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甚至如果沒人提起的話,我絕對不會想到他的存在。
當他有膽量將熟睡的我從課桌上推醒,然後將睡眼迷濛、大腦遲鈍的我拉出教室的時候,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夜不語同學,有沒有興趣參加一場聯誼會?’那傢伙第一句話就直搗黃龍,想起來,恐怕這也是高中兩年多來,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我聽在耳中,皺眉,搖頭,轉身就想回去繼續做自己的春秋大夢。
錢墉一把拉住了我:‘那個活動很有趣的。’‘不去。’我惡狠狠的說完,掙扎著要回教室,可他就是不放手,我稍微有些惱怒了:‘班上有那麼多人,幹麼一定要叫我?’錢墉不動聲色的用下巴向課堂中的一堆堆狗男女示意過去,然後又向我望過來。原來如此,我總算是懂了。
據自己某個混蛋朋友的謠言,大四的時候,是每個單身狗男女最飢渴慌亂的時期。
他們不擇手段、弄虛作假、厚顏無恥的向所有不論有沒有另一半的異性生物,發起猛烈的攻勢,甚至不惜搖尾乞憐,為的就是不令自己四年的大學生活留下陰影,被別人說成沒有校園戀愛史的白痴物體。
將心比心,那一套理論放在高三的時候也實用。殊不看周圍所有人都自動組成了良萎不齊的兩人連體嬰,每天都成雙成對、出雙入對的,似乎,整個班上也就剩下我和錢墉那傢伙是單身遊民了。
那麼,那傢伙不會是看到我之後,產生了英雄相惜的情懷,所以才死纏爛打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