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
‘我也搞不明白。’孫敖用食指將眼鏡向上推了推:‘如果他是清白的,一定不會逃跑,更不會躲進這個地方。’‘那他真的殺了人?’
‘我想是。’
‘那你覺得警方會不會知道他躲在這裡?
‘現在恐怕己經知道了。’
趙宇大吃一涼:‘你怎麼知道的?你報的警?’
‘當然不是,我不會那麼沒義氣。’孫敖臉上沒有表情:‘但是你想想看,我們是他最好,也是唯一的朋友,警方沒有對我們過多的詢問,就任我們隨便行動,這不奇怪嗎?’
‘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了警方在跟蹤我們?’
‘也沒多早,只是來這裡之前吧。’
趙宇皺起眉頭:‘你這樣做和報警有什麼區別?’
‘壽司,別傻了。’孫敖用力拍著他的肩膀,‘他是殺人犯,這一點儘管我們不想承認,但是己經是既成事實了。作為朋友,現在能作的只有一點就是勸他自首。難道你要讓
他在這裡躲一輩子嗎?’‘可是,趙宇張了張嘴,後邊的話還設說出口就被孫敖打斷了:‘沒什麼可是的,就算想包庇他也己經來不及了。我們還是盡人事,聽天命吧。’
終於,停屍房到了。
醫院的停屍房在地下一樓,此時兩扇鐵門正緊緊的閉著。明知道這裡早就沒有了冷氣,但是總覺得從腳底竄上一股寒意,很冷,冷的可以將骨髓凍結。
孫敖猶豫了一下,用力敲響了門。
拍了許久,並沒有人來應門。他試探性的喊了幾聲:‘張訶,你在嗎?
‘誰和你在一起?’終於,張訶的聲音傳了出來。
‘是壽司。’
‘人像帶來了嗎?’
‘帶來了,張訶,你要這東西幹麼?’‘我發現了一些好事。’張訶嘿嘿笑著,開啟門,露出了他燦爛的笑臉。不娘,很男人味,而且看神情還十分滿足,根本不像逃難的殺人犯。
孫敖和趙宇對視一眼,這才走了進去。剛一進門,張訶己經把手攤開,用亢奮的音調道:‘拿來。’
孫敖略微皺起眉頭,從兜裡掏出剩下的兩個青銅人面像遞給他。
‘怎麼只有兩個?’張訶猛地抬起頭,滿臉的期望頓時變得非常陰狠:‘你那裡不是有五個嗎?’
‘剩下的三個被你嫂子她們拿去了。’趙宇被他的突然變臉嚇了一跳,急忙解釋。
‘哦,我就說兄弟一定不會騙我的。’他的臉部肌肉緩緩鬆弛下來,隨意的坐在地上,衝他倆道:‘坐。’
兩人不經意的互相換了個眼色,緊靠在一起坐了下來。冰冷略帶潮溼的地面,寒意幾乎貼著面板湧進身體裡,很不舒服。
‘你說張訶是不是吸過毒?精神狀態怎麼看都不像正常人:’孫敖小聲說。
趙宇搖頭:‘大二之前他的清況我還稍微知道一點之後就疏遠了。雖然還是好朋友,但他是不是吸毒,不知道。可是現在看起來,很像:’
‘唉,看來要頭痛了。’孫敖嘆口氣,用手電筒的光指向張訶:‘母兮兮,說老實話,你是不是殺了人?’‘好像是吧,管他的,我才不在乎。’他忙著將擁有的三個人像握在手心裡,整個人突然舒服的長長呻吟了一聲,全身無力的向地上躺去。
‘張訶,你究竟在幹麼?’孫敖不解的問。
‘這就是我發現的秘密。神像的秘密:真的很爽。’張訶醉眼迷濛,半死不活的喘著氣,整個人都在抽搐:‘它會給你帶來意想不到的快樂,不要說吸毒,做愛,就算將全世界
給我,都不會讓我感覺那麼快樂。真他媽的好東西:
‘你居然會講髒話:’趙宇沉下臉,這傢伙以前雖然女性化的令人噁心,但就因為女性化所以才常常一副淑女的樣子,說話用詞精挑細選,想都不會去想這些骯髒的辭彙。
現在的他,實在太反常了,反常到陌生:
‘老子說了又怎樣?’張訶掙扎著站起來:‘老子還要說,他媽的,他媽的,就他媽的:’
孫敖哭笑不得的望著他,這種賴皮的模樣,活像個要糖果不遂的小孩子。
張訶搖搖晃晃的走向趙宇,直到只剩半個手臂的距離。用力伸出手將其中一個銅人遞到他身前說道:‘這東西真的很爽,不信你試試:’‘我試?
要我怎麼試?‘趙宇苦笑。
‘你把神像握在手心裡,然後閉上眼睛,隨便想什麼,很快你就會嘗試到有生以來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