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芍藥和桂花,聞著濃烈的花香,我嘆了口氣:“你應該感謝小露,如果不是她說的夢話,現在恐怕你也只剩下一具屍體了。”
“我剛剛聽小雪說過。”沈科臉色有些黯然,最後一咬牙,猛地望著我道:“小夜,我知道你有許多疑問,你儘管開口好了,不需要顧慮我的感受。”
見我愣愣地沒有回應,他乾脆自個兒將昨晚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以及沈霜孀對他說過的所有話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小夜,我想借助你的大腦。”沈科咬著嘴唇,用力到將剛凝結的傷口也撕裂開了,血又流了出來。
他的聲音哽咽,沙啞的用哭腔說:“我知道我很遲鈍,沒有辦法像你一樣,將得到的線索分析歸類,然後找出之間的聯絡,但是我清楚,霜孀的死並不是出自她的意願,是那口井控制了她、控制了她的母親,甚至控制了所有向井裡許願的傻瓜。它將他們的渴求強化,讓他們變得瘋狂,然後做出許多正常人根本無法想像的事情。”
他抓著我的胳臂,死死地抓著,眼淚終於從做作的嘻皮笑臉上流了下來,我輕輕拍著他的肩膀,什麼話也沒有再說。
曾經歷過許多生離死別的痛苦,就因為經歷過,才更清楚這種痛苦的可怕。我清楚如果不能及時發洩的話,它就會隱藏在內心的黑暗裡,慢慢吞噬你的記憶以及思維,直到完全將你毀掉為止。
不過,透過沈科所講的事實,卻讓我的腦子清晰了起來。
那面屏風鏡,沈家後宅嗜血的植物,那口井,看似全部都獨立存在著,但事實上,應該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或許,它們全部都由那股神秘的力量控制著,只是不知那股力量,究竟想要怎樣!
沈雪端著四人份的早餐走了進來,臉色十分難看。
“小夜,我剛剛有去看過。”她眉宇間透露出一絲憂慮:“不光是我們的院子,沈家前宅幾乎所有人家的花臺上,桂花都一夜間開放了,更詭異的是芍藥和牡丹,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只要有土的地方就長的枝繁葉茂,怪嚇人的!”
沈科並不知道這件事,乍聽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