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發現,王楓出去後的腳印變的凌亂起來。她的步伐很不穩定的徑自走向樓梯,一層一層的靠牆走下去。“她今天有沒有提到過自己不舒服?”我轉過頭問。
張鷺等人想了想同時搖頭。“怎麼了?”沈科問。我指著牆上的一些手掌印說:“從這裡看來她是扶著牆慢慢下去的,是不是突然生病了?”
他們三人對望了一眼。我沒有再言語,順著腳印一直走下去。王楓下似乎到了一樓,然後走了出去。“哼,她果然是先走了!”我不滿的冷哼了一聲。
沈科苦笑起來:“看來她或許真有什麼急事吧。”
“算了,我們也回家吧。”我有種被耍的氣惱,揮揮手領先翻牆出去了。
“夜不語,你不覺得有些地方很奇怪嗎?”回家的路上,張鷺眉頭深鎖,沉呤了好一會兒才問。
我氣不大一出來的說道:“有什麼奇怪的!”
“我認識小楓已經有10年了,我敢肯定她絕對沒有膽子一個人從那棟樓下來,然後若無其事的走出去。而且即使她要走,也應該會和我們打一聲招呼吧!不可能這樣一聲不哼的!”張鷺疑惑的說。
我哼了一聲:“張鷺,一個人是永遠也不可能確實的知道別人的思考方式和想法的。
就算你認識那個人已經非常久了,自認為他是你最好的朋友甚至知己。但是或許有一天,也許你的這個朋友知己會毫不猶豫的出賣你。”
“你是說小楓不值得結交?但就算她真的是不告而別你也用不著這麼生氣吧!”張鷺吃驚的說。我深深的望向她淡然道:“我是對事不對人。一個人往往從細微處就可以看得出他是怎麼樣的。哼,王楓她怎麼樣,我從今以後不想再提起了。”
“夜不語!”張鷺無奈的嘆了口氣:“前邊有公用電話亭,我去給小楓的家裡打個電話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