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追求時尚!簡單點說就是,如果沒有一個經久耐用的屁股,你就別穿緊身褲!”
我抬起頭,盯著孫路遙的眼睛,只見那傢伙老是掛在臉上的笑容,終於有點扭曲了。
“先生的意思是說,討厭我是有許多層次的原因了?”他好死不死又笑起來。
“你誤會了,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也笑得十分開心,開心得甚至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但嘴裡卻吐著和表情完全不符合的辛辣詞句:“我討厭風水有許多方面的原因,不過討厭你嘛,純粹就是討厭你,根本就沒有任何原因!”
孫路遙的臉,頓時變得十分難看,他乾笑幾聲,說道:“看不出夜先生還這麼風趣。不和先生繞舌根了,我過來是為了向您請教一些事情。”
“不用叫我先生,也不要給我加敬稱,聽起來怪噁心的。”既然那層紙都已經被自己捅破了,我也就懶得再客氣。
“也好。”他還是客客氣氣的點頭,“夜兄,我想問最近幾天,你有沒有遇到過什麼古怪的事?”
“沒有。”我毫不猶豫的搖頭。
該死,明明讓他不要強加給我什麼奇怪的稱謂的,他居然還好意思叫我什麼“夜兄”,真是完全敗給這傢伙了,又不是百多年前的古代,現在人類的飛行器都已經登上火星了,竟然還有人叫的我如此復古,寒心啊!
這種人,我死也不和他分享到手的資料。
“是嗎?那以後有什麼特別的事情,請夜兄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孫路遙略微有些失望,他又看了我一眼,準備轉身離開。
“那個。”我欲言又止,最後仰制不住好奇心問:“你幹嘛要踩死那隻青蛙?”
“唉,這裡的風水已經全部敗了,如果能早來兩天的話就好了,不像現在只能被動的儘儘人事,希望還可以補救。”孫路遙只是嘆了口氣,沒做正面的回答就走掉了。
他剛出門,沈科那傢伙就探頭探腦地跑了回來。
“你剛剛在和他聊什麼東西?看起來很投機的樣子。”他賊眉鼠眼地笑道,一副奸商的嘴臉。
我沒好氣的說:“沒什麼,只是聊了聊關於青蛙的養殖和保育問題,以及從此問題滋長出的一系列新問題。你也有興趣?”
“鬼才會信你。”沈科撇撇嘴道:“不過說到青蛙,我剛才出門的時候,聽到了一個相關的訊息,實在是有點詭異呢!”
“說來聽聽。”我一邊不斷回味孫路遙臨走前的最後一句話,一邊漫不經心的說。
“據說剛剛本家的人,照著那個風水師的囑咐,砸開了所有的假山,居然在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假山裡,都挖出了一隻黑褐色的青蛙,你說噁心不噁心?我到現在似乎都能聞到那種青蛙死時,發出的濃烈血腥味咧!”
“你剛剛說什麼?”我只感到腦中“轟”的一陣巨響,意識因為這段資訊的衝擊,而變得模糊不清起來,全身也如同石化了般,僵硬的再也不能動彈絲毫。
“你怎麼了?”沈科連忙用力搖著我的肩膀,還趁機踢了我好幾腳。
“夠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我大喝一聲,臉色鐵青的問:“真的挖出了那麼多青蛙?”
“我發誓。”沈科立刻舉起手,向他根本就不信仰的聖母瑪利亞說起了狠話。
我瞥了他一眼,皺眉頭努力思索起來。
“小夜,那些青蛙有什麼問題嗎,看你很苦惱的樣子?”沈科百思不得其解。
我淡淡注視著他的眼睛,許久才答道:“很久以前曾聽說過一個故事,起因據說是有家人搬進了一個很大的院子裡,但只住了一個禮拜,就發現新房子怪事不斷,院子水池裡的魚不斷的死掉,而且找不出任何原因,水質也沒絲毫問題,接著是他們飼養的鳥,死光後,又輪到了他們的孩子。
“最小的兒子突然昏迷不醒,送去醫院後,醫生也檢查不出問題,只是發現他的大腦一直都保持在深睡眠狀態,就如同植物人一樣。
“那家人十分害怕,可是他們將自己所有的積蓄都買了那棟房子,再搬走是不可能的,於是他們根據親戚的介紹,找來一位風水師。
“那位風水師勘探了一會兒後,就囑咐他們砸開假山,結果居然在假山正中央的地方,找到了一隻正在冬眠的青蛙,將那隻青蛙殺死後,那棟房子就再也沒有出過怪事。他們的孩子隨即也清醒了過來。”
沈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故事的劇情和沈家的好像啊!”
“故事還沒完。”我長吸一口氣:“不久後,主人想要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