能撐得過每一次練歌。
但一個人例外,那就是光頭青年,他是逢場必到,每次都聽到最後,不管是高興的歌、痛苦的歌、悲傷的歌,儘管哭得一塌糊塗,但他還是堅持了下來,只是令人可惜的是,他居然一直都沒有突破。
直到他在元帥府待了整整一年,申請快要到期,到最後也沒有突破。
臨走的前一晚,他去找了趙汐月,希望能夠錄製一份趙汐月的那個帶著能力的歌曲。但趙汐月並沒有答應他,畢竟雲翼跟她說過這些東西非同小可,所以一直都沒有錄製過。不過趙汐月卻答應他,在為他唱最後一首歌,可以任由他選擇。
想了半天,他最終決定讓趙汐月唱一首最令人痛苦難受,充滿死亡絕望的歌曲。
當趙汐月唱完這一首歌后,光頭青年便在練歌房中坐了整整一夜。當第二天一早他從練歌房出來後,便登上飛船離開了,誰也不知道他最終有沒有成功突破。
“趙小姐居然還記得在下?”光頭青年很是激動的說道:“忘了介紹了,在下高奇風,現任執法一隊隊長,家父高述,家祖高進。”
趙汐月還沒來得及說話,旁邊簡壬罔蹦過來,驚訝的問道:“高適?莫非是那位鏡花水月中擁有【明鏡】機甲的高進高老前輩?”
高奇風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