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爆了,所以想來這裡借住一晚上,魚什麼的,我們根本就不知道!”
“放屁!你以為我們是大老粗不認識字啊,測量地形用的著你們嗎?”有人激動的就想一拳頭打過去。
沈玉峰立刻將那些手癢的人給擋住,對他倆說道:“不管什麼原因,總之,你們明天和我到警局裡去一趟,是非黑白,到時候就清楚了。”
這個多事的夜晚,就這樣不平靜的安然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就聽到有人用力的踹著我的房門。
我穿好衣服,一邊抱怨,一邊揉著惺忪的眼睛開啟了門。
沈科萬分焦急的臉孔立刻露了出來。
“小夜,小露不見了!我剛剛去她的房間找她,就發現她的房門大開著,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他急得汗水直流,還一個勁兒的踱著腳。
我慢悠悠地說:“她是不是睡醒後出去做晨運?你要知道,女孩子是很麻煩的。”
“不可能,我檢查了她的房間,她的被子還是好好的疊著,床上也完全沒有睡過的痕跡。”
“什麼!”我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你快去找人搜查整個本家,我去調檢視看是不是有人見過她。如果再找不到的話,只有請沈玉峰叔叔派搜查隊了!”
“沒有用!恐怕我們都被困在了山上。”沈玉峰陰沉著臉,拖著那兩個昨晚逮到的人走過來。
我大吃一驚,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沈家停放的所有運輸工具,都在昨晚被人破壞掉了,我的警車也不知道被誰刺破了輪胎,那傢伙還放光了我的汽油。”他心情極為不爽的說:“換言之,直到鎮上有人想起我們,然後派人來檢視,否則,我們都會被困死在這個該死的古云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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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不單行,說的就是我們的狀況,或許不止我們,甚至是整個沈家大宅裡,全部的一百多人,都有可能被這個隱晦的詞語給光臨。
放下交通工具被毀掉的事,沈家所有人都開始搜尋徐露的蹤影。而我和沈玉峰也著手調查起那兩個賊。
“說,沈家的交通工具,是不是你們弄壞的?”沈玉峰抓著左邊那人的領口,大聲喝道。
“我要求聯絡我的律師!”那人偏過頭。
沈玉峰吐了一口口水過去,隨手就煽了他幾耳光。
我慢悠悠地說道:“法律不是嚴令禁止毆打犯人嗎?何況他們在法律意義上,還只是嫌疑犯。”
沈玉峰和我一唱一和,兇巴巴地說:“這裡天高皇帝遠,就算我把他們打個半死,到時候再死不認帳,我就不信他們能告我!再說,現在我們和外邊完全失去了聯絡,有沒有人會來找我們都要打問號。哼,說不定押他們下去時,這些傢伙的傷早就好了!”
“有這麼好的事?”我裝出興奮的樣子,續道:“那讓我也試試,我早就聽表哥說,局裡打人要遵循一點小小的原則。比如用榔頭敲的時候,一定要在人的背上墊塊木板,據說,這樣打,就算驗傷時也不容易檢驗出來,而且被打的人會痛不欲生,想暈都暈不過去。”
沈玉峰訕笑起來。
“看來你表哥還真教了你不少東西,說的我都想試試了。”說著,他就四處張望,似乎想找個榔頭和木板來。
左邊的那個傢伙,嚇得全身都發起了抖。
“我說!”他不顧右邊那人的阻撓,大聲叫道:“老闆的確是叫我們弄些什麼事情,把這裡的住戶全都嚇跑,但是我們還沒來得及幹,就被抓了,我……”
“這麼說,沈家池子裡的魚不是你們弄死的?”沈玉峰問。
“絕對不是,我們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這裡的交通工具和我的警車呢?也不是你們破壞的?”
“不是我們做的!我發誓!”
沈玉峰眼睛一眨不眨地瞪著他看,過了許久,才惡聲惡氣的說:“我姑且相信你們的話,如果讓我知道你這傢伙在撒謊,哼,到時候不要怪我弄斷你幾根骨頭!”
將那兩個人鎖在房間後,我們走出了院子。
“那人的話你信不信?”沈玉峰思忖了一下問。
我毫不猶豫地答道:“不信。”
“哦,為什麼?”他略微有些詫異。
“因為那傢伙說的太爽快了!我老爸常常教育我說,太容易得到的東西,一般都有貓膩,就算他的話裡有些真實性,分量恐怕也不多,而且,他害怕的樣子也太做作了,一看就知道是