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你說,有沒有可能是他搞的鬼?」
「你的意思是——特異功能?」我頓了頓。
「我不知道,不過你不覺得奇怪嗎?」楊俊飛的語氣沉重起來,「作為一個被通緝的人,他居然敢大搖大擺的走進警察局偷東西,大搖大擺的砸掉玻璃門,根本就不怕驚動警局裡的人,比我們囂張不說,還在遇到我們時絲毫沒有驚惶的神色,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但是我打暈他時,他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力氣小的就像個沒有拿過重物的書生一樣,太不符合邏輯了。請問,他憑什麼這麼自信?」
我有些呆住了,說起來,這個叫做李睿的殺人犯,果然是有些與眾不同,「這個傢伙接觸過青銅人頭像,估計已經被感染的有些呆頭呆腦了吧。」我有些無力的自圓其說。
「一個呆頭呆腦的人,真的能穿過有幾十個帶槍警衛巡邏的警局一號樓,大搖大擺的來到二號樓的證物室?嘿,這種傻子我都想當。」他唏噓道。
「但問題是,如果他真的有什麼特殊的能力,我們怎麼可能完好的站在這裡?」我揉了揉鼻子,「恐怕現在被抓在手上的就不是他,而是我倆了。」
「不管了,弄回去和他好好交流一番。」楊俊飛也大惑不解,用手在那混蛋的臉上使勁抓了一把。
「混蛋,不把你小子肚子裡的東西統統掏出來,我就不姓楊。哼,果然越來越有趣了。回國果然是沒有回來錯。」
「變態。」我嗤之以鼻,「當心有趣到連命都沒有了。」
「放心,我想死閻王都不敢收,他怕我搶他的位置坐著玩。」走到下水道的盡頭,老男人狠狠的在李睿的太陽穴位置敲了一下,「有備無患,讓他睡的熟一點我比較安心。臭小子,準備回家。」
「嗯,嘿,今天晚上八成又要忙通宵了。」我用手理了理脖子上的圍巾,脖子上那些怪異的痕跡讓我心煩,但是更令自己心情煩躁的,卻是謝雨瀅的下落。
她究竟到哪裡去了?究竟遇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